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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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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說我要怎麼做,才不會讓你覺得無趣?」她仰不愧天,俯不祚地,既是她欠他司馬家的,該還的,她一定會還,才不會老是覺得自己好像占了他便宜似的。況且說不定他往後還會依樣畫葫蘆地要脅她,與其留到往後再苦惱,她寧可現下趕緊處理。 司馬邀煦挑高了眉,笑得有些邪氣。「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被你激起了一點興趣……」可不是嗎?他竟然能夠像現下這般讓她逼婚? 「好,那、那你就告訴我,我應該要怎麼……」啐,她居然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真是太不像話了。 司馬邀煦笑得十分開心,雙手支在床楊上,頤長的身子微微往後傾斜,端視著她好半晌,才道:「恬我。」 「咦?」 「原本是要你親我的,不過上一回你撞得我牙齒都疼了,遂這一回,我要你恬我。」這樣他也可以順便懲治她。 「你是說恬?」喜恩不敢置信地再問一次,見他輕點著頭,笑得賊賊的模樣,她不禁有些後悔。 恬……豈不是要她探出舌頭,多羞人啊! 他是在整她吧!哪有人會這麼做的?光是要她親他就已經夠讓她覺得難受的了,現下還要她恬他,可惡,他非得這樣逼她不可嗎? 「還不快點?」他催促著。 「你又沒說要恬哪裡!」他看不出來她很煩嗎? 司馬邀煦依舊是一派慵懶的模樣,以指輕點著自己的唇。 喜恩絕望地閉上眼,在心裡哀歎自己的命運乖舛之後,再緩緩地靠近他一點,慢慢地接近一點又一點,直到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才緩緩地伸出粉舌刷過他的唇,然後立即移開。 「這樣總可以了吧!」她又羞又惱地以手背抹著唇。 司馬邀煦莫測高深的眸中閃過一抹欲念,氣息微亂,低啞地道:「替我脫下衣衫。」 該死!這一回他可真是玩火自焚了。從小到大,只要一面對她,他那份得之不喜,失之不憂的心念便會消失…… 倘若真可以得到,豈會不喜?倘若得到了又失去,又豈能不悲? 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發疼了,如今不管她到底是抱持著什麼念頭接近他,他都無力抗拒。 當她的手顫抖地替他褪去衣衫,當她青澀地刷過他的唇……他的意志在刹那間便已消失無蹤。 「然後呢?」喜恩雙頰發燙地睇著他赤裸的胸膛。 嘖,他怎麼會變得這麼多?他以往沒有這麼健壯的,活像個病癆子似的,怎麼現下…… 燙什麼燙?她是發燒了不成? 撫著發燙的雙頰,她不禁又惱了起來。 「你過來。」司馬邀煦低啞地道。 喜恩有點不知所措地跨出步伐,然而卻險些軟倒在地,連忙穩住身子,假裝鎮靜地坐到他的身旁,見他躺了下去,她不禁不解地睞著他。 「抱著我。」 她眨了眨眼,儘管有點羞赧,卻仍是依他的命令進行。可是她才抱著他,他隨即用雙手將她圈住,讓兩人之間幾乎沒有半點空隙,耳邊傳來他厚重又稍嫌煽情的喘息,他身體的熱度感染著她,讓她連心跳都混亂了…… 這是怎麼著?是他病了還是她病了? 不對,這種感覺又像是有點醉了,可是她又沒喝酒。 方才原本是想要喝點酒壯壯膽的,但是她的酒量實在不佳,怕一喝便會一覺到天明,所以她才打消了這念頭,因此她根本不該感到有一絲絲的醉意的……還是他有喝? 喜恩驀地抬起粉臉,嗅著他的鼻息,非但沒聞到半點酒味,還很不小心地親上他的唇…… 她根本就沒打算要親他,為何方才卻失了重心,一個不小心地親上他? 「該死!我原本是要放過你的。」司馬邀煦突地低咒一聲,他的嗓音低啞得彷看在壓抑著什麼,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尚未厘清他到底是在低咒些什麼,就已經覺得背脊有一陣涼意襲上。 咦?這感覺好似衣衫被人給脫了一般…… 喜恩回頭一探,瞪大了水眸。 「你在幹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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