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菲比 > 攝政王的陰謀 | 上頁 下頁 |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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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原因可能只有兩個,一個是他愛著公主,決心要娶公主為妻,第二個就是他與女皇聯手來玩弄公主。 但是依女皇如此疼公主來看,第二個假設的機會根本是微乎其微。 小蜻的話讓席媛定下心思索著。 是呀!若封勒愛的不是她,那他怎麼會在昨夜用火熱的體溫溫媛她一回又一回?那渴求她的感覺,她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公主,您不是常常說,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嗎?所以您應該要去問問攝政王,他對您究竟是如何?而非待在寢宮中像只鴕鳥,不想去碰觸問題的核心才是呀!」 對呀!這一點都不像她!她總是勇敢的、無畏的,她怎能一直待在宮裡自怨自艾? 是呀!她該去問問封勒,昨夜的兩人究竟算什麼? 就算答案會讓她痛徹心扉,至少她也曾狠狠的愛過一回,就不枉此生了呀! 「小蜻,你說的我都明白了,現下我就去找他問個清楚。」席媛的眼底有了堅定。 一聽席媛這麼說,小蜻的嘴角綻起微笑,「這才是我的好公主。」 席媛望著小蜻扯起淺笑,但是她心底還是有一個疑問,「小蜻,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攝政王要成親了?」 「這是在廚房裡工作的小喜姊告訴我的,她說今天早上送早膳到女皇的寢宮去時,攝政王正好派人將一箱又一箱的禮盒搬入女皇的寢宮,那時小喜姊問了搬運的工人,他們才說是攝政王準備要下聘。」 「下聘?那他們沒有說攝政王究竟要娶誰?」 「沒呀!小喜姊當時也來不及多問,畢竟下人總不能在主子背後說太多閒話吧!」 「說的也是。」 這樣一來,席媛也不清楚封勒要娶的人到底是誰了? 席璟與席媛沒有了父母,若是封勒要娶席璟,那直接向握有最高權力的女皇下聘是理所當然,況且他們兩人如此熟稔,根本就沒有什麼害臊的感覺吧! 倘若封勒要娶的是席媛,那他向席璟下聘也是理當。 所以他到底要娶的是誰? 席媛沒有把握,但她卻告訴自己別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希望越大,失落就會越大,而她早已明白,若她與姊姊站在同一個天平上,姊姊的學識涵養、權位比她高過許多許多,就算是她,她應該也會選擇姊姊而非自己呀!更何況是封勒。 「還有呀!昨天夜裡,據說秦凜愛將軍還去女皇的寢宮。」 「凜愛夜訪姊姊究竟要做什麼?」 「我聽昨夜在女皇寢宮當差的美美姊說,女皇要請秦凜愛將軍的未婚夫婿幫忙做一件嫁衣呢!」 「凜愛的未婚夫婿?你是指第一繡坊的壽慶非掌櫃?」 第一繡坊的掌櫃壽慶非繡工了得,是許多名門皇胄爭相想要邀請他做衣裳的對象,只可惜現在的他很少在幫人做衣服了。 因此,席璟不辭辛勞地請秦凜愛來幫忙向壽慶非邀單,就表示席璟對於這場即將到來的婚禮的重視。 「是呀!壽掌櫃的衣服做得可真好,我常常瞧秦凜愛將軍身上總穿著壽掌櫃為她做的衣裳,真的是美極了。」小蜻的臉上滿是欣羡。 「嗯!我也時常瞧見。」不僅是小蜻羡慕,她也是羡慕不已呀! 真好,有個男人如此的寵愛一個女人,那種感覺真的很幸福吧! 如果,封勒的眼只能望著她一個人那該有多好! 如果,他的心只向著她一個人那一定很美妙吧! 這時,席媛的心又開始不爭氣地擰了起來。 不行!她都還未從封勒的口裡聽到他的真實情感,她就不該如此輕易地認輸。 御花園裡繁花爭放,五彩繽紛的彩蝶在其中悠然自得。 但席媛的心怎麼都無法定下來,她抓著袖擺又放掉,接著又忍不住地緊擰著。 怎麼這麼久? 席媛站在池閣裡踱步,一雙水靈大眼不住地向禦書房的方向看去。 已經有半個時辰了,在半個時辰之前,她差人到禦書房請封勒前來一聚,不久,那傳話者回來告訴席媛,攝政王正在與群臣會商,因此要請她等一會。 只不過會商需要這麼久的時間嗎? 是她太心急了吧!而不是封勒遲遲不肯過來。 席媛這般安慰自己,可是她紊亂的心總會不住地往最壞的地方想去。 想著他是不是不肯與她見面,因為他昨夜對她的狂放舉動,現下他開始後侮了! 就在席媛腦海裡閃過第一千兩百個壞念頭後,一道頎長身影緩緩沿著石子步道往池閣裡走去。 封勒身著絳紫色衣袍,黑長的發隨興在身後紮起,順著微風輕輕的吹拂,那不安分的發不時打上他剛毅的俊顏。 修長手指輕輕撥開貼在臉上的黑髮,他深如子夜的鷹眼在望見池閣裡的人兒時,眼神中盈滿了溫柔。 「公主,聽說你找在下?」封勒緩步走到席媛面前後,輕聲的說話。 席媛抬眸望著他,心兒怦然地跳動。 怎麼他站在她面前這時間,她才明白,她的心有多麼地愛著他。 想到他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會是別人的丈夫,她情竇初開的心就會被狠狠地緊掐著,完全沒有舒坦的時候。 「怎麼了?」封勒瞧向來得理不饒人的公主這回什麼話都不說,疑惑地偏首望她。 黝黑的長指靠近她的柔嫩小臉,下一瞬間就要貼上她的肌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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