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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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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雪凝不明白他為何會說出這樣極端的字眼,只能憑藉著蛛絲馬跡去構築她所認識的張讓。 「你的腳可以走路吧?」他的手無禮的翻開被子,試圖撫住她受傷的腿。 她搶先一步縮回自己的腳,覆蓋在寬大的裙擺裡,「當然可以——」 徐雪凝的音調有明顯的起伏,白皙的臉略微漲紅,因為張讓的行為實在無禮。 「可以就好,我不希望婚禮那天,我的新娘不良于行,這對我而言像是在被看笑話。」他笑的輕佻,傾身靠向徐雪凝的耳畔,「我對於你答應這婚事的勇氣實在好奇,不過,我也會向你保證,我們的婚姻一定會令人歎為觀止。你可以從現在就好好期待著。」 摸不著頭緒的話在她耳邊落下,徐雪凝還無暇反應,張讓轉而擷住她的嘴角。 下一秒,「唔——」徐雪凝疼的攢住眉,來不及品嘗親吻的美麗,張讓竟在她飽滿的唇上咬出一記血痕,鮮血的味道充斥她的口。 只見張讓邪魅的笑,「我要你永遠記得這個吻……」敵意依舊氤氳在他的眼瞳之中,筆直的投射徐雪凝而來。 如旋風般,他逕自撇下徐雪凝,轉身迅速的離去。 徐雪凝呆在原處,心臟激烈的跳著,她不禁想問父親究竟為她安排了什麼樣的婚姻? 離去的張讓心中怒斥著,你不該出現的,不該出現在那場意外中,眉兒的死你永遠彌補不了,如果當時死的人是你…… 他的面容嗜血、殘忍。 「智升集團」少東張讓迎娶已故逢邦企業總裁之女徐雪凝。 這場號稱世紀婚禮隆重的在智升集團旗下的豪華酒店舉行,婚禮現場不但冠蓋雲集,媒體記者更是擠的水泄不通。 新娘休息室裡,化妝師拿著粉刷利落的在徐雪凝臉上刷著,髮型師則馬不停蹄的將她的發梳攏在腦後,用珍珠夾逐一固定。 「雪凝,從今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阿讓,當個順從的妻子,媽媽相信他會好好疼惜你的。」徐母坐在徐雪凝的身旁,不舍的拉著女兒交代著。 徐雪凝點點頭,儘管心中有著問號,但她仍沒把疑問說出口。 只有她一人體認到張讓的心機重、城府深,他可以將母親安撫的服服帖帖,營造他完美的丈夫形象,定時到醫院探視她,佯裝出疼愛的假像,另一方面又在兩人獨處時給予威脅、恫嚇,並意有所指的要她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婚禮。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遇上這樣可怕的男人,俊逸爾雅的相貌卻蘊含著魔鬼的邪惡,即使她恐懼的一夜失眠,這場婚禮仍未如期望的消失。 「新娘子這麼可人,有人等不及了。」化妝師揶揄的看向門口,繼續描繪著她的紅唇。 「雪凝。」一聲甜蜜的叫喚,那個讓她心生畏懼的男人出現了。 披著羊皮的狼是徐雪凝對他的形容。 他像個期待的小夥子,整齊的西裝襯托得他英挺出眾,臉上意氣風發的神情,十足新郎官的喜氣。他一臉欣喜的站在門口對大家淺笑著,隨即迫不及待的走向梳粧檯前的徐雪凝。 「阿讓,以後雪凝就交給你了,你要幫媽媽好好照顧她。」徐母盈著淚,一再的叮囑著。 「媽,我知道,以後我會好好疼她,因為她是我的妻子。」張讓從容的安撫著徐母,眼神卻肆無忌憚的瞅著徐雪凝。 然而看在旁人眼底只當是新人們的眉目傳情,個中滋味只有除雪凝與張讓兩人心中明白。 「你陪陪雪凝,我先出去。」徐母不疑有他,留下兩人獨處的空間。 當所有的裝點逐一完成,張讓大手一揮,所有的人畢恭畢敬的離開,休息室裡只有她和張讓兩人。 拉過椅子坐在她身側,張讓的掌心大膽的貼在她光腴的肩膀,熨燙著她的肌膚,先前的模樣已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陰沉的邪魅,「你期待這場婚禮嗎?」他的手蜿蜒而上,撫遍她纖細的頸子。 徐雪凝不安的從鏡子裡的反射看著他陰鬱的眼神,完全不敢吭聲。 驀地,他的手在她頸子上猛的收攏,掐得她幾乎缺氧,徐雪凝驚慌的瞳孔映照著他的笑臉。 「原來死前的你是這模樣,那驚魂未定的眼神是如此生動……」張讓邪惡的看著她瀕臨死亡的模樣,直歎美麗。 鬆開對她的鉗制,徐雪凝慌亂的呼吸著,而他則若無其事的往前傾身,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汲取著她的馨香。 「雪凝,你覺得今天的新婚之夜該怎麼度過呢?是一夜纏綿,還是……」他低低的笑著,獨裁的手以然拉下她禮服的拉鍊,裸露出美麗的背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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