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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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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這是怎麼回事?」喜恩自司馬邀煦的身後晃出,瞪大眼瞧著他手上的暗器,再惱火地抬眼瞪著暗器飛來的方向。「是哪一個混蛋,居然要這種下三濫的把戲!」 倘若不是他夠機伶的話,這暗器豈不是會射到她臉上? 她何時與人結怨了?或者是有人與他結怨,卻因為她站在他面前,才險些成了箭靶? 「臭婆娘,總算是讓我找著你了!」 數抹人影突然自房外的林地躍下,帶頭的那個男子,則是那一日在街上被司馬邀煦一掌擊昏的人。 「你——」這傢伙是誰? 「別出來。」見她向前,司馬邀煦立即上前一步掩護她。 喜恩瞪大了眼。「關你什麼事?他們是來找我的,又不是找你的,你站在我前頭做什麼?」她看起來真有那麼柔弱嗎?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在我面前逞意氣?」他不禁微惱。 「什麼叫做我逞意氣?」喜恩挑起眉。「司馬邀煦,你把我瞧得太扁了。」 「你在說什麼?為何我們要在這當頭爭吵?」難道她就不能看一下狀況嗎? 「咱們原來就在吵了,不是嗎?」只不過是現下有不速之客闖進來罷了。「我原本就要走了,倘若不是你攔著我,我會遇上這種事嗎?」 「你!」她是蓄意同他杠上不成? 「怎樣?」別以為來了不速之客,她就會忘了先前的事。 「夠了!你們兩個是當我們不存在嗎?」帶頭的男子大喝一聲,手上的長劍一閃,笑得極為猙獰。 「你是什麼東西,沒瞧見我正在和他說話嗎?」喜恩張牙舞爪地吼著。 他是看不出她的心情很不好嗎? 還是說他知曉她心情欠佳,遂刻意前來受死? 「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上前,長劍不由分說地刺下。 「你到裡頭去!」司馬邀煦一手推著喜恩進房,另一隻手則忙著見招拆招。 「我不要!」她硬是從房裡竄出來,拿出長劍準備迎敵。「我的功夫也是名師指點過的,更何況,他們是沖著我來的,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多事!」 她能夠保護自己,根本不需要他費事。 兩年來,她就是這麼過的,有他無他,對她而言一點差別都沒有,倘若沒有他,她說不定可以更自在。 「我叫你進去!」司馬邀煦克制自己的怒氣,抓著男子襲來的拳腳,不客氣地用力摔到另一頭。 「我不要!你叫我進去我就進去啊!」腳長在她的身上,她不想進去也不成嗎? 「喜恩,聽話!」 她到底要把他折磨到什麼地步? 難道她看不出他憂心如焚?她看不出他快要被她給逼瘋了嗎?還是說,她根本就是想要把他逼瘋?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他眼睛是瞎了不成?他難道沒見著她的招式淩厲嚴,行雲流水,別說自保,就算要她以一敵十都不成問題! 「你!」 「我怎樣?」她的劍揮了幾下,剩餘的幾個人也應聲而倒。「瞧,不都解決了?不過是些花拳繡腿罷了,我自己可以處理得好,根本不需要你多事!」 看,她這不是把所有的人都解決掉了? 當然啦,有一些是他多事硬要幫忙的,不過她又沒有求他。 「你……」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但卻發現眼角閃過一抹銀光——「小心!」 司馬邀煦甩開身邊的人,飛身撲向她,想要替她擋去暗器。 「你幹什麼?」喜恩以為他要輕薄自己,驀然推開他,那暗器便不偏不倚地射在他的胸前。 「你……」她一愣,見他緩緩地在她面前倒下。 「臭婆娘,我告訴你,我爹是邕王爺,我……啊——」話未完,他便讓她一劍劈下,不支倒地。 「司馬邀煦,你沒事吧?」她輕輕地拾起他的臉,卻發覺他的臉蒼白得教她心驚膽戰,而他的胸口則淌出黑血。「有毒!」 一發現暗器上頭沾了毒,喜恩立即拔出暗器,吸出毒血。 「來不及了……」他低啞地道:「傷口就在胸口上,來不及了……」 「囉唆!」她啐了他一口,不斷地吸出黑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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