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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嗯。」舞風主動伸出丁香舌輕舔他的唇角,卻馬上被他溫熟的舌給壓回唇中。

  馬上一個火辣辣的法式熟吻,幾乎奪去了舞風胸腔中所有的空氣。

  不似他陰柔的表相,東季繪的情欲一向來得猛烈而奪人心魂,邪氣又帶點猛殘的動作在床上幾乎滿足了女人深藏心中的那一點被虐幻想。也因此他每任交往過的情婦都為他念念不忘。

  他幾乎是在專心取悅懷中的人兒,刻意滿足她的感官,又小心的不咬腫她的唇。吻到她幾乎癱軟在自己身上,反應能力化為零時,他才將剛剛就藏在牙齒間已經半融的藥丸,用舌送入她口中。

  感到口中一陣甜味,舞風馬上一掌推開他。

  「你喂我吃了什麼?」該死,她著道了。

  「只是有趣的東西。」會讓事情變得很有趣,他一張俊臉笑得恁是無辜。

  「解藥?」她朝他伸手,剛剛兩個人都嘗到了藥味,所以相信他身上一定有放自己要吃的解藥。

  東季繪拿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她。

  「真虧了你的智商高達一百八,你怎麼會笨到以為有人會把能對自己產生作用的藥放進口中?」另外一個說法就是,那個藥對他沒效啦。

  嘿,嚇到你了吧?

  大概怕氣不死人,他索性再補一句,「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了。」意思是說,要不是她那麼堅持,他也不會這麼做……

  「去你的,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舞風覺得全身發熱、呼吸急促、手腳發軟,整個人都不對勁。她口中漫駡著至少四種語言的粗話。

  他這次真的皺了眉,「親愛的舞,想被打屁股嗎?你忘了我不愛人說髒話?」

  「解藥!」她氣得大吼,然後幾乎站不住腳的往前跌,幸好東季繪眼明手快接住了她。

  「別急,那對身體無害的。」他抱起她走了出去。剛剛要人準備的直升機已經在停機坪等待。

  舞風難受得說不出話來,渾身直起的燥熱似火燒,她只能偎著東季繪,任他抱著自己不知道要去哪裡。

  「舞風!」水穀和哲擔心的看著東季繪懷中的人兒,她看起來很不舒服呀,雙眸半閉、氣息不穩,而身上單薄的洋裝已經讓汗水浸濕。

  怎麼她才跑出去沒多久,就變成這樣?

  她是生病了嗎?

  東季繪審視著他眼中毫無掩飾的擔心,笑著將懷中的寶貝交到他手上。

  「麻煩你了。」他輕鬆說道,到底麻煩些什麼卻沒說。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心疼的將她抱了過來,看著她不停發出細小的呻吟,眉頭也跟著緊皺起來。

  東季繪只是輕笑,「沒事,只是吃錯了東西。」

  被水穀和哲抱在懷中的舞風馬上睜開眼,兇狠的瞪他。

  這個「殺人兇手」!

  什麼叫只是吃錯東西?!

  可惜她實在難過得動彈不得,不然真的會解下銀鞭跟他大打一場。她忍不住捉緊水穀和哲的衣服,當作扭著那可恨之人的脖子,只是水穀和哲卻以為她正覺得難受。

  「舞,舞……你忍著點,我先抱你回房。」他降低音量輕聲的說,就怕大聲一點就會加重她的難受。

  「別急。」東季繪側身擋住兩人,笑得異常親切,「都說沒事了,你就別這麼緊張……緊張也是會消耗熱量的。」

  「請讓開。」水穀和哲難得發火,低沉的警告。也不管他是什麼大企業的總裁或是懷中人兒的家人,心中只顧念著她目前的身體狀況。

  東季繪笑眯眯,「我只是想跟寶貝女兒話別一下。」話出口,不意外得到他懷疑的目光。

  「啊?!」他對於水穀和哲的懷疑似乎很是奇怪,「你不知道我是她父親嗎?」深深覺得憑自己的演技領個奧斯卡影帝該是沒什麼問題。

  「你很年輕。」怎麼看都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女兒。

  東季繪仍是笑,「正確的說應該是養父,我十六歲的時候領養了她,那時她已經是小女孩了。我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我一向拿她當自己的女兒看待,此外,我還有另一個年齡與她相彷的養女。」

  水穀和哲眯著眼看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刻意向他解釋這些家族秘辛?

  他望入那對深沉的藍眸,似乎想從那漾著邪氣的目光裡看出些端倪來。直到懷中的舞風輕扯他的衣服,他才低頭以眼神詢問。

  「讓我跟我『爹地』講句話。」她咬牙說出,一字字都隱含殺人的衝動。

  東季繪聞言靠了過來,仍是笑得讓人想開扁。

  「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她刻意壓低音量,不想讓抱著他的人聽見他們的交談。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有很不好的預感。

  身體的反應愈來愈奇怪了,她覺得全身發熱,而肌膚竟像有蟲蟻在嚿咬般的麻癢難受。

  是不指望他會招出什麼好東西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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