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風光 > 金牌二手妻 | 上頁 下頁 |
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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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麼擁抱著,忘了時間的流逝。突然間,畢芳覺得胸口有異狀,仿佛有一雙大手,在她胸前最飽滿柔軟的地方揉呀揉、捏呀捏的…… 「啊呀!」她驚叫一聲推開他,滿臉通紅。「臭蕭關,你又吃我豆腐!」 想不到一陣擁抱後,蕭關已經恢復以往吊兒郎當的樣子,似笑非笑地道:「你臉上這麼多層紗,我親也不能親,難道不能看在我心情不佳的分上,給我一點安慰嗎?」 「要安慰也不是用這種方式!」畢芳雙手護著胸嬌嗔。 「那你有什麼地方能讓我摸的,直接開出條件來吧。」蕭關故作大方地道。 「你……」她簡直被他氣壞了,方才對他的那種疼惜之情全消失不見,忍不住粉拳一揮。 蕭關笑嘻嘻地躲過,欣賞地覷著她氣嘟嘟的臉,「沒錯,就是這樣,你這女人一點也不適合哀哀怨怨的樣子,像這樣氣呼呼的才是畢芳本色。時候差不多了,我該走了,你放心,我向你保證,在二皇子由佛堂出來的那一天,也就是你重獲自由的那一天。」 話說完,他並沒有依依不捨,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這麼大大方方的開門離去。 然而畢芳卻由他的背影中讀出一股異於平常的落寞,這個男人,到了這個關頭還不肯示弱,還要安慰難過的她。 身與心,全都傷得透徹,他明明才是最痛快的那個人啊! 關於太子是孿生子的謠言,在今日有了重大發展,夏邦呈逮住了一個偷溜至民間的內侍,一個內侍竟跑到悅紅樓,這行蹤非常可疑,深入追蹤才知他竟跟幾名殘留在京中的五毒教徒接洽,因此夏邦呈將人抓起後,交由宮中刑部審理。 在嚴刑拷打下,刑部赫然發現內侍居然是二皇子歐陽澈的人,更驚人的是,當初五毒教徒之事牽涉到太子,皇上震怒派內侍搜查太子寢宮,而搜出咒殺人偶的內侍,也是他。 透過他,太子被冤枉的真相呼之欲出,而二皇子反而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趁著二皇子仍在佛堂,皇上下令搜查二皇子的寢宮,這麼一搜,竟搜出一面五毒教的令牌。 皇上對子孫不肖已是氣憤不已,這時候畢學文更是火上加油,由於他已被迫致仕,便請宮中同儕替他上書皇上,狀告二皇子歐陽澈幽禁他女兒于宮中,皇上自然大為光火,命宮內禁衛軍統領流光前往營救。 二皇子歐陽澈得知事蹟敗露,已無轉圜餘地,便在刑部來拿他之前逃出佛堂,回寢宮中召出他深藏的一批秘軍直接造反,一時之間,皇宮內竟成了戰場。 蕭關這才知道前些日子那群進了皇宮就消失不見的五毒教徒,究竟到哪裡去了,原來都打扮成二皇子的親隨士兵及奴僕,甚至還有養在密室地道的,就只等著起兵的這一刻。 如今被迫起兵,他們顯得有些倉促,加上夏邦呈也由宮外帶兵支援,以及原本流光率領的禁衛軍,人數上的優勢逼得二皇子等人只能據宮牆自守,但被攻破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被藏在寢宮深處的畢芳,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今日外頭非常喧嘩吵雜,正在疑惑時,突然間,房門很粗魯的被人打開,歐陽澈狀似狼狽的沖了進來,令她急忙又抓起懷裡的蕭氏短刀。 不過,這次歐陽澈並不在乎她是否自殘,很快地朝她奔過來,畢芳一時手足無措,畢竟她沒有真的想尋死,便拿刀亂無章法地朝著他揮舞,卻沒想到三兩下就被歐陽澈制伏,手上的短刀也被他反過來架住脖頸,雙手則被他鉗制住。 「你想做什麼?!」畢芳拼命的掙扎著。 「我想做什麼?我什麼都沒有了,我的一切全毀在你這娘兒們手上,我還能做什麼?!」歐陽澈一貫的文雅氣質全不在,眼前的他眼神混濁,目露凶光地咆哮道:「要不是你還有最後的利用價值,我早就直接殺了你!」 畢芳還來不及弄清楚他話裡的意思,此時門口又沖進來一堆人,領先在前的是夏邦呈,他帶了一隊人馬,而後是流光,他也帶著另外一批人馬,這兩方人馬將二皇子及畢芳團團圍住,最後進門的竟是已被削去官職的畢學文。 「你複官了?所以我那個太子大哥被放出來了?」歐陽澈一見到畢學文,臉上便充滿了自嘲。「想不到你這個丞相居然還是枝牆頭草。」 「你不該碰我女兒。」畢學文表情陰沉地道。 「原來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是我小看了你……」歐陽澈冷冷地笑了起來,忽而又收起笑容。 他突然想到,光憑皇后的力量,是不可能讓皇上對他起疑的,所以皇后才會鋌而走險的放出謠言,讓皇上震怒,揪出他的內侍,進而搜查他的寢宮,查出五毒教的令牌。 而這一切若不是有人煽動,單憑皇后那老女人怎麼想得出這種計謀,而畢學文更不可能有這種力量動搖皇后,讓她願意公開不堪的往事。 「不!就憑你這前丞相,皇后不可能默許你亂放謠言,只為了讓我背黑鍋,更別說我宮裡都是親信,你是怎麼把那塊令牌放入……難道,這背後陷害我的主謀另有其人,這個人權利大到能夠左右皇后?!」 歐陽澈突然想到一個人,一個長得和歐陽浯如出一轍的人,臉色不由得大變。 如果關於皇后的謠言都是真的,那麼那個人是最可能的煽動者,何況那個人確實和畢芳有著曖昧,這是他在悅紅樓就已經知道的事…… 畢學文並沒有給他答案,只是若有所思地往流光陣營中的侍衛群們看了一眼,反倒是夏邦呈這時候突然跳了出來,拿刀指著歐陽澈道:「你小看的是我!負責替你和五毒教聯繫的內侍,是我抓起來的;在外頭五毒教的士兵,也是我擊潰的。二皇子,你快快束手就擒吧!」 他在說這些話時,不斷的用眼神對歐陽澈刀下的畢芳示意,誇耀著自己的功勞安她的心,但畢芳給他的回應卻是很冷淡,即使被刀架著、隔著一層白紗看不見她真正的表情,卻也不見她有多懼怕,令人弄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哈!我告訴你們,今天就算我死,也要找個陪葬的!」歐陽澈知道這次自己難逃死劫,如果真是輸在「那個人」手上,他根本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抓起短刀便要往畢芳的心窩刺去。 想不到這時候天外忽地飛來一隻鞋,不偏不倚的擊中了歐陽澈持刀的手,這麼簡單的丟擲卻隱含著強大的內勁,不只歐陽澈的刀脫手而出,武藝低微的他還被這波衝勁擊退了兩步,畢芳被他拖著跌坐在地,一下子脫出了他的掌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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