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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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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不寵你寵誰?」 一股馨香來襲,沈雲聰眼中欲念深沉,托起她的臉,霸氣的落上一吻,吻得纏綿排側,尹崇生再怎麼驕任推卻,也只能接受。 她的順從稍稍平復他受創的心。 然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沈雲聰決定找個時間,再次跟天殺的宣秩耀好好的溝通。 趁著她陪同雙親出國過新年,他把宣秩耀找了出來。 推開Starbucks的門,一眼瞧見角落的沈雲聰,宣秩耀走向他然後一屁股坐下,渾然不知死期將至。 「唔,親愛的老公,怎麼只有你,我以為崇生度假回來了。」 「趁著崇生還沒回來,我想我們應該溝通一下。」他蒙著一抹好笑。 宣秩耀終於察覺他眼中的殺氣,倏然笑道:「溝通什麼?」 「不要再讓我聽到那麼噁心那兩個字。還有,你到底還想跟我分割崇生多久? 大學四年,你已經分割了我三年了,我又不是念數學系的,成天跟你算這愛情三角國數。」他惱火的說。 「怕什麼,我都要畢業了,難不成要學你又賴著重讀?」在尹崇生的調教下,宣秩耀學會調侃人。 「少來,我聽說你在準備藝研所的推甄。」眯起眼,沈雲聰把話說得明白。 「唔,你消息這麼靈通,難不成你在我身邊布下天羅地網?」 「少跟我打哈哈,到底要怎麼樣,你這電燈泡才會收斂點?」 「這……」宣秩耀搓著下巴,煞有其事的思索起來,老半天,他挑眉回答,「不知道,很難吧!」 「你——」要不是Starbucks沒賣酒,沈雲聰真想操起酒瓶往他腦門上敲去,看他會不會清醒些。 「哇,老公你似乎很暴躁,我得跟崇生報告一下,讓她小心你,說不定你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 他的溫文告罄,頂著一張宛如閻王陰沉的臉,霍然起身低喝,「出來!」 「幹麼,要幹架喔?我承認我技不如人,老公你不用打我,因為你穩贏的,我拿去申請家暴法。」他直接投降。 「快點出來,要不然待會我讓你被抬著出去。」他眯眼威脅道。 「第一次看到要打人還這麼愛命令人的。」宣秩耀皮皮的跟了出去,他知道他不是揍人,但是就是想這麼玩玩他,就說推理這種事情還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沈雲聰不也戲弄過人他? 沈雲聰坐上他的銀色積架,「上來。」 「三更半夜要去哪兒?」 「去尋找你愛情的第二春。」 他誇張的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有沒有聽錯,要去尋找我的第二春?」 「希臘哲學家安納西攏袂西說二個人失去一段愛情,就要找尋另一段愛情,成就他現狀的圓滿。」沈雲聰挺學術的說著。 安納西攏袂西?宣秩耀蹙眉沉思,卻想不出來那是哪位希臘哲學家。 「親愛的老公,請問一下,那位安納西攏袂西到底是什麼流派,我怎麼跟他不大熟?他跟蘇格拉底有關係嗎?比如說朋友之類的。」 沈雲聰操控著方向盤,發出一記冷笑,「其實我跟他也不熟,因為他剛剛才在我口中誕生,至於他的大名跟嶂螂的惡行惡狀很像,怎麼死都死不了。」 感覺襲面一陣陰風,宣秩耀皮笑肉不笑的發出幾聲幹哼,決定不再發問。 威風的銀色積架在安和路上的一處停下,「下車,你不會是想等著我幫你開車門吧?」 「沒,在我手還沒斷之前,我想我比較喜歡自己開車門。」宣秩耀趕緊打開車門離開那個冰冷的空間。 仰頭一看,眼前是一家PUB,「這還真是月色朦朧啊!」他低語。 「發啥愣,快進去。」若不是想維持宣秩耀容貌的完整性,沈雲聰真會從屁股上踹去,讓他匍匐前進。 推開門,熱鬧的音樂與外頭的寧靜是迥然不同的兩個世界,然而目PUB裡頭,清一色都是男人,形形色色什麼類型都有,而且質感都還不賴,比起一般的搖頭PUB風格實在清新許多。 宣秩耀帶著問號回頭看了沈雲聰一眼,「老公,我開始懷疑你的性向,或許當初我的臆測是對的,你的確有這圈子的味道。」 「死心吧你,我以前是常來,不過那是因為PUB是從前畫室老師所經營,而且這裡只招待熟識的會員,大夥多多少少都認識,所以我從不會被搭汕。雖然我巴不得把你扔倒太平洋去,但還不至於真的泯滅人性殺了你,去吧!為自己找一個契合的夥伴。」 「老公,I love you……」宣秩耀感動萬分的猛朝他眨眼。 「我去跟老師打聲招呼就走,你自個兒好好玩。」臨去前他又婆婆媽媽的叮囑。「警告你最好賣力點,至少在崇生回來之前我要聽到你的好消息,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月老都沒像你這麼連成,緣分、緣分,你懂不懂?」 「呿,你這傢伙的心思我會不懂,緣分對你而言是個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有那不擇手段的惡習。」沈雲聰賞了他一記白眼,把自由自在留給他,揚揚手便走。 宣秩耀讚歎不已,「不賴,真不賴,品質的確好上太多……」 打從宣秩耀開始過著名草有主的生活,沈雲聰真是作夢也會笑,每逢假日一早便開著車到尹家去接人,這天正巧跟欲出門的尹家夫婦打了照面。 「雲聰,吃過早餐沒?」尹母問。 「伯父、伯母早,我吃過了。」 「打算帶我們家寶貝去哪裡玩?」 「到漁港去走走,祟生說她想去。」 「好好玩。」尹父拍拍他的肩膀,跟老婆出門去打他的小檯球。 半晌,尹崇生從樓上翩然奔下,懊惱的說:「Sorry,臨時找不到我的太陽眼鏡。」她匆匆的奔向餐桌抓起早餐,「出發吧!」 「大小姐,找什麼眼鏡,你的太陽眼鏡那天放在我車上沒帶走,記得嗎?」揉著她的眉心,他低笑說。 「喔,原來……我還以為自己已經迷糊到這種地步了。」她猛拍額頭,和他走出門。 坐上車,她突然覺得少了一個人,「宣呢,他怎麼又沒來?我從開學到現在還沒看到他耶,以前他每天都會出現,現在每一次我們去哪裡玩,他都不見蹤影,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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