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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沒空陪你了。」

  丹雪口中的小婉兒和青青,都是山寨裡的小孩子,雖然她在寨中是出了名的會整人,可是小孩子們好象還是很喜歡她,老是纏著她陪她們玩。

  「他們找你做什麼?」李鴻義好奇的問,希望她不是開班授課教那些小孩子整人,否則,往後他們這些大人就沒得混了。

  「你放心,我可沒興趣教壞小孩子,他們看起來好象很無聊的樣子,我只好答應陪他們到北邊的草原上玩玩紙鳶。」

  李鴻義一下被丹雪講中了心事,臉頓時紅了一片,不過,他隨即笑笑說:「小孩子是最敏感的,好人壞人他們感覺得出來,所以他們才會纏著你,其實你心地很好的。」

  他的話讓丹雪連忙舉起手,很用力的搖了搖,「你可別亂說話,我是被他們纏得沒法子,可別把我想成什麼好人,我還有我鬼見愁的名譽要維護!你若想學整人,最重要的是別讓人說你好,一個好人是整不了人的,就算想整也沒人相信。」她一臉正經的說。

  丹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家把她當成好人,好人不長命的,她還想多活些日子好整人呢!「你真的很不一樣,」李鴻義笑著搖搖頭,「看來,我要學的還很多,下次你什麼時候再教我?」

  「你還想上第二課嗎?」丹雪掠了一下頭髮,然後看著他。。

  「什麼意思?」李鴻義愣了一下。

  「第二課絕對比第一課精采,你想,你受得了嗎?考慮一下再跟我說吧!」丹雪笑得讓李鴻義打心底發毛。

  這樣看來,他如果想學丹雪的整人方法,不知道等他學成的時候,他還有沒有命可以用得上?

  白非寒、馬汗青、柳若谷和李鴻義四個人正在白虎寨的定獻廳商議著白虎寨的各項事務,這算是他們的定期會議。

  通常,這個會議一開始,就是由柳若穀先將所有要討論的事項一一報告,讓其他的人聽過以後再做決定,這幾乎成了一成不變的公式。

  不過,今天似乎有一些不同,原因是因為一向總是很少有表情的柳若穀,今天竟然臉帶春色的微微上揚嘴角,光看他的臉就知道一定有什麼好事。

  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除了白非煙,還有什麼人能夠讓白虎寨的冷面軍師露出這樣的表情。

  「早就說你別硬著性子死守著你那什麼主僕觀念了,現在多好,連非煙最近的臉上也開朗多了。」白非寒大力的拍了拍柳若穀的肩。

  能看到柳若穀這個他信得過的兄弟和他妹子在一起,他不僅替他高興,也放心非煙終身有靠,這可是雙喜臨門。

  「謝謝你!」柳若穀感動的說。

  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總是喜歡庸人自擾。現在想想,他當初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死心眼?要不然,他和非煙也不會痛苦這麼久了。

  「這全是丹雪聰明,要不是她這記『病無』、『可救』,你再不開竅,遲早我這個非煙妹子真的會病無可救。」李鴻義也湊熱鬧的捶了柳若穀一拳。

  柳若谷和白非煙奇跡似的成雙成對,這件事的緣由在白虎寨可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緋丹雪「病無可救」的奇招,早成了茶餘飯後的閒話了。

  「你什麼時候和那個女人這麼好了?竟然直呼起她的名字來了。」白非寒一聽到李源義直呼丹雪的名字,兩個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哇!酸成這個樣子。要不是我知道你和丹雪八字不合,我還以為你在吃醋呢!」李鴻義說著,臉上還裝出一臉誇張的表情,讓馬汗青和柳若穀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給我閉嘴!我吃醋?那個女人身上不是苦的就是辣的,有什麼醋好吃?」

  白非寒硬著嘴說。

  想起上次他在丹雪唇上嘗過的甜美,他連忙搖頭甩去那件事。不過是個吻嘛!

  他幹嘛一直記到現在?

  「是嗎?」李鴻義丟給白非寒一個「你心裡明白」的眼色。

  白非寒當然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可沒興趣承認這一點,他清了清喉嚨,有些沒好氣的說:「你當現在是什麼時間?一堆事還沒解決,你還在這裡閑嗑牙、打秋風?」他板起了臉不理會李鴻義,然後逕自對著柳若谷和馬汗青說話。

  「最近惡狼堡的人有沒有什麼動靜?雖然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劫我們的鏢,可是我懷疑最近不斷發生的一些小事,一定不是巧合,很可能是他們暗中做的。」白非寒將話導回了他們今天會議的重點,他實在不想多談那個惹他心煩的女人。

  「最近我在北邊的草原常常發現惡狼堡的人,看來,我們得多加小心一點才行。」馬汗青雙手抱胸,皺著眉頭說。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惡狼堡的人鬼鬼祟祟的,一定沒安什麼好心眼。

  「這到是一個問題。傳令下去,在還沒有查明惡狼堡那幫人的動態之前,叫寨裡所有的人暫時別到北方的草原,以免發生不測。」白非寒沉吟了一下,當機立斷的說。

  他是白虎寨的寨主,對他來說,寨裡所有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有義務要保護所有的人。

  「北方的草原?糟了!」李鴻義握起拳頭打著另一隻手的掌心一下,一個臉一下子擰成一團,像是想到什麼麻煩事。

  「怎麼了?」馬汗青不解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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