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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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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看,像極了一隻優雅至極的慵懶豹子,但近看……才發現這只豹子的眼中泛著銳利的光芒,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你可以任侯敬慶父女再這樣胡來嗎?」連元旦認真的問道。 「什麼意思?」 「老闆,別和我打迷糊仗,我說的意思你應該懂。」 他如果連這種事都聽不出來的話,他怎麼可能成為他老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們父女又做了什麼嗎?」 侯敬慶是他的義父,十幾年前收養了他及連元旦,並且出資栽培他,他能有今日這番成就,侯敬慶不是沒有功勞。 就單憑這一點,他可以任由他們父女踩著他的地、頂著他的天,在他的公司裡恣意咆哮、為所欲為。 對於連元旦來向他投訴侯敬慶父女的種種,其實他也算是習慣了。 聽歸聽,他並不覺得意外;但至於處不處理……他不想多費心神在那上頭。 「無香,你應該處理這些事的,別讓員工質疑到底誰才是老闆。」連元旦認真的說道。 「領我給的薪水,連老闆是誰都搞不清楚不也太可笑了嗎?」 「只要你吭一聲,我想他們不會過分到這種程度。」 「太累了……隨他們去,只要他別做得太過分。」 「你的忍耐極限還真大,尤其是對侯敬慶的掌上明珠。」連元旦略帶嘲諷的說道。 由於侯敬慶只有生侯宜貞一個女兒,寵得她無法無天,所以她一向驕縱跋扈,也不把人當人看。 而她喜歡花無香的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也一向以花無香的未婚妻身分自居,總是認定花無香一定會娶她。 「可能他還沒有踩到我的痛處吧!」花無香淡淡道。 「你的忍耐力還真大,要是我,早就和他們撇清關係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鬧事,任誰都受不了。 讓他不禁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測試看看花無香的底限到底在哪裡? 「聽說侯宜貞這次帶三、四個人去你秘書家撒野,說要是她不離開你的話,就要在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劃上幾刀。」 其實雖然說是秘書,但大家心裡都知道,花無香的私人秘書白天是個花瓶,晚上則是幫他暖床、調解身心用的。 「雪倫嚇到了嗎?」 「有一點。」 接到她驚慌失措的電話,連元旦也知道她嚇呆了。 花無香一向低調、神秘,他的手機向來不給女伴知道,她們若是要找他就得透過連元旦,有時連元旦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拉皮條的。 「她還問我到底該怎麼辦?她也知道你上任的秘書是真的被候宜貞給毀容了。」他搖頭說道。 那事是他處理的! 當他到場時看見Sandy原本美豔的臉上多了那幾條刀痕,可真是嚇了一跳。花了不少銀子並介紹國外知名的整型美容專家,才勉強壓下這件事,沒有鬧上新聞或者是八卦雜誌。 「給她一點錢讓她離職吧!」 「無香,問題不是出在雪倫身上,是出在侯宜貞身上。」 「我知道。」他點頭。「那對我來說不是很重要。」 「你就是這種心態才會讓侯敬慶父女認為你忌憚他們的勢力。」 「算我怕他們好嗎?你別越說越激動。」 他笑笑,還不忘安撫著連元旦過於激動的情緒。 「如果哪一天侯宜貞真的對外發佈你們要結婚的消息呢?你是不是還是一樣這麼窩著,一聲不吭等著人家把你拖上禮車?!」 「如果他們找得到我的話。」 「哼……」想到這些,向來好脾氣的連元旦就不禁皺起了臉。 「他們找不到你就會找上我,找上我就會逼問你的行蹤,而我……為了我的飯碗,既不能供出你,也不能將他們給轟出我的辦公室,你要我怎麼做!」他講話有些激動、有些憤怒。 「這考驗你的能力。」 「乾脆說考驗我的IQ和EQ好了。」 「我過幾天想出去外頭走走,我想找出天下獨一無二的香料,這些味道對我來說都太普通了。」 「你是說屁味還是狐臭?如果你喜歡這種味道的話,我可以為了你特地調一瓶送你。」 可見連元旦真的是一肚子鳥氣沒地方發洩,所以才會連這種話都說出來叫他平日一向都是溫文儒雅,鮮少講出這類字句。 其實他認為花無香調出來的香味已經是世界獨一無二的了,而且特別到聞一次就會記住;但花無香總是嫌那些味道太過粘膩而且庸俗,不是他要的那種清新香味。 「謝謝,省了!」花無香揮手,又不是神經有毛病。 「你想去哪裡找那些香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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