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飛飛 > 老公二百分 | 上頁 下頁 |
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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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幹麼!」 「為了防止你尖叫。」 「不會啦!」蒔蒔不斷為自己作心理建設。不怕、不怕。 老師父第一個動作下去。 「啊——」淒厲的尖叫聲,差點把武術館屋頂給掀開,真是痛得她牙根發軟,四肢僵直,五臟六腑全移了位。 尖叫持續不斷,所有人都把耳朵捂起來。這蒔蒔看來瘦巴巴、軟弱弱的,沒想到叫起來中氣十足,分貝超高。 子易伸過手想握她的手,給她一點支持,卻被好不假思索,抓過來用力地咬下去。 老師父終於上好藥,幸好他重聽,否則就算沒重聽,也被蒔蒔叫成重聽。 「最好別到處走動,多讓腳休息,香蕉、竹荀、酸菜、辛辣物少吃。」老師父叮嚀。 子易謝過老師父,便起身去付錢。 痛到要昏厥的蒔蒔,只想用火箭升空的速度離開,這比地獄更像地獄的地獄,無奈她跛著腿,速度慢得連烏龜都贏她,付好錢過來的子易,像剛來一樣,打橫抱起她大步離開。 她憤恨地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腳裹得像過期肉粽。那個老師父竟然騙她,說什麼不痛,卻痛得她呼天喊地,還說不會裹成一團,結果弄成這副腫歪歪的德行,還會有臭臭的藥味,聞得她頭發暈鼻發癢。可愛地連續假期,看是泡湯了,她的嘴嘟得都快碰到鼻尖了,怎麼想怎麼氣。 「都是你。」她用完好的那只腳,小踹子易一下。 「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把建築模型放在寫『輕』的箱子裡。」他像小學生一樣,朗頌出重複多次的道歉臺詞,看她那哭喪委屈的臉,他豈敢不低頭認罪。 「我才不會原諒你。」她生氣地別過臉,想想又轉回來。「我口渴了,去倒茶。」 腳受傷唯一的好處是,凡事皆不用自己出馬,有個貼身僕人可供使喚。 子易馬上遞上一杯茶。 「我要吃零食。你去買一些回來。」真是越想越火大。 他立刻去商店買了大包小包,各式各樣的零食,蒔蒔嬌小的身材差一點被零食給淹沒。 嘴裡塞滿了食物,一手豆乾,一手糖果,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怪怪的,對了—— 「你去拿一本小說給我看。」 他進書房,面對一大片的小說牆,真是眼花撩亂,五花八門,看了半天不知要選什麼,算了,隨便抽一本。 「我不是要這本啦!」她把子易的書丟到桌上。 「還是我親自出馬。」她千辛萬苦地把右腿從桌上抬下來,一跛一跛地慢慢走。 子易是整個事件中,最無辜的受害者,誰叫她要那麼做,專挑輕的東西搬,結果扭傷了腳,全怪到他頭上來,倒黴的還是他。 「哎喲!」駱大小姐一路沒走好,動到傷處,正蹲在書房的前哀嚎著。 子易立刻抱她進書房,把她安置在沙發床上,半跪著看她的傷處。 「哪裡痛?」他急切問道。 「這裡。」她青蔥素手一指,眼淚跟著滾下來。 「很痛嗎?」他心疼地摸著蒔蒔的傷處。 「痛死了。」她抽抽答答地道。 「那我帶你去看醫生。」他做勢要將她打橫抱起。 蒔蒔拉下他,雙手壓著他的肩膀。「不用了,我已經好了。」他休想再帶她去那種鬼地方。 子易仰著臉看著蒔蒔驚慌泛紅的臉,一雙盈盈水眸半含著淚水,小巧紅潤的櫻唇微噘,他不禁看得癡了,滿腔的柔情憐意,翻湧而起的情懷化為一股欲念。「我想吻你。」他的嗓單變得暗啞低沉。 「什麼?我沒聽清楚。」她把頭俯得更低。 他們的臉靠得好近好近,他的鼻息累累指過她的臉龐。 「我說,我想吻你。」 蒔蒔看著他慢慢接近的臉,驚訝地忘了反應,他溫暖的唇輕輕吻著她,這是她大腦唯一能接收到地訊息。 子易環過她的身子,小心地避過傷處,將她緊擁在自己懷裡,細吻著她的臉頰眉心又回到她的唇上纏綿。渴切的感情,緊擁深吻中來回,拉近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頃刻間,輕吻變成教人為暈眩的吸吮,讓蒔蒔無法思考,身子失去重心,軟綿綿地任他用舌探索。這份親密是那麼自然,令她感覺自在舒坦。 許久許久,他放開她,輕撫著她微微浮腫的紅唇。 蒔蒔張口結舌表情茫然,倏地,理智喚回了她清醒過來。 「你吻我。」她的素手指控地點著他的胸,他意然如此輕易地奪走她的吻。 「我有先詢問過你的意見。」他咧嘴一笑,僅可能在臉上寫著無辜二字以求博得原諒。 「可是,可是——」她結結巴巴,臉泛潮紅,心仍狂跳,還未想到如何編派他這劣行。 「可是什麼?」他輕拍她的小手。 「你不該吻我的。」她氣憤地控拆他。 「我和我合法的妻子親熱,有何不該?」他正經地回答,心裡卻早已忍不住竊喜,他早該這麼做了。 蒔蒔震驚的圓眼骨碌碌瞪著他瞧,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來回他。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和自己的妻子親熱,的確無不該之處…… 「那你也要先告訴我呀!」這麼突然的動作,讓她手足無措,通常電視上的男主角都會先含情默默地看著女主角,做為前置作業的嘛。 「我有。」這點他剛剛已經解釋過了,顯然她沒聽進去。 蒔蒔皺皺小鼻子,蹙起柳遐想偏著頭想,其實吻都被吻了不用這麼認真。而且感覺不錯,更有一種不知名的興奮悄悄地在心底發酵。 「你還痛不痛?」他的注意力又回到她的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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