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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不待她說完,耀宇即吻住懷中女人的小嘴,並向自己保證,等她一暖和就停手,他完全是為了她著想,她再這樣挨著他扭動,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他靈巧的舌探進她的唇內,吸吮著她的甜蜜,摩擦著她冰冷的唇瓣,雙手輕撫著她的腰讓她溫暖,雙腳也摩挲著她白嫩勻稱的小腿,以自己的溫暖覆住她。

  羽萱軟軟地依在他懷中,他的吻激烈得讓她天旋地轉,頭腦昏沉沉的,她感到一股溫暖由腹部冉冉升起,迅速擴散到四肢百骸。

  耀宇饑渴的吻她,像荒漠中的旅人,而她的唇是最甘美的泉水。手則不帶情欲的摩擦她的手腳,感覺她漸漸溫暖了起來。

  一聲嬌吟及時的把耀宇從失控邊緣給拉回來他,激情未退的抬起頭,嘴裡仍殘留著她的芬芳。他閉上眼重新召回自製力,整理好她的內衣,淡淡地說:

  「好了,你已經夠溫暖了,回去睡吧。」至於他,大概睡不著了。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溫暖她,然後叫她走?!

  「你……只是為了叫我走才……」她說不下去,怕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她的心就要碎了。

  他輕撫她嫣紅迷人的俏臉,微笑道:「不,我是為了保護你的貞操。」

  他不再否認下去,他對她是有感情的,而且很想要她。

  原本他是因為這樣才叫她走。羽萱盯著他的胸膛,羞怯的說:「如果你要,我願意的。」

  耀宇斷然的拒絕:「不,不是現在。回去吧。」他的冷漠已不復見。

  羽萱有些失望但又有些放心,說實話,她也還沒準備好。而且他說的是「不是現在」,表示以後就是羅? 看他帶著微笑的臉,羽萱知道他再不像以前一樣的躲著她了。

  「我想跟你睡,只是睡覺。」她撒嬌地央求。

  儘管身體仍為她疼痛著,耀宇仍然笑起來,他無法拒絕她。把傻氣的她抱在懷裡,柔聲道:「睡吧。」

  凝視她甜美的睡顏,耀宇感到一股深深的滿足,仿佛她在他懷裡是天經地義的事。為什麼呢?

  命運真是不可思議。

  耀宇已經決定,等她年紀再大一點兒,如果──她的感情不變,而他也對她仍保有現在這種令他想照顧、看著她一輩子的感情的話。

  或許,他們可以試著將彼此綁在一起一輩子。

  他不喜歡受到任何形式的束縛,以前更沒想過會結婚,但是為了表示對她的珍惜,他願意這麼做。

  呵,他也想得太遠了,至少還要再二、三年後吧!

  他輕撫著這惟一能激起他感情的女人柔嫩的臉頰,心問著:我能相信你嗎?

  抱著她,他沉沉睡去,唇邊帶著微笑。

  隔天,耀宇被一股熱度所驚醒。

  他睜開眼,看到羽萱蜷縮在他身邊,他溫柔的輕撫她的臉想喚醒她。可是手上傳來的溫度卻讓他皺起眉頭,撫上她的額頭,竟是滾燙的!

  該死,她在發燒! 一定是昨夜淋雨的關係,而他居然沒有發覺,也不知道她燒多久了。

  他輕輕搖晃她,她睜開迷蒙的眼虛弱地說:「我好難過,小哥哥。」

  他心疼又愧疚,若是她怎麼了,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他怎麼會睡得那麼沉呢? 以往的警覺心到哪兒去了?

  耀宇去浴室擰了條毛巾,覆在她額頭上想減輕她的不適,自己迅速整裝、梳洗完畢後,拿起她額上的毛巾,發現毛巾竟然變溫了。他蹙著眉,再換上一次毛巾,到她房裡取來一套衣服,輕手輕腳的為她換上。

  她滾燙的肌膚一再燒燉灼他的手,也燒疼了他的心。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叫司機備車,送她到醫院去。

  在車裡她不舒服的發出囈語,小臉痛苦的皺成一團,手腳不停揮舞。耀宇得隨時壓制住她的動作,用包著冰塊的毛巾擦拭她的手腳、頰頭與脖子,減輕她的不適,還一邊低聲說些話來安撫她。

  不久,她便安靜下來,他緊張的摸摸她的手與額頭,發現不再像先前那般滾燙了,但也有可能是冰毛巾造成錯覺。

  於是,他催促司機開快些,語氣和平常大相徑庭,不再冷漠反而顯得焦躁。司機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後,加速向最近的醫院駛去。

  他在病房外踱來踱去,不知她要不要緊?

  就在他幾乎要衝進去的時候,醫生出來了,他連忙上前詢問她的情況。

  老醫生慢慢的說:「她不要緊,幸好沒併發肺炎。我已經幫她打了針,讓她吃了藥,休養個兩、三天就可以出院了,要好好住意她的營養,別再讓她受寒了。」

  謝過醫生後,他進了病房,看見床上躺著的小小人影,走近她,她的臉看來安詳,似乎因藥力的關係而沉睡著。

  他拉來一張椅子坐在她邊,輕握住她的手,仍有些燙,但不再熱得嚇人。他細細地看著她──那彎彎的眉、慧黠的大眼此刻正閉著,長而密的睫毛、鼻子小巧而挺直,而嬌嫩的唇仍誘人想一親芳澤。他揮去綺思,看著她因熱度仍有些嫣紅的臉蛋,在心裡感謝她沒有被奪走。

  耀宇就這麼癡癡的瞅著她,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終於,她的長睫扇呀扇的,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他高興極了,「還會不會不舒服?」

  羽萱想動動手,卻發現被他緊緊的握住,而他的臉如此關心,使她覺得被寵愛著。

  她對他撒嬌:「頭還昏昏的,身體也還有點熱,可是有你陪,我就不會不舒服了。」

  聽了她的話,他放下心來,先前的擔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她草率對待身體的氣惱。

  他厲聲訓道:「以後不許你再做這種傻事,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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