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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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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小丑兒惹的禍,她做什麼這麼多嘴啊。 「沈姑娘,請!」苗鳳衣離開了琴前,表明一定要讓芸兒彈一首曲子。 「好吧!」她勉為其難的點頭,站起身坐到琴前,「那我就彈一首曲子;獻醜了。」她撥了幾下琴弦,邊彈邊唱著——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黃鶯出穀般的嗓音再加上仿若天籟的琴聲,交織成一首極為悅耳、動人心魂的歌聲,令聽者深深沉醉其中。 「好一首白居易的長恨歌啊……」駱卓用力的拍手叫好,「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沒想到沈姑娘琴藝如此高深,真是令在下開了眼界。」 「當然了,我們小姐三歲便由我們老爺請師傅教授撫琴的技藝……」問:「那位姑娘是……」 「她是『浣春樓』的花魁苗鳳衣,彈了一手好琴,我特地邀她一同遊湖,並請她彈琴助興。」駱卓介紹著。 「原來如此。」發現苗鳳衣對她露出了笑容,芸兒也回給她一個微笑,「駱大哥的紅粉知己還真是不少,果然就如同外面傳的那樣。」她故意調侃駱卓。 「不、不……這……」怕芸兒誤會,駱卓想解釋。 「駱大哥,你別這麼客氣了,我明白像你們這樣的男子,有幾個紅粉知已是理所當然的,就像薛雲一樣……」 她的眼神又落寞了下來,看來萬分的悲淒。 坐在一旁的小丑兒真的是越來越佩服芸兒了,她的演技好得不得了,也許她家小姐可以去戲班子唱戲了。 不喜歡看芸兒那憂愁的臉,更厭惡聽到薛雲的名字,駱卓轉開了話題。 「苗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相信今年的花魁一定也是非苗姑娘莫屬。」 「是啊!苗姑娘撫得一手好琴,真是令芸兒佩服。」芸兒稱讚著。 她由衷的讚美讓苗鳳衣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項小伎倆而已。」她謙虛的說道。 「當然只是項小伎倆而已,跟我們小姐比起來,你還差多了。」小丑兒不屑的說。 「你閉嘴!」芸兒怒斥著小丑兒,而小丑兒也連忙低下頭,「真對不起,我這丫鬟就是愛亂說話。」 不過,小丑兒的話已經讓苗鳳衣很難下臺,苗鳳衣勉強擠出個笑容,「既然如此,可有這個榮幸請沈姑娘撫一首曲子,讓奴家見識、見識。」 「不、不……」芸兒連忙揮手搖頭,「那是我的丫鬟胡謅的,請苗姑娘見諒。」 「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既然沈姑娘也會撫琴,不妨讓我們切磋切磋琴藝如何?」 「這……」 「是啊!鳳衣說得沒錯。」 「可是我……」芸兒十分遲疑。 都是小丑兒惹的禍,她做什麼這麼多嘴啊! 「沈姑娘,請!」苗鳳衣離開了琴前,表明一定要讓芸兒彈一首曲子。 「好吧!」她勉為其難的點頭,站起身坐到琴前,「那我就彈一首曲子;獻醜了。」她撥了幾下琴弦,邊彈邊唱著——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黃鶯出穀般的嗓音再加上仿若天籟的琴聲,交織成一首極為悅耳、動人心魂的歌聲,令聽者深深沉醉其中。 「好一首白居易的長恨歌啊……」駱卓用力的拍手叫好,「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沒想到沈姑娘琴藝如此高深,真是令在下開了眼界。」 「當然了,我們小姐三歲便由我們老爺請師傅教授撫琴的技藝……」 「獻醜了。」芸兒向苗鳳衣點了點頭。 苗鳳衣難以置信的看著芸兒,在江南論琴藝無人在她之上,而現在她竟然敗給一個小姑娘。 她也知道芸兒無心與她比試,但她就是吞不下這口氣。 「沈姑娘琴藝高超,不知師承何人?」 「我們小姐……」小丑兒又想代答,卻被芸兒的目光給制止了。 「只是一般街坊師傅而已。」她謙虛的笑笑。 「沈姑娘有難言之隱嗎?」 苗鳳衣不死心的追問,她一定要知道芸兒到底是何來歷,一個普通的千金小姐不可能有如此高的琴藝,要達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境界,除非是從京城裡請宮裡的樂師教導,否則是辦不到的。 「我也只會彈這首長恨歌而已,正所謂熟能生巧,是苗姑娘多慮了。」 「是我多慮嗎?」苗鳳衣也不再這麼咄咄逼人,「雖然奴家很希望能知道沈姑娘是得自那位師傅的真傳,但若是沈姑娘不願說倒也無妨。」 「是啊……我們一同來遊湖就是要讓心情愉快,何必在琴藝上爭高下呢?」駱卓也跟著說道。「鳳衣,你再彈幾首曲子助興吧!」 「好的。」苗風衣點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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