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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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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番惡毒的恐嚇,風馭飛毫不在意,只見他仍是從容的點點頭,「來者便是客,沒有薄酒,只好以茶待之。」 說完,只見風馭飛身影不動,但桌上的茶壺便像是有人用手舉起似的飛了起來,穩穩的將茶倒落在五個杯中。 這一手看似輕鬆,其中的內功修為讓那五個闖入者立刻心中暗生懼意,看來這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點也小看不得。 「好功夫!不過,既然讓你們知道了計畫,你們就非死不可,我們以五敵二,也不一定會落於下風。」黑衣壯漢企圖壯大自己的聲勢。 「沒看過有人像你們這麼不自量力的,沒聽過一夫當關嗎?憑你們這種身手還想取人性命,別說是馭飛了,你們連我這個雷翔宇都打不過。」 「你是雷翔宇!?那他是……」黑衣壯漢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風馭飛。」雷翔宇壞壤的證實了他們心中的恐懼。 那些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就是風和雷,這兩個人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這次他們算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幾個闖入者相互交換了眼光,然後連聲招呼也不打的同時出手,打算攻其不意,讓風馭飛和雷翔宇措手不及。 風馭飛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對這樣下三濫的手法可就一點也不留情,他一出手,只見電光石火,當下幾聲慘叫和一聲尖叫伴著刀子落地的聲音響起。 慘叫的是那還來不及近身攻擊就被風馭飛挑斷手筋的刺客,而尖叫聲則來自生平從未見過這般血腥畫面的冷梅。 她心中明明知道風馭飛只是自衛,但一看到這麼多的血,仍是教她無法自製的叫了出來,胃中不住的翻滾。 她這一叫立刻引起了兩種極大的反應,在風馭飛的臉上皺起了眉頭;而那些抱著手慘叫的刺客眼中卻閃出一絲希望。 說時遲、那時快,其中一名刺客對著冷梅灑出一把如雨的暗器。 冷梅原是個纖弱的女子,怎麼可能躲得過這又急又凶的奪命符,只有怔忡的呆望著那多如紅雲的暗紅色暗器向她席捲而來。 風馭飛和雷翔宇也知道情形不妙,這千百支的奪命釘只要有一支打在小男孩的身上,那他定無生機。但出於倉卒,就算此時再凝內力以掌風化去這來勢洶洶的暗器已是不及,當下,風馭飛未加思考,以極快的身形來到了小男孩的身前,以衣袖拂去迎面而來的暗器。 一收一放是化去了大多數的奪命釘,但仍有三支暗器閃過他的衣袖對著小男孩而去,為了救身後手無縛雞之力的男童,風馭飛明知道這暗器定是焠有劇毒,仍以另一手硬是擋了下來。 手上傳來的劇痛讓風馭飛不覺得皺了一下眉頭,連忙以極快的手法點住了自己手臂上的幾個大穴,以免毒血擴散開來。 眼前幾個刺客一看便哈哈大笑,「風馭飛,你果真以身相救,你的仁慈就是你的索命符,今天你非死在這蘊毒斷心散之下了。」 「蘊毒斷心散!?」這一聽,連一向輕浮的雷翔宇的臉色也不由一變。 「沒錯,這奪命釘上我早煨了蘊毒斷心散,任憑你武功再高強,此時也只能淪為閻王殿中的座上客。」「解藥呢?」 雷翔宇扣住了黑衣壯漢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他出手之快,黑衣壯漢根本來不及防備。 黑衣壯漢看了雷翔宇的身手後,不懼反笑,「任務失敗我們也一樣活不了,臨死還能拖個『風』來當陪葬的,我們算是賺到了。」 「你當真不怕死?你沒聽過有一種功夫叫分筋錯骨手?那可是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你想不想試試看?」雷翔宇一改平日的吊兒郎當的模樣,臉上一片陰沉。 「你別白費心機了,你不笨,應該知道蘊毒斷心散可以說是無藥可解,我們身上怎麼可能會有解藥?今日除非奇跡出現,風馭飛註定成為我們一行人的陪葬了。」 說完,在雷翔宇還來不及阻止下,這五個人竟然一同兩眼一翻,口中流出一絲黑血,口吐白沫而亡。 看來這些人都是死士,早在齒中暗包劇毒,一待任務失敗,便咬牙吞毒來個死無對證。 「該死!怎麼死得這麼快!」雷翔宇沒好氣的說。 「翔宇大哥別說了,你快看風大哥,他的臉色好難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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