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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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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剛剛的談話了……你說呢?」他逼近她,雙手撐在她兩邊的椅背,將她困在他的雙臂之中,低頭瞧著她。 為何她會兩頰燒紅、腦袋無法正常運作?雖然他完全沒有碰觸到她,但他的氣息充斥在她周圍,仿佛包圍著她,這時候她還能說什麼? 「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小紅帽,就要被大野狼吃掉了。」她自言自語道。 齊非石一聽,大笑出聲,「被大野狼吃了……」他曖昧一笑,俯身吻上了那兩片他覬覦已久的櫻唇。 他熱烈吻著,仿佛等待已久,她只能無助的抓著他胸前衣襟,完全不知身在何處了。 直到她氣喘吁吁,他才不舍的離開她的唇。她緩緩睜開眼,雙頰染著兩朵紅雲,盈盈水眸無助的瞅著他。 齊非石喟歎一聲。他如何能抗拒這般美味誘人的她呢?他輕輕撫著她的臉,眼神專注而熾烈。 避開他熾熱的目光,羞澀、不知所措的她不安地挪動身子,卻感受到他男人的欲望,她霎時滿臉通紅的望著他。 「不要亂動!讓我抱一會就好。」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聲音裡有著壓抑。他將她擁入懷裡,把頭埋在她頸窩,緊緊抱住她。沒想到一個吻就讓他差點失去理智,如果不是樓上有人,他恐怕已經將她抱到床上去了。 方杜若一聽,一動也不敢動。 一會,他的呼吸漸趨平穩,他抬起頭,眼底的情欲卻依然濃烈。 與他四目相對,她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竟脫口道: 「這……是在懲罰我吐在你身上嗎?」 齊非石聞言拉下了臉。她認為剛才的行為是「懲罰」? 「你會這樣懲罰別人嗎?」他放開她,不悅地問道。 「又沒有人吐在我身上,我……當然不會。」看到他那張愈來愈冷的臉,她識趣地回道。 齊非石懷疑自己有天會被她氣到吐血。他怎麼會喜歡上這麼遲鈍的女人?他對她的行為還不夠明顯嗎?她竟然認為他吻她是一種「懲罰」?等等,他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問道: 「以前有人這樣懲罰過你嗎?」 「哪有可能,我一定會當場掐死他。」注意到齊非石轉為欣喜得意的神情,她忍不住又加上一句,「我很少喝醉的。」她沒說出口的是,她喝酒以來也只吐過兩次,而幸運的是他都遇上了。 「那你現在想掐死我嗎?」他挑了挑眉,雙唇似笑非笑地勾起。 想!但她不敢說出口。瞧他那副邪笑壞模樣,她哪敢說出口。 看著她杏眼圓睜的模樣,他心情大好,不禁大笑出聲。 她氣得拿起身旁的小抱枕往他那張得意的笑臉丟去,齊非石伸手接住,笑得更大聲了。 方杜若只能無奈一瞪。笑死他好了!她起身,決定給自己泡一杯綠茶,平復躁動的心情;再拿出櫃上的推理小說《八百萬種死法》出來研究,看看有哪些方法可以用在他身上,嘿嘿嘿。 方杜若看小說時,齊非石也借用她的筆電坐在一旁處理公事;當她啜飲著初春嫩芽的清香,他竟也要求來一杯。中午她拿出冰箱裡父親備好的飯菜,加熱處理,解決了午餐;下午兩人窩在和室裡,方杜若在小院子整理,他則蹲在一旁幫忙她拔雜草,然後累了兩人就躺在榻楊米上小憩一會。 他們之間的相處,就像情侶般的自然契合,融洽快樂得令她……心生畏怯? 不可否認的,她愈來愈習慣有他在身邊的生活,沒有他一起共食的午餐,父親的好手藝也失色不少;有他在的辦公室,一周上班七天也無妨……嚇!上班七天?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 她不想也不敢去深究其中的原因,如果可以,她希望他們就這麼相處下去,不要牽扯到男女之間的感情。她知道她這是在逃避,可她真的不想生活方式有所改變啊!但,有可能嗎? 兩人就這樣度過白天。傍晚時分,在齊非石的檢視下,工人完工離開了。那他是不是也要離開了呢?她竟有些悵然若失。她到底是怎麼了? 「冰箱裡還有吃的嗎?」他忽然問道。 「還有一些紅燒牛腩,不多,我一個人隨便吃吃就好了。」她以為他是擔心她晚上要吃些什麼。 「那我呢?」臉色一沉,顯然是不滿意她將他排除在外。 「我……以為你要回去了。」 「方爸他們不是明天才回來嗎?我當然明天才會走。」 她本想說不用麻煩了,然而心裡卻有個聲音響起:今晚就順著威覺走吧,放任自己一下下。 「跟我回去拿些換洗衣物,順便出去吃。」他提議道,卻沒有讓她有反對的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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