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梵冥冥 > 緋情逮捕令 | 上頁 下頁 |
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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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也算得上是種職業嗎?也許吧,因為他們的才能是如此與眾不同。當然,相借助他們的專長,非得有大筆鈔票才能夠買得起。 他們從小就知道他們與一般人不同——身份不同、生活不同、思考邏輯也不同;不過,他們從未否定過這樣的人生,即便他們的生命隨時處於危險中,但相較于大部分庸碌平凡的人,這不凡竟給他們帶來了一絲絲莫名的優越感和優渥的物質生活。 或者,這就是人們所謂的「得失」。 「你老是把人家當孩子。」關繭微微抗議。 「你在他心裡永遠都是個孩子,那個他從小到大都藏在背後保衛呵護的小妹妹。」巫蜞略帶揶揄地說。 「不成不成!把我這大美人當孩子,我非抗議不可!」關繭曉得哥哥疼她,只是愛跟巫蜞抬杠。 「哎喲,說自己是大美人哩,羞不羞呀?」巫蜞誇張地將眉聳得半天高。 「是事實,有什麼好羞的?」關羌瞪他一眼。 「是、是!你們兄妹連成一氣時,我就沒轍。」 「說得像是我們欺負過你似的。」關繭將浴巾甩了過去。 「繭,你這兩天好像有點忙?」關羌問。 「有嗎?」關繭想打馬虎眼。 「有。」關羌加重音,強調他確實發現了。 「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發現個有趣的人罷了。」 「有趣的人?」 「嗯,我很想嘗嘗他的血。」知道瞞不過,便坦白說了吧。 他們喝的血並不全來自執行任務後的死人身上,畢竟大部分上了年紀的人的血實在不怎麼可口;有時候偶爾在街上瞧見感興趣的,便會伺機取血,但不殺人,那些被他們吸了血的人只會當做了場夢或捐些血,對往後生活並無大影響。 「是男的?」 「沒錯。」關繭笑了,現出兩頰可愛的梨渦。 「你總是只對男人的血有興趣,可怕的女人。」關羌打趣道。 「說我咧,你們三個還不是只愛女人的血。」關繭立即加以反駁。 「沒辦法,女人的血甜美。」巫蜞咧嘴插話。 「男人的血夠勁,呵呵。」 「讓你忙了幾天還不到手,大概很難搞吧?」關羌微微皺眉。 「我看根本是繭下不了手。」離開泳池的段愛適時接腔。 「不下不了手?」三個男人的視線瞬間集中在關繭身上。 「因為跟了人家幾天,她有興趣的已經不只是血了,可能連人都想要嘍。」段愛露出洞悉的賊笑。 「亂講!」關繭急急否認。 「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關羌問段愛。 「就司徒家那個黑魘嘛,基本上還配得起咱們繭,不過有點難搞倒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繭就要栽在男人手上了?」巫蜞瞠目問段家。 「你在說什麼呀!」關繭瞪他,氣急敗壞地嚷。 「幹嘛不好意思?」段愛拍拍她的頭。 「誰不好意思啦?!」關繭大力地甩頭。 「莫非你怕『教授』責難?」段愛將臉逼近她的。「他們三個可以玩女人,相信只要不誤事,『教授』也不會反對咱們找幾個男人來玩玩的。」 「喂,我們哪玩過女人!」巫蜞大叫著澄清。 「沒人會相信你是清白的,若說屠影沒玩過女人,可信度還高些。」關羌落井下石。 巫蜞一口氣堵在喉頭出不來,脹紅了一張俊臉。 屠影抿抿唇,事不關己地躺了回去。 「繭,哥哥不是柳下惠,當然也不會要求你當聖女;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若需要幫忙,只要你開口,哥哥絕對義不容辭。」關羌給予承諾。 「你——你們簡直莫名其妙!」關繭百口莫辯,險些氣絕,索性轉身離去,不再理會那群臭傢伙。 「呵呵,春天就要來了呢。」段愛笑著說,拉拉浴巾,在涼椅上躺了個舒服的姿勢。 三個男人聞言,扯扯嘴角,眉心則不約而同地擰了起來。 「董事長,今天下午三點在『東環』舉行的城南預定地招標,您要親自前往嗎?」秘書拿著行程表站在司徒黑魘面前恭謹地詢問。 「嗯。」 「需要幹部陪同嗎?」 「不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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