學達書庫 > 馥梅 > 兀鷹魅女 | 上頁 下頁 |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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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無話可說了吧!我說雯姨啊!這個谷先生該不會是你的姘夫吧!你來拐老的,他來負責拐小的……」長門玲子愈說愈得意,完全忽略被說的當事人一點也沒有在意的表現,反倒是崛越川史忍受不了的打斷她的話。 「好了,夠了,你可不可以閉上你那張惟恐天下不亂的嘴,什麼都不要說了?」崛越川史陰沉的瞪著長門玲子,「小後娘不想走就隨她的便,畢竟她是老頭了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們無權趕她離開。」 「唷?大少爺怎麼了?替人家抱不平了嗎?咱們小後娘的魅力真是男人無法擋啊!不僅收服了老的。連帶兒子也收服了,真是佩服啊!」長門玲子嘲弄著。 「玲子,我看你還是儘早回婆家去,崛越家不歡迎你。」崛越川史冷聲說。 「我也是崛越家的人,你憑什麼趕我!」長門玲子怒吼。 「憑我現在是當家的人!」崛越川史冰冷的注視著她,吩咐圍在門口待命的傭人去幫她收拾行李,又轉向她道:「我希望晚餐的時候就見不到你的人,聽清楚了沒有?」 他陰狠的聲音讓長門玲子打了個冷顫,她從沒見過他這一面,雖然害怕,但是她還不能回去啊!公公婆婆都等著她帶回好消息救他們兒子一命! 「不,我不回去!」長門玲子死命的搖頭。 「大哥,讓大姊留下來吧!至少讓她留到爸爸清醒過來再說,好嗎?我相信爸爸這個樣子大姊也不放心回去。」崛越香保裡為她求情。 「對對對,爸爸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離開,我一定要等到爸爸痊癒為止。」長門珨子立刻附和。雖然她壓根沒想到爸爸,但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哼!套句你說過的話」你圖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崛越川史不客氣地說。 穀聿遠輕輕的一笑。天啊!他愈來愈欣賞這個崌越川史了。 「就看在香保裡為你求情的份上,你就留下來吧!」崌越川史不屑的看她一眼,然後對大家說:「我們都出去,老頭子需要安靜。」 一行人不敢多說什麼,陸陸續續的走出去,原本想留下來的崌越香保裡最後也被穀聿遠拉了出去, 崛越川史走在最後,他深深看了眼陳俐雯,鎖住她的視線,欲言又止。 陳俐雯心酸的看著他,不敢顯露出任何情緒,在發現另一道忿恨的眼神後,她飛快的別開臉。 崛越川史走了出去,順手帶上門。房間裡,又剩下崛越將司和陳俐雯兩個人。 陳俐雯將門鎖上,崛越將司也緩綾的坐了起來。 「將司。我到底該怎麼辦?」她低泣的倒進崛越將司的懷裡。 「唉!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苦了你了,孩子。」他不舍的安撫她,不知這個家何時才能守得雲開見月明。 §第七章 淩晨兩點,原本躺在崛越將司床邊臨時搬進來的單人床上的崛越幸子突然睜開眼睛,她緩緩的下床走到崛越將司的床邊。盯著昏迷不醒的他,一抹冰冷的微笑出現在她臉上。 「崛越將司,你也會有這種下場!」她低喃著,「你知不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十五年,我足足等了十五年啊! 「媽媽,今天我就要替你報仇了,我要把這個你到死都還愛著的男人送去給你作伴,你應該會很開心吧!」崛越幸子拿出一根針筒,緩緩的將裡面的藥水注射進點滴瓶中…… 房裡的燈霎時亮了起來,崛越幸子一時無法適應的眨著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適應了突來的亮光,看到眼前站著陳俐雯和穀聿遠,她才驚慌的將針筒拿下來。 「你們……」她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小幸,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陳俐雯心痛地說。 崛越幸子裝蒜地問:「我做了什麼呀?」 「那你剛剛給將司注射了什麼東西?」陳俐雯問。 「那只是補充養分的營養素啊!」崛越幸子說。 「是嗎?」穀聿遠微笑的走向前來,「那麼你應該不介意把那個針筒交給我吧?」他朝她伸出手。 崛越辛子心驚的後退一步,撞上床邊的櫃子,然後她突然狂笑出來,「哈哈哈!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不過來不及了,崛越將司已經死了!」 「我沒有死,小幸。」崛越將司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沉痛的看著驚愕且不敢置信的崛越幸子。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我明明已經……」崛越幸子不相信的猛搖頭。 「我想可能是點滴的針頭並沒有插進將司先生的血管裡吧!」穀聿遠上前翻開棉被,拿起插在床墊上的針頭。 「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計謀!」崛越幸子瞭解,也恨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栽在他們手中,明白十五年的忍辱,全都白費了。 「小辛,你告訴爸爸,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崛越將司痛心地問。 「爸爸?哈!你根本不配做我爸爸!」崛越幸子眼底的恨意全部射向崛越將司,「你花言巧語的騙了我媽媽的身體和她的心,得手後又毫不留情的一走了之。你知道我媽媽為了你自殺嗎?你知道她自殺差點造成一屍兩命嗎?沒錯,那時候媽媽已經懷孕了!她愛你,愛得無怨無悔,所以知道她懷孕了之後,她沒有再尋死,但是卻被趕出家門,那個時代,怎麼能容許未婚生子這等醜事的存在!」 「我不知道,我……」崛越將同想解釋,但是崛越幸子不給他機會, 「你當然不知道,你當時不知道又到哪裡欺騙其它的傻女孩,你怎縻可能會知道媽媽拜你所賜愛得多麼淒慘落魄?」 「不是的,我沒有騙她,我當時……」 「鬼話!」崛越幸子又打斷了他,「你竟敢大言不慚地說沒有欺騙她?那請你解釋香保裡又是怎麼來的?你告訴媽媽說你和你妻子已經完全分房,說你和你妻子也已經完全沒有感情可言,那麼請你告訴我,那個小我一歲半的香保裡又是怎麼來的?」崛越幸子怒吼著。 「你冷靜的聽我說,小幸,當時我會離開你母親回到日本來,就是想和我妻子離婚的……」 「離婚?哈哈哈,真是笑話,談離婚談到床上去了?你不要以為我會像媽媽一樣傻得被你欺騙,到死都還相信你一定會去接我們!」 「聽我說完,小幸!」崛越將司沉痛的吼,「我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在從機場回來的途中,我發生了車禍,結果昏迷了兩個多月,又把所有的過去全忘了。沒錯,我失去了記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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