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春野櫻 > 穿越來的山寨妻 | 上頁 下頁 |
四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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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書堅定的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驕傲的微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的身子只有一個人能得到,那個人絕不是你。」 甘鳴遠見她寧死也不肯委身於他,羞惱成怒的上前狠抽了她一耳光,然後抓住她的衣襟,「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哼,老子照樣要了你!」說罷,他將她丟到床上,接著便要撲到她身上。 突然,房門砰的一聲被踢開,嚇了他一跳。 他一回頭,就見甘毅神情肅然又懊惱的站在那裡…… 甘毅獲知甘鳴遠並未擔任先鋒攻寨,便趕赴他棲身的青城來見他。做為父親,他當然知道兒子有幾斤幾兩重,兒子想扳倒獨孤我行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因此他也不希望兒子冒險親自領軍。 再者,若兒子是想立功並獲取榮耀,他樂見其成,但可惜,他清楚兒子這一切作為都只為了一個女人。因為不想在太后面前拆穿此事,讓兒子顔面盡失淪為笑柄,他只好附和兒子這個愚蠢的提議——剿寨。 他原以為這是不會成功的,沒想到兒子居然真的把季憐兒給搶了回來。 不過,季憐兒的清白有疑問,他甘毅可丟不起這臉迎進這種兒媳婦。一抵達青城,他便命人將兒子召至面前,可兒子的近侍卻吞吞吐吐的。 在他逼問下,才知兒子正在軟禁季憐兒的房裡。至於做什麼,不用說,他也猜得到。 「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儘管不願這麼形容兒子,他還是忍不住咒駡著。 來到軟禁季憐兒的房前,他隱約聽見裡面傳來咒駡的聲音,他一腳踹開房門,就見甘鳴遠已壓在季憐兒身上—— 「爹?!」甘鳴遠嚇了一跳,整個人從季憐兒身上彈開。 甘毅神情不悅的瞪著他,「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搶了女人就撤兵,你腦袋裝了什麼?」 「爹,我……我已經耗損了獨孤我行的戰力……」 「哼!」甘毅冷哼一記,「有本事就滅了他。」說話的同時,他注意到床上動也不動的季憐兒。 「你給她下藥?」 甘鳴遠搖搖頭,「沒有,我只是……」 不待他說完,甘毅已大步走到床邊,定睛一看,發現床上有血跡,全來自季憐兒的手腕處。 他大驚,「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我弄的,是她自己……」甘鳴遠說:「是她奪了我的玉刀弄的。」甘毅眉心一擰,疑惑地道:「為什麼?」 「因為她不肯從我。」甘鳴遠小聲說。 聞言,甘毅心頭一震。季憐兒不願從他,甚至為此而自殘?為什麼?這女人原本不是要嫁給他兒子嗎?難道…… 「她不肯從你,難道是因為她已經跟獨孤我行……」 「爹,一定是獨孤我行對她用強,她才……」 「住口!」甘毅狠狠的瞪他一眼,「你當我腦袋裝了乾草?」 一個女人若不是出於自願委身于男人,又怎會為了那男人守住身子?這道理,他不用想也明白。 「不管是身子還是心,季憐兒都已經成了獨孤我行的女人了吧?」甘毅說。甘鳴遠不語,默認。 「你還窩囊的想娶這女人為妻嗎?」甘毅訓斥他,「你教我的老臉往哪擺?」 「爹……」 「把她扔了!傷得這麼重怕是不能活了,扔到河裡吧!」 「可是爹……」甘鳴遠還想再說,卻讓甘毅狠狠瞪了一記。 甘鳴遠低下頭,雖不甘卻又不敢不從,只好將外面的人叫進來把季慕書抱出去。 守門人進來抱起昏迷不醒的季慕書,正要走出去,甘毅卻瞥見了她的臉。 甘毅陡地一震,「慢著!」他伸手捏住季慕書的下巴端詳著,神情驚疑。 「這不是季憐兒,她是誰?」 甘鳴遠一愣,「爹,她是季憐兒啊。」 甘毅斜瞪他一眼,「我看你是給色欲沖昏了頭!季憐兒的左嘴角有顆痣,這女人沒有。」 「咦?」甘鳴遠疑惑的捱過來,「是嗎?」 「她跟季憐兒確實神似猶如孿生姐妹,但她絕不是季憐兒。」 「是嗎?」甘鳴遠忽地想起方才她確實說過她並非季憐兒之事,「那她是誰?」 甘毅神情凝肅,若有所思。「你是從天狼寨把她帶回來的?」 「是。」甘鳴遠回答,「先前我派去的細作曾跟她相處過一段時日,確定她是遭獨孤我行擄去的季憐兒,所以……」 「所以獨孤我行也以為她是季憐兒?」甘毅摩挲著下巴的鬍子,一臉老謀深算的表情,「她不肯離開獨孤我行甚至為他守節,可見她與他已兩情相悅,看來不管這個女人是誰,都將是獨孤我行的死穴。」 「爹的意思是?」 「這女人死不得,獨孤我行一定會來要回她。」甘毅說著,立刻吩咐抱著季慕書的人,「快將她送到大夫那裡,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她死了。」 「遵命!」守門人答應一聲,馬上抱著季慕書離開。 甘毅臉上漾著得意的笑,「獨孤我行,我可找到你的罩門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縱使是你也不例外啊。」 虎妞昏迷,一直沒恢復意識,獨孤我行請來貝古德為她診療,卻未見起色。 過午,幾個山下的村民上山求見獨孤我行,領頭的是山下山尾村的村長。獨孤我行來到議事堂,只見村長及幾名村中長老押著一名叫李三奕的男子。獨孤我行之所以認識他,是因為他不只一次希望能進天狼寨。 李三奕是多次鄉試皆未能及第的秀才,一心想做大事,於是多次求見獨孤我行希望能成為天狼寨的一員,獨孤我行多次與他面談,發現他不只不會武功,就連進寨的原因也不單純。 天狼寨不需要想做大事的人,只需要想為天下人做小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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