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飛飛 > 老公二百分 | 上頁 下頁 |
四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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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熊——倪——去——賓——館!」他極力佯裝的鎮定立刻飛無影蹤。 「對呀!累死人了,害我全身無力。」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加強效果。 賓館十累死人十全身無力,等於—— 轟隆! 一顆核彈準確地炸向子易。 蒔蒔不懂子易為何瞬間面目猙獰起來,原來斯文的臉也可以凶很難看到這種程度。 「有什麼不對嗎?」她戰戰兢兢地問,感覺自己宛如站在十級龍捲風的中心。 當然不對,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對。有夫之婦和非配偶范內男子一同至賓館「廝混」,古人有言這叫「紅杏出牆」,現代人稱「姦夫淫婦」。 「我們又去kiss又跳舞!」 子易勃然怒吼,如果那個下流胚子膽敢和他親愛的老婆跳占巴達,他發誓,他會拆了那傢伙從頭到腳的每根骨頭,再掄他去占牆壁。 她發現他聽誤,於是重新解釋:「我是說:今天是我、熊倪、晶晶和恩容的每月一聚,出錢的熊老大提議去中泰賓館裡Kiss舞廳,我們在kiss喝酒聊天跳舞。」這樣夠清楚吧! 衛子易聽到完整供詞後,在萬分之一秒內尋回理智。 「呼!」心中結實松了一口氣,他躺向床鋪,眼睛的角度恰恰好迎向牆上的鐘,倏地,他坐回原來的筆挺。「以後不准你超過七點回家。」 現在,輪到蒔蒔的嘴裡塞進駝鳥蛋。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她頭一甩。 「不為什麼。」口氣充滿霸道。 「從何時起我的人身自由權由你控制了?我要做什麼,怎麼做,那是我的事,你憑什麼限制我?」 「憑你是我衛子易的妻子。」他專制地宣告。 不論從哪個角度,都能清楚看見她嗤之以鼻的笑容。 「衛先生,現在是半夜四點,不適合作白日夢。」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肩膀。 「你說的是,的確不適合作白日夢。」他好笑地自著點點頭的蒔蒔。「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你這個笑話很難笑!」她確定他百分之兩百有耳鳴。 「很難笑?」他微微一笑,她馬上就會知道更難笑的在後面。 「就是很好笑的否定式,不好笑的最高級。」怪了,三更半夜有覺不睡兩人在討論這無聊的定義。「我鄭重告訴你,你不能、也無法限制我。」 「是嗎?」自信寫在上揚的嘴角。「這是我們新的生活條約,從現在開始生效,你看仔細點。」他從抽屜拿出一張紙——這是先前在等她時所訂好的新新生活公約。」 看完之後,她只有一個反應——撕了它。 那張被撕成碎片的條約若是生效的話,會讓她以為自己是從綠島假釋出獄的犯人。 「你不滿意?」早料到她會有此反應。 「當然不滿意!」她開始歇斯底里起來。「憑什麼要我出門跟你報備,憑什麼要我打電話報平安,憑什麼要我告訴你去哪,跟誰、做些什麼,你根本剝奪我的人身自由,真是不合理到了極點。」 她要為自由而抗爭。 子易靜靜看著面前激動得又叫又跳的她。 「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每天三點才回來,你也管不著。哼!」加上一聲冷哼,作為長達十分鐘鬼吼鬼叫的結束。 三點!這倒提醒他了。 「蒔蒔。」上揚的嘴角帶著可疑的協迫。 「嘎!」他的笑容不太對勁。 「我似乎忘了處罰你。」他揚揚手上的紅單子。 糟了!情勢不對。 「呃……關於這個問題……我們明天再討論」她伸出雙手抵住他不斷欺近的偌大身軀。 他借蒔蒔伸出手的力量,把她扛上肩膀,輕輕自如地邁向臥室。 「哎喲!」還來不及弄清是怎麼回事,她便被摔進柔軟的大床上,而子易站在床邊莫測高深地笑著。 他……想幹麼? 他竟然……竟然……開始脫起衣服,速度之快,在三秒內只剩下一件可以遮住重點部位的子彈型小褲褲。 說真格的,他的體格不賴,還有六塊肌耶。 笨蒔蒔,情勢如此危急險惡,還有心情欣賞敵方的身材,應當想個妙方看如何溜之大吉才是上上策。 她慢慢地、謹慎地退到床的另一邊,翻下床連跑帶爬往門口奔去。 子易才跨一大步,便擋住她的去路。 蒔蒔見到頎長的黑影籠罩而至,當下決定能屈能伸,方保全身而退。 「嗯——今天我委屈點,去睡書房好了。」她開始「巴結」。 子易漸漸逼進。他的臉在她眼前放大,貼近得可以感覺到他濕熱的鼻息吹拂她的臉頰。 完了!看來已致窮途末路。 她抵著牆掙扎著,想拉開彼此的距離,雙手使勁撐住他的腔膛,但這無異是蜻蜓撼柱,徒然無功。 突然她感受到自她掌心間傳來他的熱力和狂然的心跟,那赤裸起伏的胸肌燙了她的眼,也燙回她的手……這下子她完全被嵌在牆和他之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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