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馥梅 > 愛情蜜豆冰 | 上頁 下頁
十九


  「放心好了,××的時候我通常都要求男方一定要成套子,我沒病。」

  「我想你應該再去做一次徹底的檢查。」他好心的提醒她,也順道意有所指的望了費洛一眼。根據調查資料顯示,與她有頻繁××的四名男士,最近都陸續發病了。

  「該死的,你有病?」費洛一驚,怒聲斥問。

  「我沒有!」莉莎急喊,她一向都很小心,不可能……雖然有幾次太過激烈,弄破了套子,可是,也不可能這麼湊巧……

  「你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的?」

  莉莎無語了,她最後一次檢查,是在去年,已經整整一年又三個月的時間了。

  「說啊!」看到她的臉色,費洛怒喊。

  「夠了,你們的『家務事』請私下處理。」熊孟森打斷他們。

  像是從他們的表情得知事情似乎談得不怎麼順利,櫻木隴川一臉幸災樂禍,沒有插嘴,直到熊孟森的視線又落在他身上……不,是落在木村雪子身上。

  「木村小姐,我想木村家的教育,女人該是要從一而終的吧?」雖然不怎麼欣賞這種藐視女人的教育,但是現下抬出來用一用,也未嘗不可。

  木村雪子的臉色更加慘白了,纖細的雙手在膝上絞扭著,一雙明媚的大眼不安且帶著哀怨的凝睛一眼櫻木隴川,隨即又垂了下來,無語。

  櫻木隴川立即道:「放心.雪子當然會對你從一而終。」

  」是這樣嗎?木村小姐?」雖然和櫻木隴川發生關係是被熊孟森設計,但也是她自己選擇的,櫻木隴川今年不過是四十五歲,正是男人散發成熟魅力的顛峰時刻,她會做這種選擇也在他意料之內。

  「我……我不想嫁給你了……」木村雪子終於開口。

  「雪子!」櫻木隴川低吼。

  「夠了,櫻木先生,木村小姐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如果你不想站汙了櫻木這個你們自傲的姓氏,最好是負起責任。」

  「為什麼你會知道?」至此,櫻木隴川才願意承認。

  「你想知道?」熊孟森嘲諷地望著他,眼神是輕鄙的。「告訴你也無妨,你在墾丁的酒醉是經過設計的,不過也需要你自己的配合才成,你的借酒裝瘋,加上木村雪子自己芳心暗許、欲拒還迎,當然就于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了,至於往後的幾次,就完全與我無關了。」

  「你!」櫻木隴川羞惱極了,萬萬沒想到這種醜事兒子全都了若指掌。怒急攻心,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捂住心臟不住呻吟。

  「櫻木先生?!」木村雪子驚慌地喊,焦急的扶住他。

  「心臟病發作了?」熊孟森安坐在椅子上,無動於衷,冷眼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很痛苦吧?當我外婆心臟病發作的時候,也是這麼痛苦,現下你嘗到同樣的滋味了。」

  「求求你,救救他!」本村雪子哭喊。

  費洛和莉莎訝異的看著這突然的轉變,也震驚的看著冷酷的熊孟森,兩人忍不住互望一眼,心驚於他的無情。

  「他應該有藥吧!」熊孟森淡漠的說。

  「藥?對對,有藥。」木村雪子連忙從樓本隴川的口袋將藥拿出來,倒了兩粒塞進他的嘴裡。「櫻木先生……」

  「你該慶倖我外婆平安回來,要不然你不會還有個坐在這裡。」熊孟森冷酷的說。「櫻木先生,我們心知肚明,你絕對不是因為親情而決定認我這個兒子,而是想認一個主掌雄霸天下、有能力挽救櫻本集團的兒子,不過,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你若再繼續糾纏不清,我會讓櫻術集團徹底毀滅,這麼一來你也毋需挽救它了!」

  「你……不可以……」櫻木隴川急道。

  「你知道我可以。」他冷冷的打斷他。「木村小姐,帶他回房休息,我希望明天就得到你們回日本的消息,明白嗎?」

  「是。」木村雪子膽戰心驚地應聲。

  「我不回去,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木村小姐,帶他回房,除非你想帶著他的棺木回日本。」熊孟森懶得和他多說一句。

  「櫻木先生,我們回房吧。」木村雪子扶著他起身,硬將虛弱的他給帶離這間VIP室。

  「對了,你們最好利用剩下的時間想想,如何向櫻木夫人解釋你們的關係。」熊孟森在木村雪子開門之時,好心的提醒他們。

  看到連櫻木隴川都臉色大變時,他露出快意的輕笑。

  既然左邊已經清場了,就剩下右邊了。

  「義父,你們溝通好了嗎?如果想要一起到醫院做檢查我可以幫你們安排,醫療小組剛好在臺灣,我請麥加幫你驗血,如何?」

  「不必了!」費洛拒絕。

  他笑了笑,「那你呢?海曼小姐。」

  「不用了!」莉莎撇開頭。

  「那……你們呢?」熊孟森突然間排排站在後面的保鏢們。

  費治臉色大變,他怒問莉莎。「他們也有份?!」

  「那又怎樣?你又滿足不了我。」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你們……你們都被開除了!」對洛朝保鏢們喊。

  「義父,你們慢慢溝通,我還有事要辦,就不奉陪了,如果你們改變主意,我留下麥加的電話,你們自己跟他聯絡。」熊孟森起身離開自室,看了看時間,他交代服務生辦的事,應該也差不多了。

  「森,等一等!」費洛追了上來,他這次專程來台,推銷那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只是順便,他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他討論。

  他抬腕看表,擺明瞭他趕時間。「還有事嗎?義父。」

  「有件事其實我很難啟齒,不過要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想跟你開口……」

  「義父,你要多少就直說。」熊孟森打斷他那些言不及義的開場白。

  「森,你這是什麼話,說的我好像專程來跟你討錢似的,你該知道,義父我當初也是家大公司的老闆,要不是當初為了你們母子得罪了當時的政要,我也不會變成這樣,現在我只不過是要你回報一下,你就這種態度,想當初我是如何盡心盡力的照顧你們,領養你是不顧多少人反對,我還是堅持到底,你說,我對你的恩情你能報答得完嗎?」

  他臉色陰沉,「義父,你到底要多少?不說的話,我要走了。」

  「一千萬就好了。」頓時忘了討那些陳年恩情,資格連忙道。

  「上次是在住船上豪賭花了七百多萬,這次又怎麼了?」從幾十萬開始,金額一次比一次龐大,這次竟然開口一千萬,也難怪鞏翔和鞏翱稱他為吸血鬼了。

  「問那麼多做什麼?不過是一千萬,難道你嫌多嗎?」一千萬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我明天會匯兩千萬給你,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知道了。」

  「義父,我是認真的,這是最後一次了,你好自為之。」熊孟森知道他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於是再次強調。

  費洛臉色一凝。一你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是拿你一點錢,你竟然就給我擺臉色,如果當初沒有我收養你,你會有今天的好日子過嗎?也不想想……」

  「義父,有些話還是留在心裡就好,挑明瞭說就難看了,尤其是關於你收養我的事。」

  費洛一頓,臉色變了數變,最後還是決定當個識時務者。

  「這次我給你兩千萬,是最後一次,你瞭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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