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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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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自從那絕無僅有的一次之後,他便杜絕酒精,免得一錯再錯。 天曉得他已有多久沒碰女人了,這種處境和在二十一世紀相較之下,就像是地獄與天堂,由此可以想像他所忍受的苦。 別再逼他了,現在的他意志力脆弱到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再刺激他的話,後果真要自己負責才行了。 「相公?」不知一隻野獸已張開血盆大口等待著獵物自動送上門來,黃綬像是不知死活的小兔子,益發接近獸性大發的野獸。「你怎麼了? 怎麼會這樣瞧著我?」他怎麼一副彷佛要把她給吃了的樣子。 她不敢說自己聰穎,但是她向來可以看透他人的念頭,不知為何,她偏是看不穿他。 「我……」能說他想吃了她嗎? 老天,別再挑逗他了,他真的沒有殘存的意志力可以與那股欲念抗衡了;他僅有的意志力已然全軍覆沒,她只要再靠近一點,真的只要一點點,那麼…… 「相公,唔!」 她的話還來不及出口,他已如旋風般撐住她微啟的唇,霸氣而狂然地深入她的口中恣情地挑誘著。 「相公,現下可是大白天。」原來相公是…… 「那又如何?」蜀倥茗粗喘著氣息,那壓抑良久的欲念已化為對面的江水,波濤洶湧、排山倒海地侵襲而來。 反正他是要定她了,誰教她要誘惑他! 「可是門……」她羞嬌不已,卻遏阻不了他似驟雨般狂戾的掠奪。 「那又如何?」 剛才那一群人想必在他的暴喝之下己退出三裡之外,他就不信他們敢回頭找死,倘若真回來了……呃,待會兒再議。 反正他現在已經沒有理智可言,顧不了那麼多了。 野獸也好、畜生也罷,反正食色性也,要是過分的壓抑,是會傷害身體的;更何況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如果真要與她溫存,那也是自 然的,而且她也沒有阻止他,是不? 「但是……」正對著門口的黃綬嬌羞地睇著門外,雙手直揪住他欲拉下的衣襟。 「又怎麼了?」他簡直快要噴火了。 「門外有人……」醉人的粉臉上佈滿了羞澀的腓量。 「有人?」蜀倥茗一轉頭,眯起妖詭冷騺的寒眸瞪視著站在門外、顫巍巍不敢作聲的人。「你是想死嗎?」 真的是不把他看在眼底嗎? 「不是的,是鳳雛先生回來了。」那人站在那裡,哭笑不得、進退兩難。 「誰啊?」誰管他什麼鳳雛還是雛鳥的? 「可是……」那人連忙將站在門板後的人拉出來。「是主公要我帶他過來的。」 「你等一下!」蜀倥茗放開黃綬,整理了下衣衫,無奈地隨著通報的人去見那位鳳雛先生,卻沒料到會見到一個意料不到的人。 第八章 「二哥!」 蜀倥茗一見到眼前的人,隨即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在眾目睽睽之下緊緊地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頸窩上,狂熱地吼著。 天啊!他居然找到二哥了,這真是…… 「你是誰?」龐士元冷冷地問。 「嘎?」蜀控茗突地抬眼瞪視這張熟悉的臉,不懂他的眼神為何會如此的疏遠,彷佛真的不認識地做的。 不會吧,他不會跟大哥一樣吧? 大哥不願意認他,他還可以忍受,畢竟大哥向來不太喜歡他;可二哥不一樣,二哥向來很疼他的,儘管他身在日本的公司,但總會牽掛著他這個弟弟,偶爾會回來和他聚一聚,他不可能不認他的。 尤其置身在這個紛亂時代裡,在這種彷徨無助的時刻,倘若可以遇到自己的親人,那種感覺會是多麼地充實,他沒道理不認他的。 只是,當大哥第一次見到他時,至少臉上還露出一點異樣,儘管他掩飾得很好,但他仍是可以看出一點端倪;可是他卻無法從二哥的臉上瞧出一絲端倪。 他彷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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