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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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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聽雨有「專屬男傭」隨身服待,所以仍是怡然的坐在榻榻米上喝著熱茶。 舞風揮鞭打了幾片飛刃蔔來,就覺得累了,她索性躲到上官聽雨背後,悖跟著享受起日原洸的保護。 「讓別人的男人保護你,不覺得不好意思?」日原洸沉著臉說。這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榦在雨兒後面。 「煩勞你了,我家那口子最近不在,更何況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面書生一個,的確是虛弱了點沒錯。」和哲可是個文人呢,平常只拿拿筆、敲敲鍵盤,抱過最重的東西可能就是他那五歲大的可愛女兒。這種人怎麼可能把他推出去檔刀?所以只好犧牲聽雨的男人了。 「可憐的男人。」竟然讓這風女人選上,接下來的一生全毀了。 「我知道他是可憐,所以上天才派我來疼他咩!」 「你到底知不知道『不要臉』這三個字怎麼寫?」日原洸心想,如果捉她擋刀,搞不好還安全點,因為保證如何銳利的刀都刺不穿她的厚臉皮…… 「你們別鬧了。」這麼大的人了,還整天鬥嘴鬥個不停,羞也不羞? 日原洸看向上官聽雨警告的表情,只好閉了嘴,他可不想晚上被趕出竹樓不給睡。 舞風也乖乖閉了嘴,她很清楚自己姊妹怕吵的個性,萬一惹火了她,很有可能一把迷香就讓他們全部倒下演死人。 「砰!」 又是一聲撞地的大響,力道大到連他們這裡的榻榻米都傳來微微振動。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又看向場中。 游雲在下、東季繪在上,兩個人疊在一起一動也不動。 「不會是死了吧?」日原洸嘴賤的發言,得到上官聽雨白眼兩粒。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千萬別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來……」舞風耍白癡的朝場中「驚恐」的大喊。 立即,數道雷射眼光不約而同砍向她,包括場中相疊的兩個人。 「嘻……我還以為你們不打不相愛嘛……」她還在裝單「蠢」。 「她沒救了。」日原洸搖搖頭,拉了上官聽雨起身。既然他們的架打完……咳,武術練習完了,那他跟雨兒也該回去「練習」他們兩個人的部分了,總不好老讓一些閒雜人等以為他真的「不行」了吧? 「滾開,好熱。」被壓在下面的遊雲毫不客氣一手揮開上面的傢伙,拒絕當人肉墊。 今天抓了這痞子好好的打了一架,被惡整的鬱悶果然一掃而空。 無視於仍躺在榻榻米上喘氣的東季繪,遊雲舉腳就要踩過他上樓去沖掉這一身汗,幸好東季繪及時滾開才榦過這迎面一腳。 「沒良心的傢伙,人家特地送上門讓你淩辱了整整三個鐘頭哩,你卻利用完了就想踢開我?鳴……」側躺在地上,拭著不存在的淚水,他是個最可憐的宇宙超級無敵美男子。 「我不介意再『淩辱』你三個鐘頭……」遊雲嘴角抽搐,把十隻手指壓得喀喀作響。這欠扁的傢伙,難道嫌命太長嗎? 「不不……您慢走我就不送了。」他努力擺出一副惶恐至極的模樣,恭送施暴者離開。呼……不見得打不過他,但是他可不希望因為一時衝動搞得全身痠痛好幾天。 東季繪自認為最大的優點就是懂得看人臉色。 游雲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睞他,「沒關係,有的是機會。」他很高興一說完就看到東季繪垂頭喪氣的樣子,一臉愉快的走上樓去沖涼。這痞子向來什麼都不怕,就怕被他捉來武館操練。 「可憐的繒,」舞風蹲在他身邊同情的拍拍他。「誰教你誰不整,整了全宇宙最愛記仇的雲哥,活該被當肉靶子扁。」人家說:「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但雲哥的字典裡印的卻是「君子報仇,三十年不晚。」可以想見繒這一陣子都不會過得太愉快了。 舞風表面同情,內心奸笑。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喜歡站在火場外看戲可是他們家的人共通的小嗜好。 不過,東季繪才不會因此就打了退堂鼓呢。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個人來分散遊雲的注意力,不讓他動不動就捉他到武館來「淩辱」,他啥都不怕,就怕這下手毫不留情的酷哥。簡直就是不給他面子嘛…… 是誰說過「先苦後甘」呢? 如果讓他扁兩頓可以換得以後的快樂……絕對值得! 深夜。 緊閉的破璃窗響起了清脆的敲擊聲。 白心雅嚇了好大一跳,她從皮椅上彈了起來,防備的瞪著發出響聲的窗戶,事先拿起電話筒,打算一有什麼情況就按下與大廳警衛室相連接的警報裝置。 緊張的一刻。 窗外及時傳進了一陣男性的低沉嗓音,制止了那只正要按下通話鈕的指尖。 「別緊張,是我……遊雲。」 聽來有些熟悉的嗓音安撫了一顆胡思亂想的腦袋瓜。 是那個大酷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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