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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我就是要談你最近的改變,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是和我有關係嗎?還是為了其他因素。」

  「這樣大家不是都很好,免得爺爺三天兩頭老是不死心,我困擾,你也煩。」

  「怪老頭愛做怪又不是今天才開始,你還是沒說清楚原因。」

  「我就是想讓我們都能輕鬆一點,這樣讓爺爺一直期待又失望,我覺得不如把關係分得明確一點。」他才奇怪咧,以前都是他用具體行動表明不喜歡爺爺的安排,現在又莫名追問著她。「你不是也希望如此?」

  「你沒弄清楚的事,不要隨便附會。」他擰了下她的俏鼻,高深漠測似的,誰不懂啊?

  「不管啦,總之我認為現在很好啊,我們以前……唉,關係好複雜,我都搞不懂自己算什麼,連你不也無法跟別人解釋?」哼,看他怎麼說。

  她是爺爺希望討的孫媳婦,事實上,吉野和她的關係比家人更親密,像情人般有夫妻之實,可是他們卻有實無名,比較像是暗渡陳倉的感覺。

  既像家人又是不能公開的情人,在這關係中,她是跟隨者,一直甘於安處在有溫暖安全感的表像裡,不敢突破現狀,深怕夢太短會幻滅,造成太多遺憾。

  只是,現在她成長了。如果自己都不開心,誰會喜歡她?她要像所有人一樣將未來掌握在自己手中。

  「跟誰解釋?不相干的人沒這需要。爺爺嗎?他早認定你的身分,根本不用任何人任何事去肯定,既然決定就改變不了,難道你還不知道他那股牛脾氣?」

  所以金蓓妮說了什麼,吉野做了什麼,馬瀨都不可能因為這樣就算了,什麼認幹孫女兒,才真有電咧!

  「我……」她想想,吉野分析的好像沒錯,可是下一刻她又搖頭,道理是似而非,好像都對。「反正我就是這樣認為,隨便其他人怎麼想。」

  吉野沒什麼太大反應,反而興味的瞅著她笑看半晌,金蓓妮心裡一陣掹跳,臉紅耳赤,怕被洞穿。

  「哦?那也並不表示我們要保持這麼遠的距離吧?」

  遠?鼻子快碰到了,還遠?她都有些呼吸困難了。

  他這些天實在太詭異了。「你好像不反對、不生氣?」似乎還樂觀其成?

  還剛這麼想玩呢,他一翻身重重的壓向她,他雄偉的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吉野大哥,你到底在幹麼……」她都弄糊塗了。

  他同樣重重的吻她,給了她他的氣息,眼對眼道:「你覺得我是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嗎?」

  「應該不是……」其實,胡助教那些喜歡他的人,她不覺得擔心,但是芭克莉·布魯斯坦是他共患雖的夥伴,瞭解吉野,這是她所不熟悉的吉野的另外一面,她是耿耿於懷這一點。

  她潛在的不認輸個性,也因此促使她覺醒,改變。也許不能像芭克莉·布魯斯坦這麼強勢,但起碼不會無助得只能等別人援助。

  「那我是那種明知老頭的想法,還故做反抗,卻又捨不得不占點便宜的和你亂來?」

  她腦裡的邏輯一下子無法轉過來,楞楞的看著他。

  「可不可說得簡單一點。」

  「睡覺吧。」他抱著她閉上眼。

  哪有這樣子的?「沒想懂,現在睡不著了。」

  「隨你。」

  他很差勁的翻身安睡,卻讓她百轉千回,仍摸不清他到底是愛她不愛?

  同時另一處上演著生香春色,芭克莉·布魯斯坦健美的身段與男體糾纏著。

  交歡的赫然是上回PUB出手救她的男人。

  黎明天未亮,吉野·隆之突然被種莫名的直覺所驚醒,他凝神側聽屋內詭異的聲響。

  他搖醒身旁的蓓妮,她睜開眼,嘴上捂著他的手。

  「躲起來,有人潛入,我下去看看。」

  頃刻問,吉野·隆之已經伏身下樓。

  月光隱隱,神秘的藍光投射屋內,有黑影在樓下移動,他槍口一抵,已經制住對方。

  「夜魅,是我。」

  芭克莉·布魯斯坦在未出聲時,吉野已辨認出是她。

  「發現什麼?」

  「我也是才有些警覺,出來看看,你就槍口對著我了。」

  「可能人找來了,你守在客廳,我去外面查看,告訴格瑞耶達隨時準備好行動。」

  「知道了。」

  但下一瞬間,子彈崁入他旁邊的壁畫,他迅速還擊,聽到黑暗中悶哼一聲。

  「該死!他們怎麼發現這裡的?」芭克莉·布魯斯坦咒駡不休,失去平日的冷靜,一陣掃射。「王八羔子!這些卡希爾的走狗!」

  格瑞那達聽到槍戰,走出房門,芭克莉·布魯斯坦急忙警告道:「將軍,快退回去。」

  「這是我的戰爭,我不需要像個女人躲起來,我能打能戰,你們不需要顧慮我。」說話同時,撂倒一個想接近他的人影。

  「金小姐呢?要不要……」

  「她不是你的責任。」吉野直言回道。

  愈來愈多的人進來,他們三人各據三個角落,向各方瞄準,阻止攻勢。

  「準備離開這裡再說,你們按照路線先走,我隨後追上。」

  中間一段時間沒有動靜,吉野示意他們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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