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冬淩 > 大姊的難纏總裁 | 上頁 下頁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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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趙涅感到冤枉的衡量了下間距,好歹也相隔一公尺吧!「隨便你,反正我很忙,不像你還有閒情逸致到處趴趴走。」 沒問過闕迎月一聲,梅天良直接從桌面上的筆筒裡抽出一枝筆,遞給趙涅。 趙涅接過後,直接從大衣內袋中拿出一份文件類的東西,爽快的在上頭簽上大名。 「好了,東西是你的了。」將文件隨意卷了卷,趙涅直接塞到好友胸前,「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 「我向來說話算話。」否則他憑什麼在商場上立足。 「那就好。」沒再多看事務所一眼,趙涅隨即轉身離開。 完全搞不清狀況的闕迎月,只覺得眼前上演的一切莫名其妙到極點,而將所有情形盡收眼底的闕圓月也一頭霧水,唯一讓她看得清楚明白的是—— 「果然什麼樣的人就交什麼樣的朋友。」她小聲喃念著,雖沒看見趙涅墨鏡下的面容,但從他不可一世的態度看來,肯定又是一個討厭鬼。 「梅先生,你今天特地來事務所該不會……」闕迎月的視線往他手中抓握的筆瞄去,「只是為了借筆這麼簡單吧?」 「當然不是。」梅天良將筆放回桌上筆筒,斂起臉部過度擴大的笑容,將甫剛簽好的文件攤開在她眼前,「我來的目的是為了這個。」 「合約書?」闕迎月清楚看見那份文件上頭印著「合約書」三個字。 「正確來說,應該是產權轉讓書。」 「所以呢?」闕迎月垮下臉,對他的耐性迅速消失中,「你今天來這兒,就是為了展現這種在文具店都買得到的合約書?」 「闕小姐,我想你還沒弄懂我的意思。」梅天良彎唇露出一絲神秘,將合約書翻開攤在桌面上,「如果合約書上頭的內容沒錯,從今天開始——離婚事務所的新主人就是我了。」 「什麼?!」同樣驚異的叫聲出自闕氏兩姊妹唇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瘟神迎進會客室,闕迎月端著一杯小妹「加料」過的熱咖啡進門,刻不容緩的問出梅天良不久前投下的問號炸彈。 梅天良不疾不徐的端起熱咖啡啜了口,接著又慢條斯理的將長腿交疊在一塊,然後將背部往後面的沙發靠躺—— 「嗯……你這個沙發該換了,完全沒讓人感受到一點舒適感。」 闕迎月笑笑的在他對座坐下,絲毫不理會他轉移的話題,「梅先生,現在我把你請進門,也讓你喝了咖啡了,我可以知道,為什麼你會成為我們事務所的新主人嗎?我沒記錯的話,事務所是屬於我們三姊妹的,我們根本沒簽過任何的讓渡合約書。」 「我知道你們沒簽過。」 「重點!」為什麼每次遇上他,他總是可以把她搞得焦躁不已? 「重點就是——」梅天良心情極好的露齒一笑,「現在你所站的地方,是屬於我的土地,這棟房子也是我的。這樣夠清楚了嗎?」 「怎麼可能!」 「我有合約書為憑。」梅天良再度拿出合約書,笑容滿面的攤在桌上,「現在你可以好好看個清楚,證明我所言不假。對了,剛剛那位來去匆匆的男人叫趟涅,是這附近土地的擁有人,就在剛剛,我跟他買下這塊土地還有這棟樓,所以——」 「這就是你說的產權轉移?」 闕迎月突然明白過年前收到那束紅玫瑰花束的意義了,那根本是宣告著惡運即將到來的前兆! 梅天良……他果然是瘟神啊! 「你想怎麼樣?」 打從開工那天瘟神降臨後,幾乎天天可見瘟神上門報到,讓闕迎月一見就煩心,再見就歎氣,卻也拿他無可奈何。 最後,她只好拋下手邊工作,跑到一派悠哉的梅天良面前,直截了當劈頭就問。 「我想怎麼樣?」梅天良環視了下會客室周邊,撫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對了,我看就再來一杯咖啡好了。」 闕迎月睨了眼桌面上的三個咖啡空杯,相信他遲早有一天會因為咖啡因中毒致死。 她撇撇嘴沒好氣的說:「我們這裡又不是咖啡廳。」 「我當然知道這裡不是咖啡廳。」 「知道你還每天上門來報到?」這男人是整天閑著沒事幹是吧? 「咖啡是吧?」闕圓月諂媚的嬌柔嗓音插入他們的爭執之中,她端著一杯剛泡好的熱咖啡,殷勤送到梅天良的桌前,「梅先生,我已經幫您泡好一杯了,多虧您不嫌棄我們事務所的即溶咖啡,您想喝多少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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