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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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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垃圾拿出去,你可以先走了。」 呃?有這麼好康的代志?「我的朋友還沒來。」老闆突地大方起來害他頗不適應。 「反正也沒客人你就先走吧。」 「哦。」大個兒喜出望外的拎了兩袋垃圾朝後門離去。 「桑羽文。」店老闆喚著正回頭和大個兒道別的桑羽文,眸光裡閃動著不易察覺的危險訊號。 「老闆。」桑羽文有些無措,大眼睛左瞄西瞧卻找不到可以打發眼前困窘處境的工作。老闆該不會把今晚門可羅雀的怒氣全發洩在無辜的她身上吧? 「你把東西收一收,今晚提早打烊了。」 「打烊了?!」她才剛上工就要下班了? 店老闆沒理會她,獨自走向門口拉下鐵門。 桑羽文獨自一人收拾殘湯剩飯,餿水桶撐得鼓鼓的,她正煩惱怎麼將它搬到後巷專放餿水的集中地去,店老闆出聲了。 「先擱著。等一下我幫你搬好了。」店老闆倚著牆邊瞅著她。 「呢?!謝謝老闆。」受寵若驚啊!桑羽文趕緊清洗鍋盤,但是來自背後的人視線教她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擂著鼓。 「你怎麼沒去參加迎新舞會?」 「因為……我要工作啊。」 「你這麼喜歡這份工作嗎?」 「當然。」這是唯一的答案,就算是違心之論她也只能這麼說。 「是這樣啊——」說這話時店老闆早已接近桑羽文的身後了。 桑羽文趕緊將最後一個大鍋撈進滴水槽內,滑溜的鑽出工作臺將餐區的椅凳倒扣子餐桌上。 店老闆揚了揚嘴角,隨後也步上餐區挑了張餐椅坐下。「我記得你是中文系的,讀這一系往後好像沒什麼出路哦。」他的眼神片刻不離的糾纏不清。 「老闆,如果沒別的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她唯獨留下店老闆身處的那張桌子沒疊上椅凳,心底始終毛毛的。「那桶餿水還沒倒呢!」店老闆氣定神閑的起身。 桑羽文硬著頭皮跨進工作臺來到後面的廚間,和店老闆一人一邊的合力提起餿水桶,然而沉重的餿水桶竟不曾稍離地板。 她納悶的抬眸望向店老闆,卻只見他的淫念,當下之斷,她手一松,拔腿便跑。 「去哪兒?」店老闆大手一攔,擋住了去路。 「老闆!你……」她驚懼的猛退步,廚房和工作臺之間落差的小臺階絆了她一腳,她一屈服跌坐在地板上,驚惶的發現重要時刻自己竟拐了腳。 「別怕我嘛,我會很憐香惜玉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何必辛辛苦苦端菜送湯?你乖乖的聽話,我會照顧你的生活動。」店老闆說得多悲天憫人似的,說穿了還不是為了逞自己的獸欲而編造的堂皇措詞。 「我有手有腳,自食其力,不老老闆費心。」她歪歪斜斜,搖擺不定的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 「別傻了,你以為你走得了嗎?」 「你就不怕我到警局告你一狀嗎?」桑羽文惱了。 「你去告啊!孤男寡女的誰能證明你不是心甘情願的自動獻身,我只要緊咬著你行為不檢就足以教你在大學裡抬不起頭來,到時候吃虧的是誰你應該構想得出來才對。」他露出一副你奈我何的邪惡嘴臉。 「你下流!」她霍地奔向前用身體撞倒他,拐著腳拼命的只想逃出升天。 「我下不下流你也得親身體驗才能下定論吧!」店老闆雖然被撞倒在地,但他的長手一伸,不偏不倚的抓住她拐傷的那一腳。 桑羽文整個人向前僕跌在地板上,店老闆手勁一帶,她趴在地面上的身體被他拖拉了近五十公分直到他的身邊,然後他大腳一跨,頗具看頭的身體重量緊坐壓上她的背臀,沉重的挾制教她連翻身都困難。 「放開我,你這個無賴!」她手腳並用,奈何就是傷不了他一根寒毛,冰冷地板竄上的寒意好像要凍僵她似的。 店老闆悶了聲笑。無賴是吧!OK!就讓這個不上道的小姐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無聊。 他兩隻大手擱上她的後背,一個扯拉,嘶的一聲,她後背的衣料應聲而破。 「啊——不要——」後背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涼感覺教桑羽文整顆心也跟著冰涼了起來,她厲聲狂喊,只巴望能有個路人聽見她的呼救。 店老闆扯過她的馬尾辮,隨手抓了塊抹布便往她的嘴裡塞。「我不想對你動粗,你最好識相點。」店老闆沉聲威脅且抓過另一條抹布橫過她的嘴在腦後打上死結。 唔——桑羽文求救無門,只能發出悲哀的低嗚? 店老闆的淫手撫過她的背,摸上她的前胸,意猶未盡,迫不及待的扯著她的窄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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