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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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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房間,蕾蕾很自然地替他解領帶換下衣服,一切做得很自然,就像賢淑的妻子,每天在家等丈夫下班回來,接過丈夫手上的提包,然後和他手牽手地回到屋子裡。 「今天有沒有想我?」司承哲親了親她的額頭問。 「你呢?」祈蕾蕾不答反問,對於這類問題,她喜歡跟他繞圈圈。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說不說?」司承哲邊說邊搔她癢。總是這樣,他每次問她,她總是跟他繞來繞去。 「你……又為什麼……不說?」祈蕾蕾被他搔得咯咯咯地笑起來,躺在床上,笑得滾來滾去。 「我怎麼沒有說?我每天都對你說,你為什麼就不說?」司承哲道。 「我不信。」祈蕾蕾抱著肚子道。 「你為什麼不信?」司承哲把她壓在自己身下看著她。 「我為什麼要信?」祈蕾蕾眨了眨眼睛,並不看他。 「你要怎樣才信?」司承哲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問。 「好啦好啦,我信就是了。」祈蕾蕾舉手投降道。 「你在敷衍我。」司承哲撇了撇唇指責。 「我哪有?」祈蕾蕾喊屈道。 「你明明有,都不相信我每天有多想你……」司承哲一臉委屈地道,卻被蕾蕾打斷他的話。 「我的衣衫都亂了,爺爺他們看見,又以為我們……」祈蕾蕾想推開司承哲,她不想老在這個話題上打轉。 「他才高興呢,他恨不得我們馬上造人成功,為他生個曾孫讓他抱。」司承哲抱著她不放。 「別耐了,要吃飯了。」祈蕾蕾笑著推他。 「我餓了。」司承哲可憐兮兮地道。 「餓還不快起來,我們下去吃飯。」祈蕾蕾道。 「我想吃你不想吃飯。」司承哲吻一下她的唇。 「但我餓了,我想吃飯。」蕾蕾捶著他堅實的胸膛嬌嗔。 「好吧!現在放過你,但今晚你要補償我。」司承哲從她身上翻身下來,扶起她坐在床沿為她整理淩亂的頭髮和衣服。 二人來到餐廳,司百謙和鄭真義已坐在位置上,司百謙瞥一眼二人,眼珠不斷在二人身上打轉,嘴角露出抹賊笑。司承哲警惕地盯著爺爺,他不會又想搞什麼怪吧? 「爺爺,你又準備玩什麼把戲了嗎?」司承哲把一隻河蝦剝了殼,放進蕾蕾的飯碗裡,一眼看穿老狐狸的詭計。 「把戲?什麼把戲?爺爺什麼時候玩過把戲?」司百謙披起臉孔道。 「沒有?我誤會了,看來我得要小心。」司承哲翻了翻眼。 「你這臭小子,全為你好,你竟然……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司百謙啐念道。 「對對對!你都是為我好。」司承哲沒好氣地道,又剝了只河蝦放進蕾蕾的碗裡。 「你這是什麼話?蕾蕾,你看他居然說這樣的話。」司百謙指著司承哲道。 「爺爺,你別氣,來!吃蝦。」蕾蕾把碗裡的蝦子夾到司百謙的碗裡。 「還是蕾蕾貼心。」司百謙得意地道。 司承哲翻了翻眼,沒理爺爺,司百謙露著一抹賊笑,一副不懷好意。 第二天,蕾蕾留在家裡陪司百謙下棋,才不了一局,一陣電話鈴響,鄭真義去接電話,然後把電話遞給蕾蕾。 「少奶,電話。」鄭真義道。 「哦。」祈蕾蕾接過來,不經意了「喂」了一聲,對方不知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只見蕾蕾的臉色驟變。 「在哪兒?」祈蕾蕾緊張地問,握著電話的手不停地發抖。 對方說了個地址,祈蕾蕾神色慌張地站起來,向著外面就沖出去。 「蕾蕾,發生什麼事?」司百謙在她身後問。 「少奶,你去哪兒?」鄭真義緊跟出來問。 「我要……去……出去。」祈蕾蕾想說要到醫院,但猛想起司百謙受不得刺激,她把話打住。 「我送你。」鄭真義道。 祈蕾蕾顧不了許多,馬上坐上老鄭開的車,告訴他去「協和醫院」,司承哲出車禍了。 「少奶,是真的嗎?」鄭真義謹慎地問。 「醫院打來的電話,你快開車啊。」祈蕾蕾心急如焚,坐立不安,她恨不得插翅飛到醫院,塵嫋不斷禱告司承哲沒事。 「少奶,你冷靜,不會有事的,少爺一定不會有事。」鄭真義看著祈蕾蕾急得快掉淚的樣子,於心不忍,心裡不斷歎氣。 「你快開啊,為什麼還沒到醫院?」祈蕾蕾看了看路面,心急地道。 「快了,少奶,你別急,轉了這個彎就到了。」鄭真義道。 終於到達醫院,祈蕾蕾以百米賽跑沖進醫院,剛巧醫院送來一個車禍的病患,病患滿身鮮血躺在急救床上,一幫醫生護士手忙腳亂準備把他推進急救室。 「哲哥哥。」祈蕾蕾沖過去放聲痛哭,也不管病床上的傷患者是誰,她撲過去抱著傷者。 「少奶,他不是少爺吧?」跟在後面沖進醫院的鄭真義看見此情此景,也嚇了一跳,不會弄假成真吧? 「小姐,請你讓開,傷者要搶救。」一個女孩過來,拉開祈蕾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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