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菲菲 > 驚為天人 >


  「哎呀!大家都認這麼久了, 你們也知道我是不會和你們客氣的。」林姿敏的個子雖然小小的,但食量卻大得驚人,「我一定會多吃兩碗飯的。」

  「沒問題、沒問題!姿敏姊,就算你要吃掉整鍋飯,我們也沒有任何意見。」

  歡樂的氣氛直到晚上十點才結束,林姿敏帶著她的寶物回去了,而葉維音一個人趴在自己的床上。

  她無聊的看著天花板,很難相信自己與林姿敏真的這麼好運,兩個人傻傻的到大陸桂林去挖寶,還真讓真讓她們給挖到了。

  她看著梳妝枱上放著的那面小銅鏡,除了那面銅鏡之外,其他的東西她都交給父母保管。從床上爬起來,她走到梳妝枱前,拿起那面銅鏡仔細看著。

  她發現這面銅鏡的雕工極為細緻,邊緣雕了龍與鳳,而手枘的地方則是鑲了一顆翠玉。

  有點灰塵耶!拿面紙擦好了……

  她抽出一張面紙,就這麼不停的擦拭,將那面銅鏡擦得極為乾淨,「咦?這是什麼啊?」在鏡面上有一點點暗紅色的污漬,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過因為只有那幾點她擦不乾淨,便決定用水沖一沖。

  沒多久,整個小銅鏡被她整理的十分乾淨,她滿意的拿銅鏡照著自己,愈看愈喜歡這面小銅鏡。

  突然,小銅鏡的鏡面發出了異樣的光芒,讓她一時之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葉維音揉自己的眼,再度望著那面銅鏡……

  她的頭突然覺得昏痛痛的,全身的力氣就像要被掏空了一般,沒多久,她整個人暈了過去。

  奴僕列于兩旁,恭敬的彎腰恭迎主人的回來。

  「嚴府」是地方上的首富,以經商起家,原本經商的成績還算普普通通,但到了這一代的嚴少穀,他是個擁有商業頭腦的商業钜子。

  他遠從各地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四處販賣,在賺取利潤後再開設布莊、當鋪、酒家……舉凡所有能賺到銀兩的,嚴少穀都會插一腳,而這也讓嚴府的經商版圖不停的向外擴充。

  他接下嚴家的事業,也不過是短短的十年而已,這十年間,他讓嚴府變成了地方上的首富。

  「恭迎少爺爺回來!」

  「恭迎少爺爺回來!」

  嚴少穀從一匹黑馬上躍下,冷然的雙眼掃向兩旁的奴僕。

  「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有什麼事情發生嗎?」他問總管耿白,耿白是他的生死至交也是嚴府的總管,他的事業有一半都是耿白幫他打下的。

  雖然耿白名為總管,但其實嚴府上下都知道,「總管」只是一個名稱而已,他幾乎是嚴府的第二個主子。

  耿白一身白衣與嚴少谷一身藏青色的長袍成為強烈的對比,他從人群口中走出來。「主子,我們進大廳裡頭談吧!」他開口說道。

  「嗯!」嚴少穀點點頭,要下人將滿車的貨搬入嚴府後,便與耿白一同走入大廳。

  他坐在大廳的首位聽取耿白的報告。

  「酒樓的生意最近還不錯,布坊的生意就差了一點,當鋪也還好,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些佃農覺得我們向他們收取的租金太貴了,所以繳不出來!主子你也知道,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天就是不下雨,農作物無法收成,所以佃農的處境有些悲慘。」

  他有出去視察了一下,看到的情景真是令他覺得慘不忍睹。

  「我從不認為我收的租金太貴了。」他十分冷血,「一分地一年只收取十兩銀子而已,比起別人算是便宜了很多。」

  「主子,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今年的收成就是不好,老天沒下雨你也看了。」耿白幫佃農爭取福利。

  「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想替那些佃農求情?」

  區區的十兩銀子對怹來說並不算什麼,不過,他會這麼堅持要收租是因為他的處事原則。

  「也不是,我只是認為能讓那些佃農積欠地租。」

  畢竟「嚴府」當家的還是嚴少穀,他只是個總管而已,什麼事還是得讓主子作決定。

  「若是明年再不下雨呢?明年是不是也要讓他們欠租?」他拿起瓷杯啜了一口香醇的荼,「一年拖過一年,愈久只會愈多而已!到最後,他們根本就無力償還龐大的租金不是嗎?」

  「主子,你的意思是……」

  耿白一向知道自己主子的個性,也知道怹的作風一向強硬,但他實在是覺得那些佃農有些可憐。

  「告訴那些佃農,要就得付租金,付不出來就別再租了。」

  「是。」主子的吩咐他只能遵守,「不過,其中有一個佃農摔傷了腿,所以……」

  那個佃農有特別來向他求情,也許主子可以看在他那麼可憐的份上,雖然他認為機會不大,但還是努力爭取。

  「不管!反正租全都得照收。」

  因為他強硬的作風,有些佃農覺得他冷血沒人性。

  「瞭解了。」他點點頭。


學達書庫(xuoda.com)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