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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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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邱搖搖頭,「沒有,他跟容格都被送到醫院,可是以楓的家人很保護他,不准任何人探望,我只知道他一直在急救、一直在手術,可是等啊等的,他沒出現,大家都說他死了,矛盾的是沒有人參加過他的喪禮,他的父母本來就常年住在國外,以楓發生意外後,連他的祖父母都不見了,聽說是被接到國外去生活,誰都沒聯繫上他的家人,所以我也不敢斷定,以楓到底是不是死了。」 「醫院方面呢?」 「低調到近乎神秘,任何人都不回答我們的追問,只說一切尊重家屬。」 「那容格為何一口咬定他死了?」 「那是容承哥想不出安撫容格的藉口,只好說以楓死了。」 「容承?」一個陌生的名字。 「容格的哥哥,他們跟駱家打小認識的,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更何況是我們!」阿邱歎笑,「就是這樣,一看到你,我真的以為是以楓回來了,雖然有點不可思議,可是我還是寧願相信是以楓回來。」 「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那丫頭,容格啊,中以楓的毒太深了,也是啦,以楓他從小就有計畫的滲透她的生活,他還親口對我說,容格會一直沒人追都是他背地裡搞的鬼,你說他心機重不重?」 「的確是。」駱俊璋笑著附和,不過心裡想著,如果他是駱以楓,他也會這麼做的。 「欸,說真的,不管你是不是以楓,喜歡容格就要好好照顧她,她雖然粗魯了點,卻是個需要被呵護的女人。」 兩個男人聊得正盡興,突然一個霸氣的女聲在不遠的後方響起。 「又是哪張大嘴巴在說我粗魯?」花容格信步走來,擺著一張晚娘臉。 「女人家,不早點休息多睡點美容覺,明天能看人嗎?」瞧她那雙眼睛哭得紅通通的,跟兔子沒兩樣。 「不夠義氣耶你們兩個,男人不是最講義氣了?還是你們兩個是娘們?」花容格挑釁的說。 阿邱挑眉,「被一個娘們說我們像娘們?容格,你真的該睡了。」 「本來就是,把酒言歡,這種事竟然不找我,兩個男人偷偷摸摸的,成何體統,該不會是在背後嘲笑我吧?」眯起一雙眼睛,她警告意味濃厚的看著阿邱與駱俊璋。 「有什麼事情是值得我們嘲笑的?」駱俊璋反問。 「你——」一時想不出辯駁的話,花容格翻翻白眼,搶過酒瓶,倒了一杯仰頭就喝。 「容格,這樣喝酒傷身,慢慢喝,沒人跟你搶。」駱俊璋阻止了她,非得她慢慢喝。 「囉嗦!」這傢伙竟敢干涉她,一抬眼,就看見阿邱笑得詭異,「還笑,當心我把你牙齒打個精光,還不去陪陪梅欣,自己在這兒喝酒。」 「喲,趕起我來了,算了,我還是回去抱我老婆溫暖些。」阿邱作勢起身。 「欸,阿邱——」花容格趕緊喚住他。 她不想跟駱俊璋獨處,那多尷尬啊!偏偏阿邱像故意跟她唱反調。 「你們也別太晚睡,明天要去朝日溫泉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晚安嘍!」他揮揮手,留下尷尬的兩人。 花容格抓著杯子下放,用以掩飾她的不安。 駱俊璋則是不斷回想阿邱的話,看著她泛紅的臉頰。 「好點沒?」 「嗯。」她敷衍一應。 「容格,我……」 「我要去睡了。」沒等他說完話,她飛快的起身奔回房間。 看著她倉皇離去,駱俊璋只是笑,默念著她的名,「花容格,既然你愛躲,那麼我就只好追嘍。」 花容格一路躲回了台東。 除了必須和駱俊璋共同討論張老的病情外,其餘時間她一定躲得他怎麼都尋不著。 為此,駱俊璋還特地買通護理站的小真,好替他注意花容格的行蹤。 一接到小真的密告電話,他邁開長腿,飛快的奔下樓去攔阻那個愛玩躲貓貓的女人。 「容格,容格——」他大老遠的便喚著她的名字。 花容格扼腕一歎,還是被逮著了! 轉過身去,「駱醫生,什麼事?」最近的八卦好氾濫,主角都是她和駱俊璋,讓她感到困擾。 「叫我俊璋,現在是下班時間了。」 「對,所以我要回宿舍休息。」 「一起去吃飯吧!台東你熟些,不介意帶我到街上走走吧,我請你吃飯。」他一臉誠懇的望著她,那天阿邱有教過,只要這樣看著容格,她就會心軟。 「這……」有點為難,因為有其他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了,「我還有些資料要整理。」她隨口搪塞。 「回來我幫你,兩個人做總比一個人來得快,走吧,小真說你中午沒空吃飯,這樣不行的。」他拉著她的手腕,邁開輕快的腳步,奔跑在院區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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