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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你為什麼會有這只耳環?」

  「我是從汽車旅館的服務生手上拿到的。」岑霓得意洋洋的說。

  「旅館?」艾斯蹙起眉頭。

  「對!就是旅館,很訝異吧!」她看見艾斯變了臉色,知道自己的計謀就要得逞了,心裡更是得意得不得了,想到可以把安梅莎那個婊子給推人地獄,她比中了大獎還開心。

  也許只是一隻款式相同的耳環……艾斯告訴自己別太敏感,但是岑霓接下來所說的話卻重重的傷了他的心。

  「艾斯,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妻子給你戴了綠帽嗎?」

  「我警告你——別侮辱我!」他用力的握住她的肩膀,低聲吼道:「莎莎不會背叛我的!」

  「那這只耳環怎會落在一個叫杜塞雷的男子手上,據那個女服務生告訴我,那天有個女子和杜塞雷一起到旅館開房間,沒多久,女人離去後,男人也就退了房;她說房間內很淩亂,還有用過的保險套,而這只耳環就掉在枕頭間,顯然是——

  「住口,別再說了!」他警告她道:「我會自己查明一切,不許你再干涉。」

  「艾斯,我真的無意傷害你,只是我不希望你被矇騙,到時候因為你妻子對你的不忠而使你成為眾人的笑柄。」

  「夠了!莎莎是什麼樣的女子,你不夠格去評斷。」他從皮夾掏出一疊鈔票塞到她手裡,「這個你拿去用吧!我走了。」說完,看也不看她的帶著耳環揚長而去。

  岑霓緊握著手上的鈔票,唇邊浮起得意的笑容,她相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想必像艾斯這樣驕傲的男人理無法忍受。

  只要想到安梅莎那個賤人也嘗到她所受的待遇,她就開心的想大笑……

  拖著疼痛微跛的腳,好不容易進了臥房,艾斯將安梅莎放在床上。

  他屈腰凝視著睡得好熟好熟的安梅莎,痛苦啃噬著他;她深色的髮絲鋪散在枕頭上,雪白床單與她白皙的皮膚,讓她的頭髮更顯烏黑。

  他來回凝視她純真如天使的臉蛋,如果不是經過安惠琪的證實,他真的不敢相信她會背著他和杜塞霄做出背叛她的事來。

  難道他做得不夠好?愛她愛得不夠多?否則為何她會背叛他和他們的婚姻?

  想到她的心不屬於他,想到她的身體曾被另一個男人愛撫、佔有過,他便不禁怒火中燒。

  「起來!」他用力地搖醒她。

  睜著惺忪的睡眼,安梅莎一見到是艾斯,懸掛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唇邊也因心情放鬆而綻出笑意。

  「你回來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更貼近地凝視她黝黑帶點迷蒙的雙眸,聲音從齒縫中進出,「他比我好嗎?」

  「誰?」她尚未完全清醒,一時之間還意會不過來他話中的含意。

  「杜——塞——雷!」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塞雷——」她完全清醒過來了,不明白艾斯為何會提起他。

  「塞雷?!叫得倒挺親熱的嘛!你說,你跟他上過幾次床?他帶給你歡愉、高潮了嗎?」他被自己惡毒下流的言詞嚇了一跳,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侮辱她,像她傷害他一樣地帶給她痛苦。

  「你怎敢這麼污蔑我?你把我說得像妓女!」他的話太傷人了,莫大的委屈令她紅了眼眶。

  「啪!」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打斷他傷人的言語。

  「你呢?你指責我對你不貞,如果我真的對你不貞,也是你引起的!是你說謊在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跟岑霓做了什麼,我都知道!」一想到每次接到岑霓那得意洋洋的電話,她就氣得想再給他一巴掌。

  她的話引發艾斯更大的火氣,「你承認你對我的不貞嗎?」

  「你去死!」他居然不信任她!她的臉上不禁顯現對他的怨恐。

  「原來你一直希望我死掉!可惜的是老天有眼,讓我活下來,」他憤怒的咆哮道:「既然你是如此下賤,那我還需要珍惜你嗎?」說完,他面色鐵青地狠狠吻住她。

  他的話重重的刺傷了她的心,安梅莎再也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屈辱而不住啜泣,緊閉著的唇,更是不肯回應他粗暴的吻。

  他一手抓住她後腦勺的髮絲,力道之大,像要將她的頭皮拔起似的,痛得她不得不張開嘴,而他的舌更是乘機大肆地入侵掠奪。

  淚水盈滿安梅莎的跟眶,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種地步,好像一團亂……她和杜塞雷……老天!她是清白的,為什麼艾斯會如此誤解?為什麼他不信任她他的吻粗暴像得在懲罰她,她憤怒地重重咬了他的唇,原以為他會因此而放開她,然而,他卻反把她緊緊壓在他的身子底下。

  他輕易地用一隻手將她掙扎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隻手則粗魯地撕破她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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