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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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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完全沒注意到,有兩道人影正悄悄跟在她後面…… 「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躺在病床上的孫拓,看看窗外,又看看房門,內心有點不安。 他勉強爬下床,走到窗邊。即使已經躺在床上休息了大半天,他的鼠蹊部仍隱隱作痛。 那位千金小姐看起來嬌嬌弱弱的,想不到昨晚那一記回旋踢竟然踢得他差點去了半條命! 不過,這不是他目前關心的重點,目前最重要的是,自從她哭著跑出去後,怎麼過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孫拓看看牆上的鐘。現在已經六點了。 雖然匈牙利因為位在較高緯度,夏天要到晚上七、八點才會完全天黑,可是下午六點對一個習慣在低緯度國家生活的人而言,已經是吃晚餐的時間了。 她不會已經回到布達佩斯,準備搭飛機回臺灣了吧? 一想到這個情況可能發生,孫拓就覺得煩躁。 可惡!如果因為這樣就將範逸紅逼走,他會一輩子後悔,不該給她臉色看。 天曉得,他多麼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她! 可是轉念一想,他又認為她不可能是那種會丟下他自己跑回布達佩斯,然後搭飛機離開匈牙利的人。 還是她在外面遇到危險,無法脫身? 不停的胡思亂想,孫拓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哀聲歎氣。 好吧!他承認,他想見她,想見那個有點驕縱卻又可愛得讓他疼到心坎裡的女人,只要她願意出現在他面前,要他下跪賠一百個不是都可以。 就在他腦子裡千頭萬緒的時候,病房門突然被打開,他連忙轉過頭去,以為是範逸紅,沒想到是警官神色匆匆的走進來。 「有事嗎?」一看不是她,孫拓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連說起話也有氣無力。 警官往病房裡面看了看,問道:「范小姐回來了嗎?」 瞄了他一眼,孫拓連回答都懶得開口,只是搖搖頭。 「這就有問題了。」警官有些著急的道:「方才有一個屬下告訴我,說他昨天晚上好像在你們兩位下榻的旅館發現我們正在找尋的那兩個人口販子。」 一聽到保羅和納克的消息,孫拓頓時專心聽他說。 「他們應該是趁著昨晚的混亂逃跑了。」警官又道:「可是,方才另一個屬下在醫院裡面看到那兩個人的蹤影……」 孫拓頓時睜大眼睛,一把抓住警官的肩膀,粗聲喝道:「你們確定?」沒等警官回答,他已經放開他,兀自想著範逸紅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 警官連忙跟他保持一段安全距離,說道:「我的下屬們已經到醫院的各個角落找尋范小姐的下落,相信現在應該已經有消息了。」 他說話的同時,幾名警員突然跑進病房,在他耳朵旁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警官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一看到這情形,孫拓心裡十分緊張,猜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他急忙的問道:「怎麼樣?」 「范小姐……」警官一臉沉重的看著他,「被抓走了。」 好倒黴,竟然真的被抓到了。 看著目前的情況,範逸紅只能無奈的接受自己被綁架的事實。 她被綁住,坐在很髒的地板上,披頭散髮像個瘋子,衣服也淩亂不堪。 這裡是離醫院不遠的廢棄空屋,聽說以前是舊醫院用來當太平間的,新醫院落成後便被廢棄,所以屋子裡遺留了一些以前放置遺體的床。幸好那兩個綁匪沒對她這麼「禮遇」,讓她躺在那種床上,只把她丟在髒得發黑的地板上。 弄髒衣服和躺著「睡覺」,她寧願選擇前者。 保羅和納克各拿著一支槍,全身充滿警戒的看著窗外。 窗外有眾多警員正嚴陣以待,真槍實彈嚴密的監視著。 下午,範逸紅正準備躲起來好好療傷之際,突然後腦受到撞擊,一陣暈眩,接著她,就不省人事,等到她清醒時,已經被繩子綁住,丟在肮髒的地板上,而那兩個綁匪正拿著槍和外面的警方對峙。 保羅和納克本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用布袋套住帶走,幸虧警方不斷在醫院四周找尋範逸紅,不意間看見這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扛著一個大麻袋,便立刻展開追捕行動。 因此,納克和保羅被迫躲進這間廢棄的小屋和警方對峙,而她也幸運的不至於遭遇更悲慘的情況。 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範逸紅可以確定自己的腦袋瓜子可能流血了。 孫拓大概不會來救她吧,一來他受傷這麼嚴重,二來她是害他傷得這麼嚴重的肇事者,請問有誰會以德報怨,幫助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呢? 想到孫拓,范逸紅又是一陣心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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