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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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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要走……」 馬菁兒又開始作夢哭泣起來。 「寶貝,別哭。」他極盡溫柔地安撫她不安的情緒,他好想知道她究竟是夢到了什麼,為什麼會如此傷心? 難道她又夢見她死去的未婚夫? 該死!為什麼她就是無法忘記他呢? 明知道自己不該妒忌一個死去的人,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理智和嫉妒拉扯著他的心。 想想,他裔天是個天之驕子,他擁有的財富足以讓他擁有更多的女人,但是他卻只情系於她…… 所以再大的折磨,他也認了。 但他發誓,這樣的折磨很快就會結束,他要讓她知道這世上除了他,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愛她的男人了。 仿佛睡了一世就那麼長,馬菁兒緩緩的睜開眼睛,不再渾身酸痛,不再昏沉沉。 她想起自己在昏睡中,不停作著噩夢,總是有著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安撫了她不安的情緒。 而這聲音的主人——裔天,此刻正坐在地毯上,靠著床沿睡著,但他的手卻緊緊握住她的手。 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有寫疲累,下巴也長滿鬍鬚。 是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變,是他一直細心的照顧著她,是他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她不喜歡生病的原因是因為她會感到沒安全感。 因為父母離異,她所受到的照顧是少之又少,她依稀記得她小學三年記的時候,因病菌感染而得了腦膜炎,那時生命垂危的她只能一個人孤軍地在警院與病魔搏鬥,雖然她的父母請了特別看護照顧她,但是她幼小的心靈卻遭到重創。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有想死的念頭,因為她覺得自己被遣棄了。 可是這次她生病,裔天卻細心的看顧她,讓她感動得熱淚盈眶。 「你醒了?」 耳畔傳來熟悉的嗓音將她喚回了現實。 「怎麼哭了?是不是又不舒服?」裔天焦急的摸摸她的額頭。 「我……」她的眼淚因他擔憂與憐惜的舉動而落得更凶了。 「我去打電話叫醫生……不,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說著,他便要伸手抱起她。 「不,我沒有不舒服,」她克制不住自己,投入他的懷抱,緊緊將臉貼在他溫暖又結實的胸膛哽咽地道:「讓我就這樣靠著你,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問好嗎?」 裔天依她的要求讓她靠在他的胸膛,然而她的淚水卻穿透了他的上衣,讓他的心擰疼起來。 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馬菁兒的哭聲漸竭。 「謝謝你。」她有些尷尬地離開了他的懷抱。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竟然就靠在一個她不算熟悉的男人懷中哭了起來,這實在太糗。 「不必覺得不好意思。」他試著淡化她尷尬的情緒,「你哭起來很可愛,像小貓咪,不似平常的你。」「平常的我是怎樣?」 「有凶巴巴的,像小母虎。」 「有這麼可怕?」 「不是可怕,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他竟然打了個噴嚏。 「你還好吧?」她想到他曾以嘴喂她吃藥,該不會被她傅染了? 「沒事的,」他笑了笑,「你先梳洗一下,我到樓下去準備一點吃的,你餓了吧?」 經他一提,她真的感覺肚子在咕嘻嘻叫。 古語說聞香下馬,但此刻馬菁兒卻是聞香下樓。 「好香的牛排。」她看著盤中冒著熱氣的牛排忍不住快流出口水。 「醫生交代你要多吃營養的食物,他說你有輕微的貧血,紅肉最捕血,而且吃了不發胖。」裔天邊說邊替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可以開動了嗎?」她迫不及待。 「可以。」他坐在她對面的座位,卻不急著吃,反而用寵溺的目光注視著她。 「為什麼你不吃?」 「我喜歡看你吃,讓我有成就感。」他笑眯眯的,「這表示我的手藝你還滿喜歡的。」 「嘎?」她怔了怔,「你的意思該不是說這牛排是你做的吧?」 「當然。」他頗驕傲的,「我還是自己摸索學的,但嘗過的人都說贊。」 「太叫我驚訝了,」馬菁兒嘖嘖稱奇,「我還以為像你這種男人是遠離廚房的。」 「像我這種男人?我是哪種男人?」他好奇。 「有點狂妄、自大……還有些霸道……」 「聽起來好像全是缺點,我有這麼糟嗎?」他垮下臉。 「也不完全是如此,其實你也很溫柔,還很細心。」她已經可以感受到這一點。 他應該算得上新好男人,當他的情人一定很幸幅。 想到他已有了情人,她心頭有種莫名悶悶的感覺,原本的好胃口也消失了。 「怎麼不吃了?」 「呃,我打擾的也夠久了,我該回去了。」她頓時起身,「你不必送我了,我自己可以叫車回去。」 裔天扣住她的手腕,「我說錯做錯了什麼嗎?」 「沒有。」她咬著唇,僵硬的由喉間發出話來。 「你說慌,」他一把拉近她,勾起她的下顎,堅定地注視她道:「為什麼又築起你的心牆?為什麼又拒我於千里之外?」 「我……」她慌亂地搖著頭,組解他道控近乎霸道的狗罔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說著,他拉她走向他的畫室。 這是由玻璃建造而成的畫室,十分精緻特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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