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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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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嬸何出此言?好歹我是莫軻的妻子,雖然他的傷勢尚未穩定,但是我相信他總有康復的一天,在這之前,身為妻子的我理當為他捍衛住他在董事會裡的責任和權利。」 「捍衛?你是想要捍衛你的荷包吧?」羅文琇諷刺的說,「總秘書,我命令你馬上把她給我趕出去。」 一旁的楊仁成連忙安撫羅文琇,在她的默許下取得發言權。 楊仁成從容的自西裝內側口袋拿出一張紙,朝著面面相覷的董事們攤開。「趙尹薇小姐,這張離婚協議書你還記得嗎?上面的簽名、用印應該都不陌生吧?還是需要請鑒識人員核對筆跡跟指紋呢?」 「楊管家,當天是你把這份離婚協議書捧到我面前的吧?」 「很抱歉,我現在已經接受了項氏集團的聘請,擔任集團發言人負責統籌對外發言,所以請別稱呼我楊管家。」 「喔,原來是楊發言人啊,失敬、失敬。」 「我想要提醒你,趙尹薇小姐,當初我可是親眼見到你簽署了,所以,已經離婚的妻子又怎麼能代替項莫軻呢?」 面對大家質疑的目光,她從容的抿唇一笑。「楊管家……喔,不,是楊發言人,暫且請您稍稍回顧一下您的管家生涯,請問,您到項家擔任管家一職有多久的時間了?」 「三年。」對她的問題他雖狐疑但還是從容不迫的回答。 趙尹薇眼裡的俏皮一閃而逝。「唔,三年了啊,可見你摸魚摸得有多凶,呵呵。」她認真的拿出東西,「喏,大家請睜大眼睛瞧,這個玩意兒叫休書,簡單來說就是古代的離婚協議書,在項家那種注重傳統到極點的大家族,你以為離婚隨隨便便拿張紙就OK了嗎? 「楊管家,你這三年的工作真的很摸魚,竟然連這種東西都不知道,你給我項家的休書了嗎?並沒有吧!喔,抱歉,我該稱呼您為楊發言人的,只是您這新職務來得突然,害我一時半刻改不了口,請多多包涵。」 休書?這是什麼玩意兒?羅文琇和楊仁成面面相覷。 「趙尹薇,二十一世紀離婚只要有雙方簽署的離婚協議書就可以了,誰還跟你拿什麼休書?你看清楚,名字你簽了,章你也蓋了,一旁項莫軻大名、手印通通一應俱全,這就足以說明你們已經離婚,你沒有資格坐在這裡。」 「那不是項莫軻簽的名蓋的章。」趙尹薇臉一沉,冷冷的說。 「我們可以驗指紋啊,到時絕對可以讓你心服口服,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不,我要現在就進行這件事情。」她堅持道。 「荒唐,項莫軻人躺在醫院病床上,難不成要我們整個董事會搬到病榻前,只為了一句你要驗指紋?」羅文琇嘲諷的說。 就在此時,會議室的大門再度開啟,羅文琇正要發作大罵,只見項莫軻拄著拐杖笑盈盈的走了進來,一旁還跟著盧軒,會議室現場響起更大的騷動。 「不需要那麼大費周章了,我的人和我的手在這裡,隨時可以查證那是不是我的筆跡,指紋。不過……」他帶著笑容望去,「可不可以請教一個問題,究竟是誰告訴你們單人病房裡躺的是我?」他把問題拋向了羅文琇和楊仁成。 她瞠目結舌,「項莫軻,你、你不是在那場車禍……」 「很可惜吧,雖然你們試圖破壞我的煞車系統,不過還是功敗垂成。」 「項莫軻,你不要含血噴人。」羅文琇心虛的大喊。 「別慌,小嬸,你一慌,這場戲就要提前落幕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袖扣,「楊管家,這枚袖扣不陌生吧?應該是你的吧?瞧,上頭還有你的名字縮寫。」 「別再叫我楊管家了!」他受夠了那種卑微。 趙尹薇淘氣的提醒著項莫軻。「是楊發言人啦!」 「原來是升宮啦,那麼楊發言人,請回答我,這是你的袖扣吧?」 「是我的又怎樣?」 「知道是在哪裡撿到的嗎?車庫,就在我發生意外當天。」 「別以為偷了我的袖扣,就可以這樣污蔑我。」 「也對,這是合理的,不過,這枚扣子是第三者交給我的,這樣是不是有多那麼一點可信度?」 「項莫軻,你以為單憑一枚袖扣就可以把你的意外賴在我身上,妄想要入我的罪,那你實在太天真了。」楊仁成冷冷說。 「偏偏我一點都不天真,所以還搜羅了不少不利於你的證據。」他轉頭對盧軒說,「請她進來。」 當盧軒領著怯生生的小如出現,楊仁成臉色頓時刷白。 「今天的董事會恐怕要提前結束了,因為羅文琇小姐和楊仁成先生必須要接受警方調查。」 說完,外頭守候多時的警方人馬一擁而上,當場把這兩個野心勃勃的計謀者逮捕,阻止了這場篡奪。 作鳥獸散的會議室裡,趙尹薇開心的奔向項莫軻。「大叔,你看我今天表現得如何呀?」 「差強人意。」 「啥?只是差強人意,這可是我這輩子最端莊的一天欸。」她氣得大嚷。 「氣質、氣質,你這樣毛毛躁躁的叫我怎麼誇得下口?」 「討厭,就不會說點好聽的。」她噘著嘴巴,盡是不滿。 「好,可圈可點,我的老婆大人,你今天真是最傑出、最優雅的完美女性。」 「嘻,我也這麼認為。」 回家的路上,她還拉著他拚命追問:「大叔,我是不是很有戲劇潛力?」 「大叔,你看我是不是很有大將之風?」 「大叔!大叔……」 項莫軻不勝其擾,索性抓過她的肩膀,封吻住這張聒噪小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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