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冬兒 > 悍將晏翎 | 上頁 下頁 |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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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生要見人死見屍。假若萬一她真的慘遭不測,她晏翎,對天發誓,一定會為她復仇雪恨,在她有生之年。「對不起,我不太曉得,只知道她突然辭職沒做了。」領台輕咬一下唇瓣搖搖頭。畢竟因紫筠的存在一直是個禁忌,而在她任內期間,所要面對和負責的,永遠都僅有執行總裁一人,所以對他們這些位在低職的員工來說,她猶如聖女般不可侵犯和接觸。 「喔,原來如此。這位小姐,打擾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晏翎不再為難的點頭。在經過威武事件後,因紫筠跟著失去聯絡,她該明白她的處境有多危險,結果當時她沒有對她做出任何營救措施,她真是太差勁了;無論如何,她都得想辦法探出她的下落,即使要她去求嶽鎍,她都在所不惜。 「不用客氣。」領台搖搖手。 「這不是晏老闆嗎!」路易斯摟著一名女子從鋪著地毯的螺旋梯上走下。晏翎的身影一印入眼簾,在她要轉身離開的那一刹那,他語帶訝異、驚喜的扯開喉嚨喚道。 乍聽兒熟悉的聲音,晏翎幾乎是難以置信地旋轉過身,當視線在迎上路遊碧綠的眸子,她怔在原地,緊接著視線在觸及他懷中的女子,思緒一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晏老闆,怎麼了?看見我人都傻了,我不會這麼可怕吧?」就在晏翎怔愕間,路易斯已含笑的來到她面前。看著穿著筆挺西服的她,俊俏的外貌,挺拔頎長的身子,襯得人更顯豐神俊朗;此刻的她,像個年輕有為的俊美少男,舉手投足間,實在看不出有一絲女兒般的味道。 若非他陰錯陽差的恰好碰見她月經來潮的日子,相信她的偽裝,將完美永遠伴隨著她的生命終結;當然要不是發現她的真實性別,他老早就一槍送她去陰曹地府報到,而不是任由他的獵物,在眼前招搖的晃來晃去。 「路先生,你真是會說笑話,我只是有點意外在這裡遇見你。」晏翎回過神來,對著路遊和他懷中的那名年輕美眉微掀嘴角的說明。當那名女子一臉滿足的緊偎著他,泰半的身軀幾乎是和他貼在一塊,她的心就沒來由得刺痛一下。這就是前晚還說要她的心的男子,她不該會有心痛的感覺,偏…… 「說到意外,晏老闆,我倒是比你還意外在這裡遇兒你。」路易斯曖昧的朝她眨眨眼,一手則安撫的拍拍懷中女子的背部。對於他半路上把她抓過來做掩飾道具,她卻誤以為是烏鴉飛上枝頭的不住在他懷中磨蹭,非旦一點都引不起他的興致,反倒令他覺得噁心。 「我?我只是來此找一位故人之友。」晏翎淡笑地斂下眼簾。 「怎麼,不是來此找你的老相好呀!」路易斯戲謔地朝她擠眉弄眼。不過他這句話卻是特地說給在辦公室監聽的嚴逸琛聽,最好能氣死他,誰叫他剛剛要諷刺他,哼! 老相好! 晏翎挑挑眉,視線瞄過路遊懷中的女子一眼,「我可沒路先生走到哪兒都這麼吃得開,真是教人好生羡慕。」她微笑的諷刺道。瞧瞧,他這花心的模樣能要到誰的心? 「晏翎,你是在讚美我嗎?怎麼我聽起來,好像你在諷刺我似的。」路易斯很無辜的攤攤手,順勢推開懷中已令他心生不悅的女子。天曉得他現在對一般的女人可是興致缺缺,眼前這是女非男的軀體,才是他目前渴望的目標。在他徹底的羞辱過她的身心,才能享受終結她生命的快感,那滋味,絕對是不同凡響的。 他光是想像就興奮起來,全身血液為之激流沸騰不已,他已迫不及待地想要攻佔掠奪她的身子。一個一心想要成為男人的女子,那征服的過程上定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樂。 「路先生,既然你有玩伴,那我不打擾你的興致,我先走一步,祝你玩得更愉快點。」看著那名女子撒嬌的直想往路遊懷中偎進,晏翎眼神一黯的輕抿唇瓣。 銀河璿宮俱樂部是眾所皆知的人向市場,亦就是男人逢場作戲、尋歡做樂的銷金窟。只要買賣雙方價錢談攏,就可直接在店裡副設的房間互取所需,故又稱為「貓仔間」。 「唉,晏老闆,既然人都來了,何必急著走呢?」路易斯攫住她的手臂,既然她都自投羅網,沒道理讓她從他手中逃脫;再說他若眼睜睜地任她自由離去,他這顆腦袋似乎很難再戴得安穩。 「路先生,我和你不一樣,我沒有那麼多空閒浪費在玩樂上,恕我不奉陪了。」晏翎想抽回手,卻發現自己在他掌中難以撼動分毫。於是她放棄抽回手的舉止,因為他的力量不是她所能抗衡,而不做無謂的事情,是她一貫的原則。「晏翎,你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緊、太少玩樂,所以明明才二十四歲,卻給人感覺像四十二歲的中年人。來吧,讓我教教你二十四歲的年輕男人。該有的玩法。」路易斯聞言不禁為之搖頭。一樣是一幫之主,雖說所屬領域範圍不同,可天王若有晏翎一分認真,那「天殺盟」會更發揚光大。 「玩不玩樂是我的自由,我想路先生你無權干涉,請放手吧,我不想讓場面變得難堪。」晏翎不以為然地搖頭,如果他所謂的玩樂就是指玩女人的話,那她可是敬謝不敏。姑且別論她的真實性別,她對這種風月場所一向並無太大的好感,雖說旗下事業亦有涉及,但就能夠的範圍,她儘量不去碰觸為準則。 「我是無權干涉,只是念在一個朋友和合夥人的身份,我實在無法認同你的行為,這無疑等於是慢性自殺。晏老闆,年輕只有一次,歲月更是不饒人,轉眼之間,你會感歎自己年華逝去,那時才來玩樂,就晚了一點。」無視於大廳之人紛紛投往的眼光,路易斯撇撇嘴,依然吊兒郎當的說。 「承蒙路先生看得起晏翎,不過並非晏翎不知道路先生的好意,實在是晏翎還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辜負你一番好意先行一步。」晏翎暗暗冷笑,表面仍維持慣有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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