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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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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會嫉妒?柯書培不敢相信自己也會淪落到這一天。 一直以來,向來都是他讓女人癡狂,為他爭風吃醋,那滋味,他從來就不想也不用知道。 可今天……他竟然會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為愛抓狂? 明明就是他警告她不要再糾纏他,可為什麼,一旦她真的將注意力轉向其他男人,他卻又這麼憤怒、這麼失落? 該死,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難道他真的愛上她了? 不可能,他柯書培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女人綁住呢? 狠狠的灌了一口酒,濃烈得讓他的喉頭一陣麻辣,要是可以同時麻痹他的腦袋該多好啊…… 「喂,你叫我出來就是要我看你喝酒嗎?」夏若水按下他的第二杯酒,好奇的看著他一臉狼狽的模樣。 睨了她一眼,他不聽勸告的又灌了一杯。 「喂,拜託你,就算要喝酒也應該是快快樂樂的喝,像這樣喝悶酒容易傷身,更容易傷心。」看樣子肯定是有事。 「你又知道我喝悶酒?」難道這麼明顯? 「老兄,我們認識多久了,我會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鬱卒嗎?」微微朝他靠近,她試探的問:「是不是跟她有關啊?」 「我不知道你在說誰。」他咕噥。 「還會有誰,那個迷戀你的純情小貓啊。」不知道?賣假! 「迷戀我?哼,迷戀我就不會說幾句就放棄,還馬上跟別的男人約會!」他的聲音充滿濃濃的酸味。 「喂,柯書培,你在吃醋喔。」厚,真是太明顯了。 自己懷疑是一回事,但是被別人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他尷尬的嘴硬撇清,「別傻了,我幹麼要吃醋?只是覺得她的眼光太差。」 「沒吃醋,那為什麼我聞到那麼濃的酸醋味啊?」夏若水調侃。 悶不吭聲的臭著張臉,柯書培沒有反駁。 「哈哈哈,你可是情聖柯書培耶,怎麼,現在竟然會因為女人而喝悶酒了?」 「你夠了喔。」白了她一眼,悶悶不樂,又舉起酒想喝。 「好了啦,喝醉也不能解決問題。」扯下他舉著酒杯的手,沒好氣的道:「我看那小貓對你的感情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就轉移,如果我猜得沒錯,她一定是故意氣你的啦,你是不是對人家說了什麼過份的話?」 沉默了半晌,他才緩緩回答,「我叫她不要騷擾我。」 「厚,你有沒有搞錯,這樣對一個女孩子很傷耶,難怪她要報復了。」夏若水誇張的嚷嚷起來。 是啊,他的確是個豬頭。柯書培在心中懊惱的自責,是他把她往外推的,能怪誰? 「不過……我看就算了吧,反正你爸媽也不可能接受一個餐廳小妹當媳婦。」門不當戶不對,前途堪慮。 「我想娶誰沒人可以反對,更何況餐廳小妹又如何?不偷不搶,沒什麼好丟臉的,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爸媽。」他馬上跳起來反駁。 「書培。」夏若水好像看到鬼似的驚嚇,「你、你已經愛她愛到想娶她啦?我以為你不婚咧。」嘖嘖嘖,看來他這次真的栽了。 一抹緋紅自他古銅色的臉頰肌膚微微透了出來,有種連他自己都驚愕的震撼狠狠撞擊著他的心。 「其實我早就看出端倪了,你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溫柔關心過,不是愛她是什麼?」她早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他竟然已經陷得這麼深。 柯書培英俊的臉龐佈滿了凝重的神情,完全不像一個戀愛中的男人。 「若水,我現在該怎麼辦?」他第一次感到這麼無助,玩遊戲他專精,可長這麼大卻還沒修過戀愛這門學分。 「你真的是認真的?」都不像她認識的男人了。 「你說呢?」他自嘲的苦笑。他也很希望自己不是,但感情就是產生得這麼突然,攻他個措手不及,幾乎無法招架。 看著他一臉挫敗的落魄樣,夏若水收起嬉笑的神色,認真的道:「如果你問我的話,我會建議先搞定你老爸老媽,再去想怎麼彌補對小貓的傷害吧。」 低垂下長睫,若水的話的確提醒了他某些現實,就算他現在離家自立,但父母始終是父母,再怎樣都是無法分割的。 正因為如此,在他尚未靠自己成功闖出一片天時,他能夠給白於涵什麼承諾跟保證,有什麼條件接受她毫無保留的濃郁情感? 天,早就說愛情不能碰,碰不得吧,瞧他現在被愛情搞成了什麼模樣? 灑脫不見了,果決不見了,忸忸怩怩的,跟那個為了拒婚而不惜跟父親翻臉的男人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不行,或許他還是應該要遠離她,找回往日那個風流倜儻的柯書培才是王道。 白於涵真的不懂,不是說餐廳晚上臨時缺人手嗎?可為什麼當她回到餐廳時,曾佩璿卻一臉納悶,反而揶揄她是不是太想她了,所以連休假都還要回餐廳看一看。 就在她一肚子疑問的準備離開時,又聽到有人說幾乎從不請假的主廚,竟然破天荒的請了事假。 難道他所謂的有「事」,就是為了要跟蹤她跟王偉德的約會? 為什麼? 她的約會有重要到值得他請假跟蹤他們,只為了怕她被騙? 越想越理不出頭緒,只有滿懷心事的打道回府。 才踏進客廳,就看到大哥端坐在客廳中看電視。 「哥。」她禮貌的喊了聲這個一向不太搭理她的大哥。 白志文的視線自電視移到她身上,難得的回應,「聽說你在打工?研究所不考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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