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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那你答應我,別玩得太過分,別像今晚一樣。」上官毅風道。

  「二哥不關我事。」沐悠心道,她又沒要他乖乖地任脫衣舞娘脫他衣服,怎麼能賴到她頭上?

  「我知道,但後果總令人難以想像。」上官毅風仍然好脾氣地勸道,他也不知道沐悠心去把一幫脫衣舞娘請來,待來到看那些脫衣舞娘跳舞時才明白她的計謀。

  「好吧,我答應你,我不會讓老爸太難堪。」沐悠心只得點頭答應道。

  隔天的清晨,沐家大宅傳來一聲失魂落魄的叫聲,沐繼海把一份放在家裡的重要文件丟失了,昨天他明明把它放在書房的書桌上,等著召開一個相當重要的會議,不料到了今天清晨,那份文件卻不翼而飛。

  「麗莎,有沒有看見我昨天帶回來的文件?」沐繼海找得焦頭爛額,冷汗不斷從額頭上滲出。

  「你不是放在書房內嗎?」方麗莎問。

  「但現在不見了,整個書房和臥室都找遍了,都沒有。」沐繼海越找越心慌,他應該沒有記錯才對,怎麼只一個夜晚就不見了。

  「細心再找找。」方麗莎見丈夫一臉焦急,知道那份文件的重要性,也加入翻找的行列。

  夫妻倆一個在書房,一個在臥室找得天翻地覆,幾乎每角落都找遍了,但都不見他們要找的文件。

  沐繼海相當沮喪和洩氣,他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沒有那份文件,讓他如何主持那個會議。

  「老爺,你要找的是不是這份文件?」一個傭人手上拿著一個牛皮紙袋,敲了敲書房門問。

  沐繼海抬頭一看,正是他失而復得的那份重要文件,他馬上過去接過來,嗅,他幾乎要忍不住要擁吻這袋文件了。

  「你在哪兒找到的?」沐繼海大大地松了口氣,感謝天,他可以如常去主持會議了。

  「傭人房。」傭人答道。

  「傭人房?」沐繼海瞪大一雙眼睛,他的文件會跑到傭人房?他急著要出門,他先不管它是在哪兒找到,等他回來再細細查問一番。

  「是。」傭人點頭。

  沐繼海急急地離開,再不出門他要遲到了。

  這天,沐繼海不是文件突然丟失不見,就是錢包內的現金、金卡以及能夠證明他身份的證件,都像跟他玩戲法般突然不見,又突然出現,沐繼海被搞得焦頭爛額,狼狽不堪。天啊!今天他是不是不宜開會或應酬?

  弄得他如此狼狽的人不用他細想,不作第二人選,只有那個從小作惡多端,從臺北回來為他慶生,現在還和上官毅風待在家中的沐悠心。

  「沐悠心。」沐繼海從外面回來,才跨下法拉利就大聲沖著裡面大吼。

  沐悠心一聽到這聲吼叫,嚇得躲在上官毅風身後找他作擋箭牌。

  「你做的好事!」沐繼海帶著十成的惱火,中氣十足地大吼。

  「爸,我做了什麼好事?你別亂冤枉好人。」沐悠心躲在上官毅風的身後探頭探腦地道。

  「還說沒有,除了你,還會有誰?」沐繼海一臉繃緊地站在上官毅風跟前,「你把她交出來,我要教訓女兒。」

  「世伯,悠心她又做了什麼?」上官毅風把沐悠心護在身後問道。

  上官毅風當然知道悠心幹了什麼,她就是把她老爸的文件悄悄拿走,等他找得冷汗直流一場虛驚後,才叫傭人把文件送回去。至於那些現金、金卡,沐悠心也不過把它們掉換位置,弄得他又是一場虛驚而已。

  「你還護著她?」沐繼海氣得吹須瞪眼道。

  「世伯,悠心她不過跟你開開玩笑而已。」上官毅風好笑地道。

  「開玩笑?這也叫開玩笑?她沒嚇掉我半條老命已夠好了,她越來越無法無天,連老爸都敢戲弄?就是有你這個幫兇,她才更無法五天。」沐繼海亂指責一通道。

  「又關我事?」上官毅風挑了挑眉道。

  「怎麼不關你事?你看看她,連自己的未婚夫是誰都不清楚,我想她啊,一面愛著自己的未婚夫,又一面設計要逼未婚夫退婚。我真被你們倆給打敗,我不知道你們玩什麼花樣。」

  沐繼海頭痛地吼道。

  「什麼又愛著未婚夫又設計未婚夫退婚?」沐悠心從上官毅風的身後走出來好奇怪地問。

  「你不知道呀?他就是你的未婚夫。」

  沐繼海故作驚訝地瞪大眼睛道,「哦,你不知道的。

  看我的記性,我記起來了,你有一個私奔的情人,已經私訂終身,所以沒把上官毅風這個未婚夫放在眼內。」

  沐家二兄弟聽著爸爸的說話,看著老爸的表情,都忍不住發笑。

  沐繼海把這個具有爆炸威力的新聞扔給沐悠心。呵呵,整他?

  他是商場中的老狐狸,姜還是老的辣,小魔女跟他鬥,還要交幾年學費。

  沐繼海說完這番說話,看著沐悠心的反應,果然不出他所料,沐悠心瞠大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瞪著一臉看好戲的父兄及上官毅風。

  「你……爸,你,你說他是我的未……婚夫?」沐悠心咽了一下口唾,艱澀地問道。

  「對,他就是你十二年前訂下婚的未婚夫。」沐繼海用力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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