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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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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呀,只是地點改了。」劉曉菁一臉俏皮地開口。 「改了?什麼時候說要改的我怎麼不知道?」 「別問那麼多了,反正你跟我走就對了。」劉曉菁說著,不由分說拖著項君澤就走。 「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莫名其妙被拉著走,項君澤忍不住要問。 「反正到了你就知道。」劉曉菁的腳步愈走愈快,卻一點口風都不透露。 兩人共乘的摩托車最後在錢櫃KTV大門口停了下來,項君澤開始有點明白這群人在搞什麼把戲了。 「你們……該不會是……」項君澤的嘴角出現了明白的笑容。 「你說呢?」劉曉菁回他一個燦爛的微笑。「快點走啦,大周他們已經在裡面等很久了。」 「各位,壽星到!」項君澤與劉曉菁一踏進KTV包廂,裡面的人立刻開始大聲鼓噪:「壽星!壽星!壽星!」 「謝謝,謝謝大家這麼費心的安排。」項君澤靦腆地摸著後腦勺開口致謝。「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們才好。」 「不要光用嘴巴說,要用行動表示!」早就串通好要惡整壽星的一群人,隨即端出了滿滿一大杯生啤酒送到項君澤面前。 「乾杯!乾杯!乾杯!」所有的人同聲一氣,就是要灌項君澤。 「厚,這很多欸。」眼前的酒起碼有一千五百C.C.那麼多,項君澤還沒開始喝,就已經覺得醉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喝喔!」在班上素有男性公敵稱號的賴庭萱很快地開口嗆聲。 「阿澤,聽到沒有?快點把這杯喝了,證明你是有小雞雞的!」其他的男同學也跟著起哄。 「喝!喝!喝!」盛情難卻之下,項君澤只得把酒杯捧了起來,灌酒像灌水一樣喝了起來。 「嗚……小澤葛格……你好猛哦……」在眾人的叫囂之中喝得酒濺濕了一身,項君澤總算把酒喝完,舉起空空的酒杯向眾人致意。 「偶像!我要獻吻!」趁著項君澤還未會意過來,兩個塗著血盆大口伺機而動的大男孩已經尖叫地沖上前,硬是抱住他,狂親了起來。 「喂!不要啦!」項君澤拚命掙扎,抵死不從的模樣笑翻了在場所有的人。 「哎喲!衣服都濕了ㄋㄟ,怎麼辦?」親得項君澤滿臉口紅印,兩個人總算住口,但是手卻很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四處移動。 知道這班同學玩起來都很瘋,項君澤也只能任由他們上下其手。 「脫掉!」不曉得是哪個好色女率先喊了出來,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共鳴。「脫掉!脫掉!脫掉!」 「要脫掉哦?」耍寶二人組之一先是掀起了項君澤身上T恤的一角,故意露出為難的神色。「安捏甘好?限制級,兒童不宜溜。」 「脫!脫!脫!」嗜血的鯊魚嗅到了血腥的氣味,豈有讓獵物全身而退的機會,所有的人連聲鼓噪。 另一個早就悄悄走到項君澤身後的男生,無聲地比比自己,再比個OK的手勢,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起項君澤身上的T恤。帥哥的露點演出,立即引發尖叫聲連連,場面頓時陷入瘋狂。 「同學們!爽不爽?」耍寶二人組手拿麥克風大聲問著。 「爽!」回應非常的熱烈。 「夠不夠看?」二人再問。 「不夠!」所有的人頭搖得似波浪鼓。 「不夠怎麼辦?」 「脫掉!統統脫掉!」大夥兒非常具有默契地同聲大喊。 「欸、欸、欸,不行啦!」脫掉上衣已經夠犧牲了,沒必要犧牲成這樣吧,又不是有收錢;項君澤連忙拉住自己的褲子,死也不肯讓人得逞。 「等一下!」周邦彥很快地跳出來,非常有義氣地拍著項君澤的肩膀。「阿澤,咱們兄弟一場,不要說我沒有照顧你。」 厚!總算有正義之士站出來說話了。項君澤松了一口氣。 「自己脫的話還可以留下一條花花的小褲褲,要是讓我們動手的話,就全部脫掉喔。」 「哇靠!你這算什麼朋友啊!」項君澤一聽,差點沒問候出人家的爸爸媽媽。 「怎樣?有意見啊?有意見你問他們大家呀。」周邦彥很快地將責任推給在場的每一位同學。「怎樣?同學們?要不要脫呀?」 「要!」不用想也知道會是這種答案。 「你看吧,帶種一點,自己脫吧。」周邦彥很快地勸說。「這樣至少還可以留下最後的一點點清白,證明你是企五乙最後的處男。」 「哇嗚……」此話一出,底下立刻響起一片狼嚎聲。 「數到三哦!再不脫,我們就自己來嘍!」周邦彥恫嚇地開口。 「女同學們對不起,希望你們今天晚上回去不會作惡夢。」項君澤說著,深深一鞠躬,一鼓作氣地拉開拉鍊,將牛仔褲脫掉,露出花花的四角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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