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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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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個女人。」受到冷落的程可愛不甘示弱地炫耀著第一手的八卦情報網,「她就是以紡織業起家,『華東企業』董事長的掌上明珠。」 「你在胡說什麼!」張芳芳感到可笑的睨了她一眼,冷嗤一聲,「誰都知道華東企業的董事長只有一位千金跟一位少爺,那個看起來膽怯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華東董事長的掌上明珠?」 「我聽過一個小道消息。」李美莉神秘兮兮的插話,「聽說華東的董事長夫人因為生下小女兒後,引發血崩過世,從此以後,董事長就怨恨起害妻子難產過世的小女兒了,到現在都不承認有那個小女兒的存在。」 張芳芳一臉訝異,完全忽略了展拓的存在,「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哪有人會因為這事就記恨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個傳言我也有聽說過。」程可愛被這個話題挑起了興趣,「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那個小女兒一直住在外面,被嚴厲禁止踏進文家大門,所以在大大小小的宴會中,壓根都見不到小女兒的身影,只有文家的長子跟長女較為人所知。」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那個女人就是文家的麼女?」李美莉抬抬下巴,對程可愛的第一手八卦存著疑惑。 「那是因為我曾經見過她一面,那時候她跟文妍淇在一起,我有請文妍淇為我們介紹一下。」 「文妍淇!?」聽到這個名字,張芳芳臉上淨是忿忿不平的神情,「那個母老虎,你居然可以跟她和平相處?誰都知道文妍淇是個很難相處的人,你居然……」 接下去的話展拓沒有聽進耳裡,倒是她們之前的議論教他忍不住依循著線索與他所認識的文妍柔比對再三。 最後他確定了一件事,文妍柔百分之百就是她們話題中那個悲苦的小女兒,但是……該死的!那個男人竟然親熱的摟住她的腰,而她還笑得一臉燦爛! 望著她嬌笑的美顏,展拓感覺到一股熾烈的惱火自胸臆間散開、竄流,瞪視著她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的黑眸也燃起怒火。 眼見她將手臂滑入男子彎起的手肘,與他一同款款步入舞池時,他的最後一絲忍耐蕩然無存! 「展先生,對不起,我們太多話了。」察覺到不對之處,程可愛連忙將注意力拉回,卻見到他大步的走向舞池,快速地離開她們。 「啊!怎麼會這樣?」發覺到金龜婿不理會她們的逕自走入舞池,張芳芳將怨氣都出在其他兩人身上,「全怪你們,要不是你們太七嘴八舌,展拓也不會跑了。」 「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就是因為你太聒噪了,才會讓他心生厭煩的走了。」李美莉眉頭一皺,叨叨絮絮的反擊起來。 「沒錯、沒錯,全都怪你……」程可愛也加入戰局。 霎時,原本優雅的三朵花互相指責對方的不是,一場女人的戰爭儼然開打。 「倫哥,我想還是不要比較好吧?」文妍柔踩著淩亂的腳步,一個不小心又踩上了文言倫光亮的黑色皮鞋。 「沒關係,等你習慣之後,就再也不會踩到我的腳了。」他笑眯眯,對她縱容疼愛的說道。 文妍柔紅著臉,笑彎的眼角點出她的心情極好,「倫哥,姐姐是跑哪兒去了?怎麼到現在還不出現?」 提起他那個脾氣火爆、老是少根筋的大妹,文言倫不由得會心一笑,「柔柔,別為淇淇擔心,她天生就沒有方向感,何況今晚的宴會場地大得像迷宮,她想不迷路都很難。」 「倫哥你好壞,居然這樣取笑姐姐,小心我跟她告狀。」她俏皮的吐舌,在親人的面前,她總是可以展現活潑開朗的一面。 一個退步,她反應不及,高跟鞋的鞋跟親吻上他的皮鞋。 「哎呀,你又踩到我了。」 「倫哥,真是對不起。」她噪紅著粉頰,眼底卻閃耀著愉悅的光芒。 展拓站在距舞池不到三公尺之處,一雙炯然黑眸凝睇著不斷露出嬌笑的她。 他發現今天的她顯得清麗動人,身上一襲粉紅色的晚禮服將她濃纖合度的身段給展露出來,清美小臉上著淡淡的妝,讓她看起來更加俏美靈秀。 望著她唇邊不斷露出的朵朵笑花,他不禁眯起了眼,火絲在眼眸中流竄燃燒,見她在男子懷中轉身劃出一道優美弧形,他的心不由得陣陣緊縮,教他險險透不過氣來。 她怎麼能……怎麼能在那個男人面前笑得如此美麗?她怎麼能……怎麼能在那男人面前開懷暢快的笑語? 他無法忍受她的笑為其他男人展現,無法忍受她的嬌美為其他男人綻放,一股濃郁的酸澀自心間升起,奪去了他的理智,激出了他最狂熱的情感。 往舞池大步跨去,瞪視著那男人背影的眼神多了份怨懟,也摻雜了他極不願意承認的妒嫉—— 一道炙熱的目光引起了文妍柔的敏感,待她抬起頭,一張俊逸的面容陡地呈現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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