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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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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雲對著臉色鐵青的老闆,露出一個好是無辜的笑容, 「我忘了我的錢剛剛丟了。」 青龍島蘇州分堂的大廳中,藍之鱗微皺著眉頭坐在主位上,而角和心則分坐在他的左右兩邊。 藍之鱗這次帶著他們兩人南下到蘇州就是為了找回丹雲,所以,這會兒他們才會出現在這裡。 「還沒有雲兒的消息嗎?」 藍之鱗仍是以他一貫不疾不徐的口吻,不過,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的心和角,一聽就知道藍之鱗這平靜的外表下,心中可是翻騰不已。 為什麼她要這樣離開他呢?是他嚇到她了嗎?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呢?這些問題一個個飛快的在他腦中閃過,從知道雲兒離開他的一天起這些疑問就沒有離開他的腦海。 每當一想起雲兒在乍聽到他的告白時,臉上流出的驚駭神情,藍之鱗的心又不覺痛了幾分,一向全心全意相信別人的丹雲,臉上會出現這樣的表情,怎麼不教他心疼又傷心,心疼於自己帶給她的驚駭,傷心於自己的失望。 如果說他不期望丹雲在聽了他心中的話時能完全的接受他,這根本是騙人的,可是,會在丹雲的臉上看到那樣的眼神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還記得當他知道他的雲兒竟然一聲不響的離開他時,他簡直不能形容那種幾乎殺了他的感覺,就像是摔在手中的寶貝突然失去蹤影,而心中明白的知道,那樣珍寶卻是日已親手結毀了的。 這已經是好多天前的事了,現在,每當藍之鱗一想起,心中傷口的痛卻仍沒有稍滅一分,那疼仍是那樣的鮮明。 自從他爹娘的事之後,他領悟到很多事是強求不了的,所以,這些年來,他的行事準則也一向是盡人事,唯有丹雲這件事他絕不想放手,明知道這會是強求,他也要把她找回來,他不要再承受心中的那股失落。 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丹雲帶回青龍島,一輩子也不放她走,說他專制也好,說他霸道也罷,反正她這輩子是別想再離開他了。 他的雲兒是他珍藏了大半輩子的夢,他不容許有任何的人、任何的事來破壞這個棲息在他腦中這麼久的夢,即使是丹雲也一樣。他這輩子從來就沒有任性過,理智和他一直就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就這麼一次,就這麼一次讓他任性吧!任性的不顧一切擁有他的雲兒。 是的!他不會放她走的! 藍之鱗不覺的用力捶了一下椅子的手把,竟把他坐的那把用南洋杉製成的雕花椅的手把劈成了兩段。 當木塊「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的時候,藍之鱗才發現他剛剛竟然忘了該隱藏他的心思,他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角和心一眼,「這椅子的手把好像不大堅固,這麼一碰就壞了。」 角和心對看了一眼,依藍之鱗的武功修為,世界上可沒什麼椅子禁得起他這「一碰」;其實,他的心事除了丹雲那個迷糊丫頭之外,哪一個人不知道呢? 藍之鱗最近的行為是很反常沒錯,可是,自從丹雲出現之後,他正常的機會本來就不多,這要是以往,他們會恐慌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地大的事讓藍之鱗失去自製,不過,這會兒他們早就習慣了。 「雲丫頭整個人就像消失了一般,我們查過各地的客棧,就是找不到雲丫頭打尖的紀錄,而且,留在青龍島等消息的人也沒有一點訊息,沒想到雲丫頭躲人的功夫這麼到家,連我們的眼線都找不到。」 角將最近的消息報告給藍之鱗知道,不過,他說了這麼半天,就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沒有消息。 「至少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丹雲姑娘真的出了什麼事,不可能會連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當家的不用大擔心。」心看了一下微皺起眉頭的藍之鱗,希望他的話能讓他們當家的稍稍寬心。 可是,角可就沒有想這麼多,只見他一口氣把酒杯裡的酒給喝完,「教人怎能不擔心?那個雲丫頭一向迷迷糊糊的,就連東西南北都搞不清楚,要是讓我看到她,非好好罵她一頓才行。」 「角!」心連忙示意他少說一點話。 「好嘛!不說就不說,不過,我們到蘇州來做什麼?如果雲丫頭真的在什麼朱雀大邸的話,我們就一塊殺到那裡去!」 這已經是好多天前的事了,現在,每當藍之鱗一想起,心中傷口的痛卻仍沒有稍滅一分,那疼仍是那樣的鮮明。 自從他爹娘的事之後,他領悟到很多事是強求不了的,所以,這些年來,他的行事準則也一向是盡人事,唯有丹雲這件事他絕不想放手,明知道這會是強求,他也要把她找回來,他不要再承受心中的那股失落。 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丹雲帶回青龍島,一輩子也不放她走,說他專制也好,說他霸道也罷,反正她這輩子是別想再離開他了。 他的雲兒是他珍藏了大半輩子的夢,他不容許有任何的人、任何的事來破壞這個棲息在他腦中這麼久的夢,即使是丹雲也一樣。他這輩子從來就沒有任性過,理智和他一直就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就這麼一次,就這麼一次讓他任性吧!任性的不顧一切擁有他的雲兒。 是的!他不會放她走的! 藍之鱗不覺的用力捶了一下椅子的手把,竟把他坐的那把用南洋杉製成的雕花椅的手把劈成了兩段。 當木塊「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的時候,藍之鱗才發現他剛剛竟然忘了該隱藏他的心思,他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角和心一眼,「這椅子的手把好像不大堅固,這麼一碰就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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