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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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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太過放蕩又下流了吧?她的小臉上不禁浮起紅暈。 陡地,他放開了她,還一副若無其事的又喝了口湯,再次喂她喝下。 「唔……不要這樣。」 老天!她很懷疑她喝的到底是雞湯還是酒,為什麼反胃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全身酥軟。 這湯該不會又放了藥吧? 一碗湯就在羅烈以這樣的方式下讓她喝完,但是他卻不停止用狂熱的唇吞噬她柔嫩的唇瓣,開啟她的嘴,竄進她的口中與她糾纏。 仿佛他期待這一刻已很久,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叫他心甘情願的深陷其中。 在他的狂吻下,起初海情全身緊繃,不過漸漸的,在羅烈雙手的愛撫下,身體卻不自覺的飄飄然起來。 就連她原本想推開他的雙手,竟也違背她的意志的摟上羅烈的頸子,探入他的髮絲。 眼見一場情欲愛潮就朝他們席捲而來,羅烈放開她,並把她的單衣拉好。也許他對她的渴望已經強烈到隨時一觸即發,但想到她身上還帶著不少處傷口,加上記起大夫的交代,他強抑不想跟她做愛的衝動。 對於羅烈突然在緊要關頭打住,海情松了一口氣,但又莫名其妙的有些不舍。雖然她總是不斷的排斥他,可是在他的懷裡,在他的擁吻下,她卻不由自主的為他融化。 對於這樣的心情地也感到十分矛盾,讓她越來越搞不清楚自己對他真正的感覺是什麼? 終於冷靜下來,羅烈凝神盯著她。 海情只能睜著眼向他抗議。殊不知,她此時雙眼圓瞪,雙頰因血氣上揚而酡紅的模樣,反而更加吸引羅烈,令他看得出神。 半晌,他忽然從口袋掏出一隻盒,交到她手中。 她有些莫名的打開錦盒,發現裡面競擺著一對珍珠耳環,但是這對珍珠耳環上還鑲了寶石。 她把錦盒盒蓋蓋上,然後把它交還到他手上。 「怎麼了?你不喜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在發現她的耳環不見後,就跑去買了這副耳環,而且還在商行老闆一再保證下,相信了這是最新、最受女人喜歡的款式,看來他受騙了。 「我不能要!」她想不透地幹嘛送她耳環,她想補償什麼? 她果然有激怒地的本領,這是他第一次送女人禮物,卻遭到拒絕,是她不識好歹,還是又是她的「特質」在作祟? 不過,他不相信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首飾,也許她不喜歡這麼豪華的款式,他在心中暗忖。 「你喜歡以前那種簡單的款式的話,我可以拿去換。」 「對我而言,那對耳環的意義是其它耳環無法替代的,」那可能是艾迪一生送她的唯一禮物,而她卻沒有好好保存,她越想越難過。 仿佛被潑一了一盆冷水,羅烈的眼眸幾乎結成冰。 「難道那雙耳環是艾迪送你的?」天哪!他竟愚蠢的想買一副耳環來討她的歡心。 「是的,耳環是少爺送給我的,所以意義非凡。」 她的話才說完,只見羅烈像猛獸般狠狠將她撲倒,她的唇也被狠狠封住。 在過度驚嚇下,海情只能任由他貪婪的奪取她的甜蜜,吸取她的嬌柔。 「少爺見到你這副淫蕩的模樣,他恐怕不會再接受你了。」他眼中的鄙夷重重傷了她的心,「他知道你已非完壁,你已經是我玩過的女人?」 「你!」海情閉上眼睛,別過臉,無法再與他對視,然而,無法釋懷的羞憤心惰還是不爭氣的落下淚來。 羅烈頓時心一緊,他無法忍受女人拿假意的淚水當武器,但她此時難有的脆弱模樣卻讓他心生愛憐。 但他提醒自己,絕不能對她心軟,尤其當他一想到她心中還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時,體內再次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怒! 「這眼淚是為你的『少爺』而流的嗎?」他狂笑出聲,高大的身軀因而劇烈抖著。 但他的笑聲竟讓人聽了心驚膽跳,尤其是在這靜寂的夜裡。 他突然下定決心,要將她收在自己的籠中飼養,要她永遠臣服於他。 海情瞪視他,越來越不解他眼中為何閃爍出詭譎的光芒,他在想什麼?一股她無法解釋的恐懼感湧上心頭,令她全身發涼,忍不住想打冷顫。 驚覺到他的靠近,慌亂的想逃開,卻在刹那間他重重的壓制住。 「不要!」她狂甩動頭。 「我恨你!」海情使出最後一絲氣力說,但她的嗓音卻是支離破碎的。 「恨?我喜歡這個字眼。」 即使已快崩演,但海情仍不願讓他如願,拼命死咬著唇。 海情知道自己成了籠中鳥,在幫內她雖可以自由走動,但只要超出範圍,就有人會出現,將她「請」入籠中。 由於羅烈已宣告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幫中上上下下都對她以禮相待,但是仍有不少人對她投以嫉妒的目光,其中尤以馬莉蓮表現得最明顯。 她也在其它人的私語中聽出端倪,明白馬莉蓮為何對她有如此深的故意。但她一點也不生氣,只覺得可笑,她甚至想找馬莉蓮開誠佈公的談一談,告訴她她一點也不想當羅烈的女人。 不過今她松一口氣的是,自從那夜激情後,羅烈就沒有再碰過她,而且她不知道他是有意避開她還是怎樣,她竟然都沒有再見到他。 原以為她曾覺得很開心,但是不知是因為囚禁還是另有其它因素,她的心情卻異常低落。 她的胃口更差,多喜的症狀更明顯,幾次她都試著隱藏自己的不舒服;但是,今天早晨的晨吐還是被別人發現了。 也許聽到她不舒服,失蹤了幾天的羅烈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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