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風靡 > 鬥氣冤家妙情緣 | 上頁 下頁 |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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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你上來,你不會整我?」孔孟懷疑地看她。 「怎麼會?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我感激你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整你?」最多殺了你而已。你應該覺得榮幸,你是這世界上除了葛應雲外我惟一想砍的人。彎起嘴角,容易笑得更甜。 「好吧。」趴在坑邊,孔孟伸出自己的臂膀,環住容易的腰,將她輕輕提上來。不可否認,她的腰很細,盈盈不堪一握,仿佛一折就會斷似的;還有她的胸,算不上豐滿,可是貼住他胸膛的時候,卻有很柔軟的感覺。還有她的手,很白,很修長,纏住他脖子的時候,感覺——很爽。 「還好吧?」將容易拉出坑,見她的小臉髒兮兮的,身上純白的休閒服也快變成黑色。幾縷髮絲從她的額頭滑落,垂在她的腮邊。再加上她此時委屈的模樣,真的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好,當然好了,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好呢。」容易笑得好不開心,笑容絢爛得讓孔孟有不好的預感。有感於她接下來的動作,孔孟出聲制止:「你別——」 ——休想!受死吧,死男人! 「啊!」好受傷,容易捂著自己的小腿,痛得掉下良淚。他是什麼人啊,肉居然這麼硬。根本不用挽起褲腳看,她也可以預料自己的玉腿是烏紫一片了。 「你很痛?」仍然是很客氣的聲音。 「當然不痛!」不顧眼裡仍然有淚水,容易齜牙咧嘴地擠出笑容,「你不知道我現在是爽呆了!」哦,好痛啊。 「既然這麼舒服,要不要再來一下,免費哦。」一根手指在她的面前晃著,顯示主人多麼地大公無私。 還來,讓她死了算了。「哎呀,不必麻煩了,怎麼好意思呢?」 「不麻煩,真的不麻煩,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拉起容易的另一隻腳,就要向自己的胸膛砸去。 在千鈞一髮之際拉回自己的腿,容易乾笑著,「真的不用麻煩了,如果真的有這個必要,我會告訴閣下你的。」好險哦,不然自己的這一條腿也要報廢了。 「哦,也行。」孔孟看她死命護著腿的動作,也不勉強她,站直了身子,很有禮貌地向她告辭:「那麼,我就先走了。」 呀?什麼?走了,在她現在連腿也直不起來的時候?「喂,可不可以把我一起帶回去啊?」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容易扯著他的衣角好小心地問。 「帶你回去?你確定不會乘機在我的胸膛上挖一個洞?」孔孟斜睨她手的動作,似笑非笑地問。 哦,這男人,擺明瞭還在記恨她偷襲他的事。她先前怎麼會覺得這個傢伙平凡來著,真是瞎眼了,枉她還自認為閱人無數。哦,是了,他不笑的時候確實很平凡,可是他現在的表情,確實讓她感覺很不對勁。 「呵呵——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容易掩嘴輕輕笑,決定裝傻到底。 「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孔孟微微移動腳步,「看來我是真的要走了。」 「不要!」顧不得其他,一把抱住他的腰。開玩笑,現在如果被他丟下,依照這個臭男人的脾氣,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她這個大美女在這裡落難的。搞不好,她容易在這裡枯坐成老太婆也沒人理她。想起來就可怕,還是要將救命稻草抓緊再說。 「不要?為什麼?」孔孟低頭望進容易水汪汪的杏眼,裡面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在蕩漾。他有些情不自禁地伸指擦去她臉上的泥。 「像我這樣美人兒如果一個人坐在這裡,你難道不覺得很容易引起不良分子的偷窺的?」容易尋思著理由,沒空注意孔孟的小動作。 「是嗎?但是我相信就算是有,你也可以應付。」孔孟若有所指地回答。 「別這樣了啦,好歹咱倆也是朋友嘛。」容易不遺餘力地攀親帶故。 「朋友?我們好像沒這交情。」摸上自己的熊貓眼,孔孟想到她昨天對付他的情形。 「哎呀,別這樣了。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嘛。」見他的動作,容易急忙開口。 「哦,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啊——咦?你爬到我背上幹什麼?」見自己的胸前交纏著一雙小手,背後的重量增加,才意識到那個小女人已經不知不覺地粘在了他的背上。 「當然是讓你帶我回去了,還能幹嘛?」想要爬上來可真的不容易啊,不過,他的背很寬,趴起來真的很舒服呢。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算了,今天也整得她夠慘了,他可不想落得個虐待女人的罪名。拾起她的腿,再往肩上托了托,大踏步地往回走去。 「喂喂喂——」過了半晌,感覺背上的容易在戳自己的肩膀,「你究竟是幹什麼的?肌肉練得那麼硬,打鐵啊?害得我的腿好病。」 「忘記了告訴你,我是柔道五段,今後請不要再輕易對我動手,否則受傷的是你自己。」不想回答她提出的問題,只是輕描淡寫地聲明了利害關係。 我的媽媽咪呐,她到底是惹上了什麼人了?沉默了一陣,容易再度小小聲地開口:「那——你究竟是幹什麼的?黑社會嗎?」思來想去,好像也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黑社會嗎?好聯想。孔孟的眼睛有一絲亮光閃過,可惜容易沒有看見—— 等了好久,沒有他的回答。就在容易幾乎已經放棄的時候,孔孟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差不多……」 他說:差不多。 那是什麼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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