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段小樓 > 土撥鼠總監 | 上頁 下頁 |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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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唱作俱佳,還編、導、演樣樣精。 「對,我是有別人了,聽懂的話就快滾,聽見沒?」 魯世偉看她態度強硬,心想可憐這招是行不通的,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 「好,那我們來講道理,我原諒你偷吃,你也原諒我一回,咱們算扯平,怎樣?」他站起來,理直氣壯,說得好像是他給她機會似的。 「你真的是病得不輕。走不走?我叫警察了!」她拿起電話正要撥時,他態度又軟化了。 「好嘛,就算我不對,你也別做得這麼絕,非要趕我走不可,今晚我真的沒地方睡,你行個方便,就算是對待一個普通朋友,也不需要趕盡殺絕啊!」他改采哀兵政策。 毛時珍立刻沖到客房,抓起枕頭薄毯,然後狠狠丟到他臉上。 「就在沙發睡,要是給我偷偷溜進客房,你就死定了!」撂完狠話,她轉身走回房間,將門鎖上。 他從沒看過毛時珍發這麼大的火,以往她都是那種乖乖女逆來順受的個性,怎麼這回不管他用什麼招,她都能見招拆招,搞得他招架不住。 會不會是真的交了男朋友,才不把他放在眼裡? 唉,當幸福在身邊時不知珍惜,一旦失去了,才知道她的重要。 就在魯世偉想著該怎麼跟房內的人重修舊好之際,突然聽到一陣好像類似老鼠的聲音。 吱……吱吱…… 怎麼這種高級大樓會有老鼠?再說,時珍愛乾淨,家裡總是打掃得一塵不染,別說有老鼠,就算是一隻蟑螂還是一隻螞蟻也不可能會有的。 呵呵,若真的有老鼠,那麼他就來當個滅鼠英雄,若是能把她最痛恨的老鼠消滅掉,她一定會很高興,而且會覺得有個男人在家還真的有好處呢! 拿起掃把,他躡手躡腳,循著聲源尋找老鼠蹤影。 「這……不是田鼠嗎?」就在擺放雜誌架的旁邊,他發現了聲音的來源,可魯世偉非常沒常識的,將土撥鼠誤認為田鼠。 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時珍會養這種冷門寵物,像她這種看到老鼠都會嚇得吱吱叫的人,怎麼會去養只田鼠? 難道是電視上那傢伙送她的?哼,一定是,可是送田鼠代表什麼含意呢? 不管他了,先抓出來看看再說。 魯世偉慢慢將鐵籠底下的小門打開,一隻手毫不畏懼地伸了進去,就在手心有毛毛的感覺的那一剎那,從他喉嚨裡也同時喊出一記淒厲的喊叫聲。 「啊——」 房裡的毛時珍聞聲立刻沖出來開燈,看著蹲在地上,手指血流如注的魯世偉,他一臉驚恐,哭得哇哇叫,還不停叫道:「流血了啦,快啦,幫我止血一下,不然我會死啦!」 看他不過流個血而已就哇哇大叫,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她很想不理他,讓他流個痛快,但又怕他整晚都在那兒吵,只得幫他止了血,擦上碘酒,最後,再貼上個OK繃,只是貼好了,他還在那皮皮銼。 「時珍,我……我會不會得到鼠疫?」 哦,她快被這白癡給搞昏了。 「會,你最好馬上去醫院,要不然,你明天就會死翹翹。」說完,她便不再搭理他。還是找小奇奇要緊! 她撚亮燈,趴在地上尋找土撥鼠的蹤影。 「小奇奇,小奇奇——」 「時珍,你沒事養田鼠做什麼?你不是一向很怕老鼠的嗎?」魯世偉心中疑團未解,跟在一旁問道。 「你別煩我好不好?我的土撥鼠要是不見,我保證你的頭也會跟著不見。」她走到陽臺外,擔心它又跟上回一樣跑到冷氣機上的遮陽棚,那就糟了。 只是那兒也不見小奇奇的蹤影,在屋裡遍尋近半小時,仍舊沒有它的影子。 毛時珍狠狠地瞪向罪魁禍首,看到他手上的傷口,更能確定小奇奇具有神力。像魯世偉這種超級大爛人,小奇奇沒將他整根手指咬斷,算是對他仁慈的了。 她又地毯式地把整個屋子翻過一遍,只是,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就是找不到。她的小奇奇宛如隨著空氣蒸發掉了…… 心下一慌,她忍不住放聲大哭,還死命捶著魯世偉。「都是你,誰叫你來的,你沒事動我的小奇奇做什麼?你把我的小奇奇還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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