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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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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著?!」低沉的聲音高亢了起來,「你曉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為何不想想別的辦法?」 白雲白眼一翻,這個人的規矩還真多,一下子孤男寡女,一下子男女授受不親,真是夠了! 失去記憶後他遇上的人少之又少,但眼前的這個絕對是最囉嗦也最難纏的一個。 同樣是男人,他真為他的斤斤計較感到羞恥! 「白公子——」 見他還想再抱怨,白雲青袍一揮,早一步打斷向樽日接下來擾人的話語。 相對于向樽日臉上像是要把屋頂掀起來的滔天怒火,白雲薄翹的嘴唇一句,一朵可愛的笑容瞬間綻放在他臉上。 「我說向……什麼來這的公子,你護妹心切的心情我不是不懂,可恕我愚昧請教一下,在一望無際的茫茫大草原上,我一個男人要用什麼合乎禮教的方法才能把一個女人救出去?」 「你可以用樹枝編張牢固的床。」向樽日想也不想就說。 「就說是一片草原了,哪來的樹?即使有也小得可憐,把全部的樹枝拿來啃都還不夠果腹,我看很難編一張床。更何況還有一個大重點,那就是我根本不會編那種你說的床。」那種東西人成只有他這種不肯讓人近身的人會編。 「若實情就如你所說,那你也可以用抱的。」兩隻手抱著,比一胸一背貼著好上一百倍! 「用抱的啊……」他撫上下巴,領悟的點點頭。「嗯,這樣的確比較有英雄氣概,可是啊……我這竹竿身材行嗎?看起來雖然很高,但實際上孱弱得很,自己走路都會無緣無故昏倒,怎麼抱人啊?」 他像是一個人喃喃自語著,但向撙日才不會允許他發呆。 「除了廟,你還帶葉兒到過哪裡?」橫豎事實就是人已經被背回來了,再追究也無濟於事,把一路上的事情問清楚才是要緊。 眨眨眼,他要自已回神,剛剛不小心恍惚了。「沒了,除了廟就是不停的走路。」 「是嗎?」黑眸搜尋著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 「是啦、是啦。」 「你可以保證?」 「我可以用我全部的人格保證,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白雲擺手笑道。 向撙日黑眸一眯,不發一辭,就在此時,一旁的向槐天投來一個眼神,向樽日有默契地向後退了一步。 「咳!我說這位小弟……」向槐天邊說邊揚起比太陽還溫暖和煦的笑容。 唉唉,怎麼又恍惚了?搖搖頭,白雲要自己集中注意力。眼前是一張親和的笑臉,白雲看著也笑了。 「我叫白雲,你叫我白雲吧!」 「白雲……聽起來不錯。」 「你也覺得不錯啊?」褐色的眸子一亮,高興得不得了。「我幾天前自己取的喔!」 「取得好。」他像是摸小狗般地摸摸他的頭,給予讚賞。 也不迥避,他就站著任他摸著。「你人真好,不像他。」指著向樽日的身影,他皺著鼻子抱怨:「規矩一堆,又愛囉嗦,連笑都不給一個,真不可愛。」 「他是我大哥。」 「你大哥?」懷疑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那女人一定比較喜歡你。」 「這倒是真的。」向槐天朗朗一笑。 「連我都比較喜歡你。」他順口就說。 微不可察地愣了一下,梭朗的臉龐還是掛著笑。「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可不是?」說著的同時,白雲朝向樽日扮了個鬼臉。嘖,都站到一旁了,還老是把自己的眼睛放在他身上,真是沒禮貌。 「白雲,我有件事想請教你一下,你可否誠實的回答我呢?」好禮貌的口吻。 「可以啊!」白雲笑眯眯地答應。 「嗯……事情是這樣的,葉兒回府的時候,身上的衣裳……不整齊,你可否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不是不整齊,而是被撕破了吧?」他笑著糾正他的話。 「是的。」他也笑了,而且語調更親和了,「葉兒的衣服被撕,你可以告訴我是誰撕的嗎?」 「這還用問嗎?女人的衣服破了當然是男人撕的。」 「你嗎?」向槐天問得好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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