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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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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憶如焦急的使眼色,羽萱清清喉嚨用流利的英文開口:「很高興見到你,亞力。我是TERESA的朋友,她有些事想問你。」 亞力困惑的瞄向臂彎的女人,「她怎麼不自己問?」 「我想是因為她不太會說英語,你不會沒住意到吧?」羽萱不敢置信的說道。 「哦?」亞力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我真的不知道,每次都沒什麼時間說話,你知道的。」 「我知道。」羽萱趕緊說,臉又紅了,「她很喜歡你,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歡她?」 「當然。」亞力理所當然的抱緊憶如,低頭又給她一個纏綿的熱吻。 億如喘息著對羽萱說:「你問他對我是認真的嗎? 還是只想玩玩?」 這……這實在太強人所難了,羽萱絞終腦汁,儘量譯成他能懂,她也比較不尷尬的句子,「你當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或者只想維持短暫的特殊友誼?」 亞力馬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我愛她,如果她願意跟我,我會好好對她,可是我還在努力工作,她可能要辛苦一陣子。」 羽萱把他的話翻譯給憶如聽,這次換憶如快樂的親吻亞力,當吻完兩人已是表情迷醉,亞力說了句什麼讓憶如紅了臉,對羽萱說:「羽萱,他說他想……唉呀,你知道的嘛,可以嗎?」 羽萱很高興憶如姐和亞力兩情相悅,卻不明白她在問她什麼,於是迷惑的點頭,「可以呀。」 憶如開心的抱她一下,「你真是我的好姐妹,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點。」說完後,她就和亞力相依偎的走出店門口。 原來是這樣啊,羽萱愣住了。她硬著頭皮快速的掃視四周,有幾個男人盯著她,好象她是塊可口的肥肉。羽萱害怕的一步步走向門口。 酒保的大嗓門突地響起,「小姐,TERESA的酒錢還沒付。」 羽萱站住腳,緊張的吞了口水,考慮著逃出去的可能性,門口只在她前面五公尺遠,但卻到不了。羽萱回過身,看著在昏暗燈光映照下顯得邪惡的男人們,害怕得發起抖來。可不走過去付錢,她是離不開這裡的。 加油,鼓起勇氣! 她為自己打氣,憶如不是說他們不會怎樣嗎,只要不理他們就好了。羽萱咬緊牙關,一步步走回去。 沿路上,她聽到各種可怕的口哨和吆喝聲,但的確沒人碰她。她走到櫃檯前,付了酒錢,打算用盡全力跑出去。 一隻屬於男人粗大、多毛的手驀地抓住她,她驚駭的抬頭,看見是個全身都是毛的外國人,旁邊還有個同伴。 她驚慌的掙扎,那男人卻連動也不動一下,反而用手摸她的臉,讚歎道:「好白、好嫩的皮膚,好象BABY一樣,JOHN,你摸摸看。」他催促同伴。 JOHN摸她另一邊臉蛋,同樣讚歎:「真的,東方女人的皮膚都這樣嗎?」 羽萱扭動著,以中文和英文大叫救命,但不知道是因為兩人並沒有惡意或者大家已習以為常,居然沒人理會。 耀宇加班到九點半才離開公司,他看看表,估計回到家差不多十點,那時羽萱應該回來了。 不知為何,他希望一回到家就能看見她。 一路上他都懷著愉快的心情,想著不知她又要吱吱喳喳的對他說些什麼了。 他是如此篤定她會在家,以致當他看到屋內竟是漆黑一片時,心裡詫異不已。她睡了嗎? 不可能啊,以她的個性不會不等他回來。 耀宇停好車,急忙進屋,開亮了燈,沒有人影。 他叫喚著:「萱萱,你在家嗎?」他三步並兩步的跑上二樓,打開她的房門,點亮燈,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急得快瘋了。她到底在哪裡?! 冷靜! 他命令自己,想著她也許只是遲到個十幾分鐘,耀宇再看表,十點十六分了,會晚到這種地步嗎? 而且不是有人會送她回來的嗎? 她是個貼心的女孩子,一定知道他會擔心,就算晚了,也不會連通電話都沒有。 會不會出事了?! 耀宇腦中亂紛紛的教他只能在她房中直打轉。 意識到自己失去冷靜,耀宇以手胡亂的抹抹臉。他發誓等她回來,他一定要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但前提必須等她「回來」以後。 耀宇環顧房內,想找出什麼有力的線索,但他不抱太大的希望。梳粧檯上只有幾把梳子和發飾──等等,梳子底下似乎壓著什麼東西,他拿起來一看,是張紙,上頭寫著── 週五,「狩獵著」,陪憶如姐去找亞力。 憤怒瞬間席捲了耀宇,他不管誰是該死的亞力,他氣的是她這小笨蛋居然在晚上陪人去那種地方,她不怕被人吃了?! 耀宇聽到「狩獵者」,是梵宇隨口提起的,說一堆老外聚集在那兒,和女人大玩性愛遊戲,是個墮落天堂。 擔心與憂慮在他胸中交織成憤怒,他一把抓起鑰匙,坐上車子,打了移動電話給梵宇,不耐煩的問到了地址,車子加速奔馳出去。 當耀宇氣勢洶洶的進門時,見到的是一片喧鬧景象,沒多久便找到了她,她在兩個老外的掌握中動彈不得,臉被兩隻毛手摸來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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