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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走了,沒什麼好看的。」蘭多多扯了扯拓跋煒奇的衣袖。

  「這兒很好啊,有許多文物。」拓跋煒奇俯下頭看著只到自己下巴的蘭多多。

  「全是死人的東西,有什麼好看?走走走,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包准你喜歡。」蘭多多拉著拓跋煒奇的手。

  拓跋煒奇聳了聳肩,由著她拉著他的手,蘭多多大概急著走,也沒在意自己是拉著他的手,直到走出故宮,才赫然發現二人手拉著手,她忙不迭地摔開他的手,像沾上什麼病毒細菌似的,從衣袋掏出手帕,拼命擦著自己的手。

  「我的手應該沒有細菌吧?」拓跋煒奇淡淡地瞥她一眼。

  「就怕有比細菌更可怕的東西。」蘭多多很不給面子地回答。

  「那麼說你不是怕細菌而是怕我了?」拓跋煒奇嘴角上揚了揚,似笑非笑地問。

  「誰怕你?」蘭多多狠狠地瞪他一服,心裡很不服氣。

  「若不怕你在擦什麼?」拓跋煒奇盯著她那雙團圓的眼眸問。

  「我擦我的,關你什麼事?」蘭多多有點蠻不講理地道。

  「你真是個刁蠻任性的女孩,現在打算帶我到娜兒?」拓跋煒奇撫著下巴問,他倒要看看她在玩什麼把戲。就在電梯內兩人互相瞪視那一刹,她已經完全挑起他的興趣,這丫頭應該有人挫挫她的銳氣。

  「你要我帶路,要我陪你,所以不管我帶你去哪兒,你都不許有意見。」蘭多多下馬威地道。

  拓跋煒奇挑了挑眉,沒有異議,看來這小惡女有點難搞,但越有難度越有挑戰性的東西越對他的味,不過她對他似乎特別不對眼,他到底哪兒令她不順眼了?拓跋煒奇覺得好奇怪。

  蘭多多帶著拓跋煒奇跑到火車站,看著熱鬧非凡的車站,拓跋煒奇右份無力感。他看了看時間,日正當午,他決定先填飽肚子再算。

  「吃飯算是你的喔。」蘭多多首先聲明道。

  「沒問題,我付得起,甚至有能力養得起你。」拓跋煒奇眼眸中閃過一抹戲謔道。

  「你……誰要你養?你想得美。」蘭多多不屑地瞥他一眼。

  「那麼說,你有能力養活你自己羅?」拓跋煒奇突然興起逗逗她的念頭。

  「能不能養活我自己,似乎不關你的事。」蘭多多又很不給面子道。

  「的確是。」拓跋煒奇點了點頭,他邊說邊走向飯店。

  蘭多多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氣氣地頓腳,這肌肉男不知死活,居然敢在嘴巴上討她的便宜。

  吃完午飯,蘭多多帶拓跋煒奇跑到西門町,最後又繞回士林區。蘭多多逛過承德路,然後拐向通河街。拓跋煒奇跟在她身邊完全沒有異議,他十幾年才回一趟臺灣,許多地方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不是有蘭多多帶著他走,他真的會迷路。

  走在通河街,迎面走來二對男女,他們看見蘭多多,邊驚呼邊撲過來,像久別重逢般互相摟抱著又叫又笑。

  「多多萬歲,我們終於遇上多多了。」蔡蓉蓉誇張地大叫道。

  「我也好想念你們啊,各位,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真想死我了。」蘭多多誇張地裝模作樣的嗚咽。

  幾個年輕男女瘋了般在路上又叫又跳,引得路人頻頻向他們行以注目禮。拓跋烽奇看著這幾個年輕男女,好笑地搖頭,他們應該是多多的同學和朋友吧?

  「多多,不為我們介紹你的朋友嗎?」周建宗用手肘撞了撞蘭多多道。

  「還用介紹嗎?他應該就是色狼先生了。」蔡蓉蓉上上下下把拓跋煒奇打量一眼道。

  「你好,色狼先生,很榮幸認識你,我姓孟名啟翔。」孟啟翔向拓跋煒奇伸出手自我介紹道。

  什麼色狼先生?拓跋煒奇在心裡無力哀歎,想他縱橫四海,懲惡除奸,沒想到自己會被小惡女冠以「色狼」稱號,如果被他的弟兄們知道,他們不笑歪他的嘴才奇。

  蘭多多一臉看戲地站在一邊,嘴角雷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笑得過分燦爛了,拓跋煒奇緊緊地盯著她,這丫頭在玩什麼把戲?在路上遇上這幾個小鬼頭,絕對是她的詭計。

  「色狼先生長得真高耶。」個子長得矮小袖珍的曲敏兒嬌滴滴地道,她與身材高大的拓跋煒奇相比,就如大人與小女孩一般「是你長得太矮了。」周建宗仲手扯了扯曲敏兒的頭髮。

  「你找死,又扯我的頭髮,我少掉一根頭髮要你賠我一元美金。」曲敏兒撲過去要打周建宗,被周建宗躲開。

  「哇!你的頭髮鍍金呀?」周建宗邊笑邊躲,不知是有意或無意,他差點撞到拓跋煒奇的身上、拓跋煒奇倒退幾步,避過周建宗。

  「色狼先生,你怎麼可以對多多做出禽獸不如的行為?我要為多多討回公道。」孟啟翔邊說邊向拓跋煒奇揮出拳頭。

  拓跋煒奇剛躲過周建宗,孟啟翔的拳頭又突然揮到面門。他身形驟變,一手握住孟啟翔的拳頭,用力一拉一扯,孟啟翔摔得四腳朝天。

  蘭多多趁他把注意力全投向孟啟翔,突然伸腳踢向拓跋煒奇,拓跋煒奇看見旁邊的偷襲,向外跳去,但他身後已是河面,很不幸地掉進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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