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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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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君,曾經是他心裡比性命更重要的寶貝、然而…… 此時此刻,他對天發誓,總有一日,他要她後悔這樣糟蹋他的感情! 「也許你現在很得意,但只要我耐著心等,總會有那麼一天的,待你從雲端跌下……」他咬牙切齒,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他必報此仇。 「白靈君!」他撕心裂肺地喊,喊到嗓子都啞了。 要用性命去愛一個人,必須花費天大的力氣,那麼現在,他就得用更多幾倍的心力才能真正地恨她。 可他不在乎,以前他願意為她生,為她死,如今他只求用這條殘命,將她狠狠從天上拉下來! 「嗚嗚嗚……」他又哭又叫的,直弄得自己頭疼欲裂,在寒風淒雨中似要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曉得他睜眼、閉眼,眼前已是一片迷霧,神智仿佛正漸漸離開身邊。 他好累,好想永遠地沉睡,若非心頭恨火太旺,恐怕已經睡去了。 可是他不甘心,死也不甘心被如此玩弄。 「呵呵呵……你得意吧!白靈君……我愛你啊……不!我恨你……白靈君、白靈君……」他逼迫自己,不管是愛是恨,他都要將這個女人烙進自己身體、骨頭的每一處。 這樣,如果有一天,他或她死了,他才能在地獄裡繼續記著這個讓他生不如死的女人。 「三更半夜,誰在那邊雞貓子鬼叫?吵死了!」突然,一個嬌蠻的聲音遠遠傳來。 柱頭兒沒聽見,事實上,他也疲累得注意不到外界的事物,僅有的神智都用來記住和仇恨白靈君了。 因此他沒有發現,十來名護衛正守著一頂豪華大轎緩緩靠過來。 一名小丫鬟掌著把傘,小心翼翼走到他面前,迅速望了一眼,又跑回轎邊。 「夫人,看那人的樣子,好像是白家的柱頭兒。」小丫鬟話裡有些沒把握,因為那人一身泥水,實在太髒了,若非他高大的身形很明顯,她也認不出對方。 「柱頭兒?!」 不多時,一雙纖纖素手拆開轎簾,探出一張精緻細巧的花容月貌,正是找霓裳坊麻煩的虢國夫人。 柱頭兒沒反應,跑了一夜,淋了一夜,恨了一夜,他已經被折磨得快昏迷了。 虢國夫人沒得到回應,心裡有些不悅,向旁邊的護衛努了努嘴。 「你過去看一看,人是不是死了?如果斷氣,直接送化人場,否則就給本夫人扛回家去。」話落,她放下轎簾,也懶得理這一出意外了。 那被點名的護衛苦著臉走過去查探柱頭兒的身體,發現尚有口氣,不禁長歎一聲。「混賬,死也不死透一點!」這麼髒,要他背,豈不是找他麻煩? 但主子有令,他能不背嗎?除非他不想要腦袋了。 於是,他將柱頭兒找回了虢國夫人府中,至於怎麼安置,那就是管家的事了,與他無關。 虢國夫人救了人後,也沒想太多,她每天有太多的事情可以玩,誰有空天天跟個傻大個兒談那種空泛又無聊的真愛? 柱頭兒就這樣被丟在下人房裡三天,無人聞問,若非他身體強壯,差一點點就一病餓而死了。 一番雲雨過後,白靈君像只饜足的小貓般趴在少陽的胸膛上,纖纖細指畫著他結實的胸膛。 真想不到,他外表看似瘦弱,這胸膛卻寬厚得可以讓她安心依靠。 躺在他身上,聆聽他的心強而有力地跳動,滿是說不出的興奮與愉悅。 愛情原來是如此地甘甜,像蜜一樣,讓她嘗了一遍,忍不住要再嘗第二遍、第三遍。 真的好喜歡他啊,愛到胸口都漲滿了甜蜜。 情不自禁地,她輕輕吻上他胸前的凸起。 「喂!」華少陽癢得渾身一縮,不住地往床邊退。「別這樣……」 「你剛也這樣吻人家,我都沒有退,你退什麼?」她不滿地嘟嘴。 「這兩件事可以放在一起比嗎?」他喜歡她的熱情,可是太過火就尷尬了。 「為什麼不行?你是人、我也是人,你有情×,莫非我就沒有?」 「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她說得理所當然,他聽得臉紅似火。「我們剛剛才……你又是第一次,這樣……我……應該怎麼說……總之,你會受傷的。」 「人家又沒說要再行一回周公之禮,不過……」她輕笑,美麗的臉龐閃亮得恍似正午高掛天空的日陽。「人家就愛碰碰你、親親你、抱抱你嘛!」 他的臉更紅了,體內方熄的情火又有死灰復燃之勢。 而她也察覺到了,笑得越發歡欣。 她故意扭動腰肢,在他身上廝磨著,感受他逐漸粗濃的呼吸,和下半身漸顯堅挺的男性部位。 「假正經。」她刮臉羞他。「你明明也很喜歡的,喏……」她一手按住他的下半身,得意洋洋地道:「抵賴不掉了吧?」 誰要抵賴了?他本來就喜歡她,她熱情,他開心都來不及,怎會拒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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