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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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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從此缺失了一半,他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他的心沒有半分感情,他明白要令自己立足商海,立於不敗之地,就必須做到無情冷酷,甚至不擇手段,血的教訓太深刻了,令他不敢掉以輕心。 卓飛帆在商海上,把天宏的名號打得更響,因為他的冷酷,人們送他"冷面虎"的稱號,而他也確實不苟言笑,冷漠淡然,一張帥臉無情無緒,而他渾身聚集的冷漠氣勢,更令人不敢親近。 他把自己變成一個十足的工作機械,有名的工作狂。喜歡他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想起當初董事會把他形容成一個一無是處的浪蕩公子,讓他對女人避之則吉。而女人們對著一個工作狂,即使他長得有多帥多有錢,也感覺相當乏味。 自從在海灘上遇上青蘭若,把他體內邪惡的因子全部誘發了出來,而他從第一眼就喜歡上她,所以他纏著她,索取她的吻。 那一吻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時常坐在辦公室內發呆,從沒為誰悸動的心,卻為在沙灘上有一吻之緣的女孩而動。 上天似乎挺眷顧他的,讓他和她在醫院門口再度相遇,他不會輕易放她離去,於是他千方百計藉要她賠償為名,強把她抓回別墅。 他愛她,真的很愛她,她是個如此聰敏睿智的姑娘,又不失頑皮搗蛋,想想被她惡整一頓,他就忍不住發笑。 在他的大婚日子,卓正棠陰魂不散地冒了出來,把他的新娘子擄走,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他恨不得把卓正棠碎屍萬段。 "蘭若,我來救你了,我可以把一切都丟棄,但我不可以沒有你。" 卓飛帆把賓士車駛上高速公路,向著卓正棠的目標而去。 青蘭若被人擄到郊外一座舊樓內,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看看自己身上的新娘服飾,看看被綁的手腳,嘴巴被貼上膠帶,一時搞不清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她怎麼會在這兒?她不是應該在教堂和卓飛帆行大婚之禮? 青蘭若只覺得脖子後隱隱作痛,記憶回到化粧室,她倏然想起化粧室走人一個像逃獄的男人,這麼說她是被人強行擄來此處了? "飛帆。"青蘭若心裡又急又慌,她想掙脫手腳上的繩索,因為被貼上膠帶,她喊出來的話變成唔唔不清。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進來。 青蘭若從地上拾起頭,走人房間內的男人正足把她擄來的男人,他一面說電話一面走向青蘭若,然後不由分說伸出又髒又瘦的手扯著她挽起的髮髻,把她從地上扯起來,扯掉她嘴上的膠帶,青蘭若因痛大叫起來。 "救命啊!放開我。" "怎樣?卓飛帆,你聽到她的聲音了?"男人把青蘭若放開,對著電話一陣好笑道。 "飛帆--"青蘭若在旁邊大叫,這男人到底想怎樣?她想起之前他曾對她說的話,他和飛帆還有沒解決的問題,這男人想威脅飛帆。 "飛帆,別管他!"青蘭若大叫,飛帆千萬別因為她而涉險。 男人把青蘭若一把推開,把她摔在地上,青蘭若痛得眼淚鼻涕直流,男人要卓飛帆親自把他要的東西送來,青蘭若一聽,知道卓飛帆有危險。 男人滿意地說著電話,又把房間帶上。 青蘭若頭昏眼花地坐在地上,她現在怎麼辦?既阻止不了卓飛帆,自己又逃不出去。 她甩了甩頭,把滿頭昏亂的思緒扔掉。一點一點地移動身體,很不容易移到窗邊,她往外看去,周圍樹木林立,她現在正處在一座舊樓的三樓內。 周圍靜悄悄的,只有蟬鳴和雀鳥聲。這兒是什麼地方?周圍的環境令人並不樂觀,而室內只有幾件破舊的爛家具。 "怎麼辦呢?怎麼辦?" 青蘭若失望地歎一聲氣,向外呼救吧,但外面根本連個人影都沒,又怕把歹徒引來,如果不趕緊想辦法逃走,卓飛帆會親自把錢送來。為什麼要他親自送來?歹徒到底想怎麼樣?想殺飛帆嗎? 青蘭若心裡一驚,不行!她要阻止,無論如何都要阻止。 "難道就任由那個男人來主宰嗎?"這不像她的性格,她是個凡事都靠自己去爭取的女孩,她要化被動為主動,最好能夠把歹徒擊倒。 青蘭若環視室內一周,室內除了幾件破舊不堪的舊家具,根本沒辦法把她手腳的繩索弄開。 青蘭若沮喪地歎一口氣,無力地倒在地上,不小心碰撞了一下破沙發,沙發後面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音,青蘭若爬到後面,從縫看到,面有一個鋁罐,罐上的拉環仍在罐子上。 青蘭若伸手去摸,幾次差一點點才構得著,青蘭若索性用身體把笨重的沙發撞開,終於把鋁罐拿到手。她拉出拉環,用力地磨擦著手上繩索。 門"咚"地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嚇了青蘭若一嚇,她瑟縮一下,把手上的拉環緊緊握在手上,看著一臉不善的男人。 "卓飛帆很會享受,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當新娘。"卓正棠一面灌著酒一面過來,伸手撫上青蘭若的俏臉。 "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把我擄來此處嗎?"青蘭若咬著牙忍受著爬上臉的淫手,她盯著他儘量誘他說話,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再見機行事。 "你是他的新娘子,不是嗎?我要他嘗嘗失去心愛的人,是什麼滋味。"卓正棠陰笑道。 青蘭若激淩淩地打了個寒顫。 "你和卓飛帆之間是什麼沒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扯上我?"青蘭若努力穩定不安的心緒,裝作不解地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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