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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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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龍驍皺了皺眉,半眯起眼睛,不過也很乾脆。 於是二人定下輸贏條件,擺下賭局。韓杲唯死盯著龍驍手上的牌,他知道龍驍在賭場上從來沒有輸過,這一局輸贏不過在賭一口氣。 因為,今天一早睜開眼,韓杲唯床頭插著一張代表龍驍身份的牌子,一蔔面壓著一張紙,上面寫著:「敢跟我賭嗎?」 龍驍挑戰挑上門?那小子目中無人到如此地步?韓杲唯倏地扯下那張牌子,他如果不敢接下這挑戰,是否代表他懦弱無能?雖然網絡才是他的強項。 龍驍不知道怎麼凶事,但既然有人上門挑戰,他不應戰怎麼說得過去?況且他在賭桌上從來沒輸過。 另一面,拓跋煒奇醒過來,床頭上插著二把小刀,這種薄如柳葉的小刀非劍龍莫屬,是他防身的有力武器,所以這些刀他隨身攜帶。 拓跋煒奇倏地從床上起來,劍龍向他挑戰?為什麼?他倒要搞清楚。他快速穿好衣服,拉門出去。在走廊上卻被霈澤攔截下來,他抱臂胸前,碧藍的眼眸直盯著拓跋煒奇。 「我要跟你比試槍法。」霈澤淡淡地道。 「我也要跟你比試比試。」郗信捷像影子般從旁邊走出來,也淡淡地對霈澤道。他們什麼廢話都不說,開口全是要比試。 「好,那麼我們一起來吧。」拓跋煒奇緊盯著二人點頭道。 三人來到院外,同時拔槍向著靶心射去。幾聲槍響後,拓跋煒奇五發子彈全打在一起,子彈一顆一顆疊在一起。霈澤也不賴,五發子彈一發在中,其餘四發圍在旁邊,形成一個小小的圓點。郗信捷的五發子彈全中紅心。 「為什麼要找我比試?」拓跋煒奇盯著霈澤問,他不會無緣無故找他比槍法,這種老套的把戲他們早就不玩了。 「你留了二發子彈在我的床頭上。」霈澤仍然淡淡地道。 今早醒來,霈澤的床頭上留下由美國軍用手槍改裝的子彈,它保留著這種槍點射轉換、裝彈速度、連發威力強、射速非常快的特點,是拓跋煒奇慣用的槍枝。 拓跋煒奇倏然抬頭,「你是說你以為是我留下的?是我慣用的槍械?」 「對。」霈澤點失道「那麼你呢?」拓跋煒奇問郡信捷。 「一樣。」郗信捷瞥霈澤一眼道,他的床頭同樣留下p228,0.357口徑的子彈,不用猜也知道是需澤慣用的槍枝。 「我的床頭留有你的飛刀。」拓跋煒奇皺起眉頭盯著郗信捷道。 「不可能。」郗信捷眉心擰緊,斬釘截鐵地道。 「那麼說是有人故意想挑起我們的矛眉?想我們自相殘殺?」霈澤半眯起藍色的眼眸,誰這麼大膽?聯邦政府的人?他們有能力潛入基地,可以一槍把他們斃命,用不著如此麻煩。 拓跋煒奇倏然看見一道人影在樹後鬼鬼祟祟探頭探腦,他腦海裡露光一閃,向著別墅方向大步走去。 「蘭多多——」拓跋煒奇邊走邊大叫。 霈澤和郗信捷條然睜大眼睛,蘭多多?是她?竟敢設計他們?二人互相交換一個眼色,佩服她膽識的同時,也向別墅的方向走去。 蘭多多和昔惜躲在一邊看著三人互比槍法,正高興得偷笑。昔惜從不知道設計人如此好玩,她真是佩服死蘭多多,原來這樣就能設計他們,她也跟著多多滿有興致地欣賞她們的成果。 突然,拓跋煒奇這一聲吼,嚇了蘭多多一跳。哇!不好啦,被雷龍發現了。此時不逃難道等著被他惡整一場? 「快逃!」蘭多多很義氣地叫昔惜逃,她自己也向著另一個方向逃去。 拓跋煒奇向著蘭多多的方向追來,他瞥見昔惜的身影,心裡明白昔惜是多多的幫兇,有她幫兇的確簡單多了,看來她被多多這丫頭帶壞了。 蘭多多聽到後面的腳步聲不敢回頭,簡直有點慌不擇路。但她還是跑得不夠快,拓跋煒奇追不多遠就把她從後面一把抓住。 「救命啊!」蘭多多高叫,她不知道在這兒還會有誰會來救她。 拓跋煒奇抓起蘭多多也不廢話,把她一把扛在肩上,他決定回房間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惡劣丫頭,不許她再如此胡鬧下去。 「放開我!」蘭多多被拓跋煒奇扛在肩上,拼命掙扎。她雙拳拼命打在拓跋煒奇厚實的肌肉上,像打在銅牆鐵壁,打痛了她的玉手「放心,應該放你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了你。」拓跋煒奇氣得恨不得在她的屁屁上打一頓,她還不知錯。 「肌肉男,色狼,色魔,色賊,放了我!」蘭多多語無倫次地又喚出對拓跋煒奇很久沒叫的稱謂,開玩笑,她怎可以任由他整她? 「很好玩是吧?我就跟你玩一玩。」拓跋煒奇威脅地道,從得羅島回來,他就想教訓一下她,這頑劣的丫頭竟然不知道什麼是危險?什麼是遊戲?什麼是玩命?真是氣死他了。 霈澤和郗信捷抱臂胸前閑閑地站在一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韓杲唯和龍驍卻一副恍然大悟狀,原來都是這小魔女搞的鬼。 拓跋煒奇氣怒衝衝地把蘭多多扛回房間,把房門用力踢上,將蘭多多拋在柔軟的床上。 「肌肉男,你想幹什麼?」蘭多多被拓跋煒奇扔在床,扔得頭昏眼花,她摔了摔頭想爬起來。 拓跋煒奇迅速地把身體向她壓來,兩手撐在她的身側,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的俏臉上,目光炯炯地緊盯著身下的小女人。 「你……你……你想幹什麼?」蘭多多看著拓跋煒奇深沉得讓人發顫的眼神,心臟「撲通」地狂跳起來,她推了推懸在她身體上方的拓跋煒奇,穩健如塔的身軀卻連動也不動。 「你說我能幹什麼?」拓跋煒奇緊盯著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慢慢蒙上一抹濃烈的情欲,他愛她,他很早就想把她變成是他的,如果不是發生一連串的意外事件的話。 「我……我怎麼……知道?」蘭多多只覺得唇幹舌燥,一股窒人的熱浪從四面八方襲來,她舔了舔唇,心跳得更厲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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