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段小樓 > 土撥鼠總監 | 上頁 下頁 |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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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地上的葵瓜子殼,毛時珍說道:「每次只要小奇奇吃完葵瓜子,禦風就會把瓜子殼掃進垃圾桶,不會就這樣散落在地上,這明明就是小奇奇才剛剛吃完的樣子,你還跟我說它不在這?」 紀香緹沒想到她這麼精,連這樣的小細節都了如指掌,可是,她才不會因為這樣就坦白招供。 「反正不管你怎麼說,我沒看到就是沒看到,你這樣子是在誣賴、栽贓,你知道嗎?」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把小奇奇藏到哪了,快把它放出來。」 毛時珍的眼神好可怕,讓人不寒而慄,不過她也豁出去了,仇恨讓她膽子變大了。「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聽不懂是不是啊!」 「好,那我就坐在這,看你什麼時候要把小奇奇給交出來。」毛時珍懶得跟她吵,這只會浪費精神和口水,她死不承認,她也拿她沒轍。 客廳裡,兩人沒有任何互動,四目相對卻是火花四起。 在這互相對峙的期間,紀香緹不時偷偷跑在房間裡打電話給雷禦風,但所得到的答案和毛時珍相同,他的秘書告訴她,雷禦風正在開會,要她晚點再打,可是,她每隔五分鐘就打一通,打到最後,秘書受不了了,直接跟雷禦風報告,這使得正忙得不可開交的他,氣得把電話接過來開罵。 「你難道沒聽到我的秘書告訴你,我正在開會嗎?」 「可是,這事關我的名譽,我又沒有抓走毛小姐的土撥鼠,但是她硬要誣賴我……」她聲音哽咽,心情差到極點。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喬不定藝人的事就已經夠煩的了,又聽到惱人的哭聲,他更是煩上加煩。 聽到雷禦風近似無情的話語,紀香緹開始借酒澆愁。 她獨自在房間喝悶酒,眼睛直視著衣櫃上層,因為那只該死的上撥鼠就被她裝在那兒的餅乾鐵盒裡。 而它的主人,現在正在外頭擔心著急。 呵呵,她活該,誰叫她要搶她的男人,她死也不會把那只土撥鼠給放出來,死都不會讓她稱心如意。 不久,當她喝得有些醉意時,耳邊傳來開門聲,她知道那是雷禦風回來。 房門一開,雷禦風臉色難看地站在大門處,紀香緹借酒裝瘋地撲了過去。 「禦風,你要幫我做主,她一直冤枉我,一口咬定就是我抓走她的土撥鼠,可是我沒……」 雷禦風抓住她的雙臂,眼神嚴厲地問:「土撥鼠呢?」 毛時珍在一旁一直沒說話,她知道他在開會,所以除了傳簡訊告訴他狀況外,她知道冷靜以對才是處理事情的上策。 「不知道。」紀香緹裝傻到底。 「你非要我撕破臉才肯說實話嗎?」 喝了酒後膽子也變大了,她不再忍氣吞聲,遂將壓抑在心頭的所有悶氣發洩出來。 「你非得這麼大聲跟我說話嗎?雷禦風,就算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你也不該把我當成垃圾一樣對待。」她不禁痛哭失聲「我知道,我現在在你心中,就像一件過季的毛衣,或是一把丟了也沒感覺的雨傘,可是我愛你,你怎麼忍心一刀就往我的心捅進去……」 此時,外頭出現隆隆雷聲,眼看就要下雨了。 雷禦風看向酒櫃,發現有一瓶洋酒不翼而飛。「誰叫你喝酒的?」 「我喝不喝、會不會喝死,你……你也不會有感覺,嗚嗚……」紀香緹像個瘋婆子,一下哭一下笑。 毛時珍走了過來,但她完全不想介入這兩人的事。 「我確定小奇奇是她抓走的,麻煩你好好跟她說,我不希望小奇奇無辜受到牽連。」她不想待在這,現在的氣氛令她覺得很尷尬。「我先走了。」 一轉身,她的手被雷禦風緊緊抓住。 「別走!」 她回頭,看見他瞳眸內堅定的神色。 「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秘密,所以你不需要回避。」他用眼神暗示她坐下。 看到雷禦風緊抓著那女人的手,一副捨不得她離去的模樣,這更加令紀香緹火冒三丈。 她抓起一旁的煙灰缸,氣得朝毛時珍方向砸去。 「小心!」 雷禦風沖上前為毛時珍擋住,沒想到卻讓自己的額頭遭殃,他晃了一下,差點站不穩腳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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