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芳妮 > 先生太黏人 | 上頁 下頁
二十三


  「喔?這位就是今天的女主角嗎?果然很美,生日快樂。」袁慶天點點頭,重新勾笑,朝吳佩姬伸出手。

  「哪、哪裡。」她被贊得羞紅了臉。

  「總經理這你就不應該了,怎麼在女朋友面前稱讚別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還是個惡毒的壞心女人。」白丹鳳嘖嘖出聲,話中挖苦意味濃厚。

  「呵,在我心中,當然是我的寶貝最美最出色。」他哈哈笑了幾聲,一把攬住孫悅容的腰,又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

  啊,怎麼她覺得他是故意的啊?孫悅容僵硬地笑著,心臟因為他的接近而撲通撲通地狂跳。

  白丹鳳也不知道在驕傲什麼,很神氣地點頭。「當然,我們家容容的美色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丹鳳,你又來了。」孫悅容困窘地羞紅了臉。

  「不過,最重要也是最吸引我的,就是地善良的個性。能夠跟她交往,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了,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袁慶天倏地看向曹佑實。

  「什、什麼意思?」他越聽越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你不懂得珍惜,我怎麼會有機會得到這個珍寶呢?」袁慶天低頭凝視著孫悅容,深情款款的模樣,又讓她的心漏跳好幾拍。

  若不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假像的話,還真的要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啊——我想起來了!袁慶天,不就是國內第一集團U.T.集團總裁的兒子?天,果然是貨真價實的黃金單身漢耶!」突然,圍觀人群有人大喊了起來。

  「就是他就是他!聽說他憑著自己之力,十八歲就賺進第一個千萬了。」

  「我學長跟他一樣是在柏克萊念碩士的,聽學長講,他年年拿第一,極得教授賞識呢。」

  「還有還有,聽說他這個下任總裁只要隨便一跺腳,整個政商界都會為之動搖呢。」

  此起彼落的讚歎在四周同時響起,讓吳佩姬的臉色越來越鐵青,又惱怒地瞪了男友一眼。

  「對了,真不好意思,因為臨時過來,沒有準備生日禮物。這樣吧,樓下的精品店跟我都很熟,吳小姐就自己去挑一樣吧。」袁慶天瀟灑地道。

  「隨便都可以嗎?」樓下的名品店可都是世界數一數二的牌子,若論珠寶的話,上百萬價格可是稀鬆平常。

  「只要你喜歡。」他瞅著她微笑。

  「謝、謝謝!」她被他看得臉都紅了。

  「哇,好大方啊。」

  「真是超優的男人。」

  羡慕的聲音又開始在會場飄了起來。

  「啊,總經理,你不用對敵人這麼大方吧?」白丹鳳不以為然,「要送也該送容容,要不然送我都比較強。」

  袁慶天扯扯唇,牽起孫悅容的手。「她的禮物不在這裡。」

  「我不用了。」她僵硬著神色,搖搖頭。

  白丹鳳倒是很好奇地追問:「在哪在哪?」

  「我訂了BVLGARI項鍊,現在私人專機正在從美國運送過來,應該明天就會到了吧。」袁慶天微笑解釋。

  「騙人!我看都是胡扯的,你根本就只是說大話而已,你怎麼可能會有私人飛機?」曹佑實忍不住跳出來激動指控。

  「格調不同的人,就是很難想像這個世界的事情。」袁慶天輕蔑地扯扯唇,隨即對他們說:「這樣吧,改天換我做東,請你們到我家聚餐。」

  「誰要去——」曹佑實憤怒地開口。

  「一定一定,當然一定要去!」吳佩姬飛快打斷男友的拒絕,笑得有夠燦爛。

  他在說什麼啊?去他家聚餐?孫悅容快瘋了,是哪個家啊?

  「我們回去吧。」朝他露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她趕緊開口,任他再留在這邊胡言亂語下去,還不知道要捅出什麼大婁子了!

  「這麼急?我才剛來呢。」袁慶天故意蹙眉。

  可惡!「你忘記我們等等還有事情嗎?」

  她在心中暗罵了聲,但臉上卻還是掛著笑。

  「有什麼事?」他佯裝不懂,直到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才像恍然想起什麼似的接口,「是啊,你瞧瞧我都忘了,今天是我們的交往紀念日,當然要兩個人共度才有意思。」說著,還暖昧地朝她眨眨眼。

  孫悅容臉色霎寸漲紅,但又無法反駁什麼。

  「等等,我記得有人說過,若賭輸了要下跪,而且還有很多人等著看戲呢。」白丹鳳可沒忘記這個賭注。

  「這……」吳佩姬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竟朝男友命令,「你代表我們跪下。」

  「什麼?」曹佑實面如死灰地瞪圓了眼。

  「叫你跪就跪,囉唆什麼?」這回臉丟大了,他還在拖拉什麼?真是的,當初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曹佑實的雙手在身側握了握拳,但最後還是松了開,努力地扯出笑。「知道了。」

  看著他準備跪下的動作,白丹鳳忍不住開口。「這種男人,真是讓人作嘔。」

  「算了,我們走吧。」孫悅容只想趕快走人。

  「怎麼能算了?你忘記他們剛剛怎麼欺負人的嗎?」

  「你們不走我先走了。」她再也待不去,轉身就走。

  「那我也告退了。」袁慶天立刻追著她而去。

  白丹鳳見狀,只得不甘不願地放棄看好戲,拔腿追上前。「呃——你們等等我啊。」

  「你心疼了嗎?」下樓梯後,袁慶天跨步上前拉住了孫悅容的手。

  她停下了腳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甩開他。「關你什麼事情?」

  「我——」他怔了怔,的確是與他無關,但胸口翻滾的酸意是什麼?

  他深深地凝視著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或許阿虎說的對,他這次真的是栽了。

  「容容,總經理,你們怎麼走這麼快啊?害我沒看到好戲。」白丹鳳這時追了上來,氣喘吁吁地抱怨。

  「沒辦法啊,不趕快走,難道要讓他開出更多空頭支票?」到時候不是更難堪?

  袁慶天皺皺眉。「誰說是空頭支票?我袁慶天說話一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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