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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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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電梯,她才驚覺又被拐了,他真是沒擔當的男人,明知董娘很可怕還推她上戰場,都是他那雙桃花眼,幹麼沒事直瞅著她,害她心頭小鹿亂亂撞。 黑夜中,一雙眼無神的瞅著天花板,直到眼睛發酸還是睡不著。 這情形持續多久了?不知道,只知道不知從何時起,熄燈準備睡覺後,他的眼睛就會瞪得跟牛眼似的,怎麼也睡不著。 他的腦海中下停跳躍過不同的臉孔,有時是挨駡時的無辜模樣,有時是反擊後的開心笑容,有時則是經典的嚎啕大哭,這些全是初家晴版權所有。 「救命啊!」呂承祚懊惱的坐起身,手指煩躁的爬爬頭髮。此刻太陽穴雖泛著激疼,他還是無法入睡。 「我又不是女人,沒有二十八天一次的荷爾蒙、黃體素異常分泌,幹麼神經病發作的癡想那個乳臭未乾的小紅帽?」 不行再這樣下去,已經淩晨四點了,再不睡,明天怎麼有精神上班。 他翻出抽屜裡的安眠藥,走出房間到廚房去,倒了杯開水和水咽下。 「這下總不會還睡不著吧?」他露出滿意的笑容。 一定出廚房,呂承祚便聽見右側的房間傳出哭笑交錯的聲音。 「不會吧!那女人這麼晚還發作。」他不放心的往初家晴房間定去,旋開門鎖窺探。 只見床頭燈亮著,不過床上的人不是哭著尖叫,而是咧著嘴笑說著模糊話語。 他走近,蹲下身拾起掉落床下的書,又像個爸爸似的為她拉好被子。 忽然,她的手鑽出被子握住他的。 「抓到鬼了,咯吱咯吱……」她把手中的「鬼」拉上頸窩,「好飽,今天消夜吃好飽。」將他的手壓在頰下,她一臉的滿足。 他當場臉都綠了,現在是怎樣? 敲他一頓可以高興成這樣,連晚上睡覺都念念不忘,現在就連他的手也被拖去當俘虜,他還要睡覺耶! 突然,一抹溫熱落下,燒灼了他的手背,那是她的眼淚,她嘴巴咕噥不清的念著,表情卻顯得平和。 「哭哭笑笑的,幹麼一睡就發神經?女人果然是最難懂的。」 呂承祚強忍住吻她的衝動,抽回自己的手,床頭燈一關,連忙踉艙的閃回自己房間,蓋上棉被催自己快睡。 「剛剛應該吃下半罐安眠藥的……」 昏沉中,他總算下再去想那張臉的主人。 早上八點半。 拜現代科技之賜,手機響個不停,呂承祚睡意迷蒙的抓起,接下通話鍵。 「喂。」 「呂特助,今早十點跟鴻遠的會議你沒忘吧?另外,請你務必帶著我的秘書早點上班。」說完對方電話就掛斷了。 霎時像活跳蝦一樣,他從床上跳起來,看了下表,「八點半,怎麼這麼晚了?」 平常八點整就要在公司待命的,今天竟然睡過頭了,這還是他上班以來頭一遭。 不對,他沒起床小紅帽總也醒了吧?那她應該會來叫他一聲才對啊? 他頂著幾乎要爆炸的腦袋,沖出房間直往初家晴的房間闖。 只見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隻美腿還掛在床邊,下過眼下十萬火急,他哪有心思去欣賞、流口水。 他一把抓起她,「起床了初家晴,上班遲到了。」 說完,他扔下她到浴室去梳洗,邊洗還邊咒駡那顆作孽的安眠藥。 老半天還不見初家晴的身影,他咬著牙刷急如星火的二度出現在她房間,廢話不再多說,拖著半夢半醒的她便往浴室一扔。 「這裡讓給你,我先去換衣服,你動作快一點,總經理在找人了。」語畢他轉身回房間更衣。 果然,總經理三個字比啥效用都大,初家晴馬上清醒八成,連忙積極動作起來。 「彼得兔呢?人家的彼得兔牙刷呢?」她彎著身在浴室裡找過一遍,卻還是找下到她心愛的彼得兔牙刷。 襯衫扣到一半的呂承祚走進浴室,見她還在發愣,正要開罵…… 「啊!」她先發制人的尖叫一聲,撲上前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人家的彼得免牙刷,你用了人家的牙刷,你真噁心,那是我的耶……」 見她喳呼個沒完沒了,呂承祚拿下嘴裡的牙刷,二話不說就往她張闔不停的嘴裡塞去。 「還沒刷牙不要亂吼亂叫的,不衛生。」漱完口後,他掬把清水洗了臉便走出浴室。 初家晴整個人呆傻住,不敢相信剛剛還在他嘴裡的彼得兔牙刷,現在正含在自己嘴巴裡。 他刷過的牙刷…… 惡……她對著洗臉台吐出牙刷,趕緊漱口想洗去過分親昵引發的怪異感。 「呂、承、祚,我要殺了你!」她漲紅臉發出尖銳的呐喊。 回房重新拿出一支牙刷,她才開始梳洗,當然,免不了又一陣碎嘴的叫駡,這怒火一起就持續到出門前。 「你為什麼亂用人家的彼得兔?」她拉著他手臂上的西裝外套追問。 「眼誤加上手誤,這個問題你要我回答幾次?」他反問她。 她真是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總經理都親自打電話來追人了,她還有閒情逸致在那追問她的彼得兔,這麼閑怎麼不打電話去殯葬社訂骨灰壇,反正送禮自用兩相 宜,搞不好團體購買還有折扣可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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