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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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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她只是帶她去沐浴罷了。」蜀倥茗有點驚奇地際著他如此強烈的佔有欲,不禁輕笑出聲。「走吧!我們兩個男人好好地出去外頭喝一杯,順便聊聊這個朵顏到底是你在哪裡找到的。」 反正在這裡一切都有綬兒,他什麼都不用擔心,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耶?人呢? 在外頭與二哥閒聊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之後,便將他送到偏房去。等他一回到大廳,卻不見綬兒。 怪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上哪兒去了? 依她的性子,不是待在廚房做些古怪的食物,要不然就是在大廳繪畫一些奇怪的兵器圖,她是不太可能往外跑的;然而,廚房和大廳部找不到人,難道她是在寢房裡睡覺? 這個時辰?蜀倥茗看著外頭的斜陽,心想這時刻她該是在廚房瞎搞的,怎會沒見到人呢? 難道真的是在寢房裡?她不舒服嗎? 心念一定,他連忙自大廳的側門沿著走道往東走;而後打開花廳的門,掀開通往寢房的布簾,卻突然聽到水花潑濺的聲音。 咦? 他的眼經由布簾掀開的縫隙偷覷著裡頭,正巧望見美女出浴圖,那惑人的身段瞬間激蕩起他體內甫壓下的欲潮,震得他幾欲噴火。 呃,該不會是二哥帶回來的朵顏姑娘吧? 既是二哥的女人,他當然要識相一點,非禮勿視;否則要是在一時衝動之下,犯下了錯事,可該怎麼辦才好?雖說二哥不記得他,但是方才一席話下來,更是讓他確定他是二哥沒錯。 既然如此,那他更是不能待在這個地方;無論如何要趕緊離開,免得讓二哥誤會了,從此與他斷絕兄弟情分。 然,他一轉身打算要走,卻突然想起,他剛才送二哥回偏房的時候,好象有見到朵顏在偏房等著二哥;所以說,在這房裡的女人應該是綬兒。 二哥既然住在偏房的話,豈不是代表他們夫妻不能再分房睡了? 對啊,既然她是他的妻子,倘若他要她履行夫妻的義務,她一定不能拒絕他的;而且依她的性子,她也不會拒絕他的。 那他還要忍耐什麼? 不對,他說過不再碰她的,不能一錯再錯,倘若方才不是二哥剛好來了,說不定他早已經饑渴地將她吞噬了。 她是諸葛孔明的妻子,不是他蜀倥茗的妻子,他當然不能對她胡作非為。而且她愛的人是諸葛孔明,又不是他;她頭上那片天是由諸葛孔明支撐的,不是他……可惡,一想起來就覺得煩! 他沒事幹嘛把自己逼得這麼煩?還不都是她,一天到晚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讓他想要無視她的存在也做不到,讓她的身影不知不覺地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裡,即使閉上雙眼想視而不見也無濟於事。 而她,一頭雲瀑般的髮絲懸在桶外,那雙如羊脂般的雙臂正在輕撫自己的軀體,而她玉白的頸項上正沾滿微溫的水滴,想必她的全身都是……可惡,他甚至希望自己化為她肌膚上的水滴,即使是水蒸氣也沒關係;如此一來,他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輕撫著她的身體,而不用掩蓋自己的心意。 或許只有在喝了酒之後,他的想法才會變得明朗化,才會在這個時候承認自己的心意,承認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她的影響,開始捕捉她的身影,跟著她的身影移動視線。 倘若她的身高再矮一點,身形再小一點,她就像個十足十的女人,不但有女人的柔媚,更有一般女子所沒有的聰明睿智。 這樣的人在他的眼中不討喜,雖然他向來喜歡有大腦的人,但是女人則不在此限;他直覺女人就該傻一點、憨一點,看起來會可愛一點,比較容易掌握,而她很特別,真的很不一樣。 總以為她好象單純得只知道相夫教子,但是在每一次的言談之中,她總會有著令人驚奇的應對,教他刮目相看。 即使身處在戰亂之中,她亦能夠處之泰然。 不知是否因為身處在戰亂之中,因而令她練得這一身處變不驚的神采? 基本上這些事情部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夠誘人,至少很吸引目前很缺乏女人的他。 蜀倥茗突地掀開布簾,大步地走入房內。 黃綬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倏地轉身,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便已經落入一雙有力的臂膀中,霸氣而狂妄地奪去她的吻,恣情而忘我地挑逗著她。 「相公?」她在喘息間低喚著,一雙羊脂玉般的手臂環住他的肩。 怎麼,他方才不是和龐大人外出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而他口中濃濃的酒味……難不成他又喝醉了? 「綬兒,服侍我,我要你服侍我。」 他的腦袋是清醒的,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他卻故意告訴自己醉了,彷佛只要醉了,不管他做什麼事,全都無罪。 見到二哥之後,他的心情又開始躁動,一種無力掌握一切的無奈感深深地攫住他的心,令他感到十分無助。或許是懦弱,或許是太多莫名的情緒,令他感到詭異的低落;而在這個時刻,他總是會拋棄他的尊嚴,尋求她的安慰,以慰藉他不安定的靈魂。 不管了,管她是誰的妻,反正她現在是他的。 他一把將她抱起,置在一旁的床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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